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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笼罩着一片恐怖的黑暗。
方天信转身，看向叶灵，看到了叶灵的瞳孔，目光微微一凝。
“身法不错。”片刻，他说道，脸上泛起一抹笑容，然后虚空停滞，又是一剑，斩过了虚空，将一方虚空一分为二，叶灵也被一分为二。
依旧是残影，一剑，仿佛凭空出现，向着方天信斩下，还是残影。
一道道的残影，在一片虚空不断闪烁，一道道剑光横亘虚空，将一片虚空都斩得支离破碎，周围群峰上的人看着这一幕，一脸震撼。
“凌夜竟是和方天信战得不相上下，难道和纪金那一战他隐藏了实力？”
一个人说道，然后一道道的目光落到纪金身上，看着纪金一脸的凝重，似乎都明白了九年前的那一战他为何会认输了。
原来他在那一战就看出了叶灵的实力并非表面的帝武境四重的修为，叶灵还隐藏了实力。
许久，一道道残影消散，最后化为两人，一左一右，伫立于两方天地。
“空间至尊道。”方天信看着叶灵，脸上生起了一抹忌惮之意，说道。
一句话，群峰震动，还包括了隔着浮镜在看着第一峰前战斗的几个神武大能。
“他领悟了空间至尊道。”一个神武大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方天信领悟的是风之道，最擅长的就是速度，他竟是能在速度之上与方天信平分秋色，只有一种可能，空间至尊道。”
几人说道，看向了东远，在东远的脸上只看到了一片淡然。
原来真是空间至尊道，难怪会有神武大能为他护道，领悟至尊道的人天生就占据了优势，几乎半只脚已经踏入了虚神境。
这样的人几乎是从一诞生开始就已经成了各大圣地争夺的天才，注定是舞动一方风云的天之骄子，而浮镜中的青年已经帝武境四重，竟然还是一个散修，一群人有些不敢置信。
“难怪你如此自信，敢与我一战，想不到竟是领悟了空间至尊道，不过即便如此，你也依旧要输，凌夜，接下来我要认真了。”
第一峰前，方天信说道，看着叶灵，闭目，世界一寂，剑在他的手中一点点的碎裂，碎成了千百碎片，围绕在他的身周。
一缕风不知从何处而来，吹过了方天信，方天信身周的剑刃碎片消失了。
“呼！”
风吹过山峰，山峰之上的阁楼微微一颤，直接崩塌，上面依稀可见一道道剑痕，山石树木，都有着一道道细密的剑痕，仿佛这风就是剑。
“凌夜，我的道并非是剑，而是风，风本无形，若有形，可以是剑，亦可以是刀，也可以是枪，可以是山石草木，甚至可以是万物。”
方天信睁开了眼睛，淡淡道，双眸中一片空洞，仿佛有两个风暴在其中涌动。
叶灵看着他，神色一凝，眼中的幽紫更深邃了一些，以叶灵为中心，黑暗汹涌而出，覆盖了一方世界，将整个第一峰都笼罩其中。
周围群峰中的人看着这一幕，皆是一惊，皆从山峰中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