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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选我做男朋友啊?没有片刻思索便回答他,“感觉你命中的人就应该是我,所以我就毫不犹豫的——出手啦!”
那会儿,司皿听着这轻飘飘无所谓似的答案,感觉这是世上最荒唐的择偶标准。不过司皿对这上赶子劲儿挺有趣,瞬间自我感觉高大了不少,只是后来却越来越离不开她。
谢君柔声催促:“快吃啊,发什么呆呢?”
司皿漫不经心:“嗯。”
司皿终究对这食之无味的米线无法下嘴,来回乱搅,偶尔吃一个小米肠,偶尔给她夹一个鹌鹑蛋,看着前面漂亮丽人,属于自己的美丽佳人,头一次感觉看着别人吃饭也是一种享受,虽然吃相不是太好,但总会时而不断的给她夹着东西,生怕她不够吃。
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对面那色泽健康的双唇一张一翕,时快时慢的轻轻嚼动,偶尔撩一撩滑落到嘴边的细发,她确然是属于自己的。
谢君头也不抬就能感受到对面那灼灼目光,吓得她更不敢抬头了,心里在嘀咕,“这货今天怎么了?发什么神经呢?难道被我的美丽迷的季节到了?不敢看他呀怎么办?好烦啊!”
同时心里在渴求:“大哥,行行好,不要再夹了,肚子早就超载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抬起头,清了清嗓子,不失女神般的轻言慢语到:“怎么了?看着我干嘛?不好吃吗?”
司皿微笑的看着她:“还行啊,只是怕你吃不饱么,我倒还好,不怎么饿。”
谢君忧心:“中午不吃饭怎么能行呢,你喜欢吃什么,我陪你去好不好?”
司皿神情坚定:“不用!”
谢君仍有点担心的说着:“不要饿着自己。”
司皿云淡风轻的说:“没事,”然后起身去结账。
再往前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型花园,一男一女慢慢的散步,蜿蜒的石子路幽幽向前延伸,密密麻麻的石子时而凸起时而隐没,舒适而又搁脚。
女孩的左手揣着男孩裤兜,男孩的右手揽着女孩腰肢,谈天说地,聊着一些有的没的:学业、将来、见闻、奇事、段子等等。
忽然,鬼使神差的司皿略微严肃点了:“亲爱的,我想抱抱你。”
谢君前一刻还在呵呵的笑,下一刻则戛然而止、默不作声,平静的心像接到命令似的扑通、扑通了起来,而后头歪歪的靠在了他的肩头。
就这样又走了一会,行人偶尔从旁边经过。司皿再也克制不住的转身,终于大庭广众之下,双手将她拥在了怀里,谢君则顺势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两只冰凉的手轻轻趴扶在他的胸前。
司皿紧紧的抱着她这细软身躯,低头紧贴着清凉丝发,努力的感受着这天地间香纯气息,这一刻不在犹豫,这一刻时间停滞,这一刻忘却所有,这一刻心心相溶。
良久、良久,四目含情脉脉,男孩背起女孩,风雨无阻般的一路向前。
谢君又瘫软在坚实的后背上,头继而埋在了他的耳边:“小瓶子,我重不重?背的累不累啊?”
心疼而不心疼的理所当然,似乎又不忍苛责的心态,此时又幸福甜蜜的心情。瞄着他爽利又略显凌乱的发型,闻着他年轻健康而又颓废的味道,两只调皮的小手胡乱的摸着某人的下巴,又掐了掐某人的腮帮,着实不闲着。
“还好,不是太重。”“那你以后会一直背着我吗?”“我会永远、永远背着你走下去。”
谢君表情认真的思索了一会,俏皮嗲声的说到:“那好吧,人家走不动,背我回宿舍呗。”
顿时传来一个某人惊恐的声音:“啊?”
谢君可怜巴巴的说着:“刚才还信誓旦旦的永远背着人家一直走下去,现在就已经反悔了,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渣男,负心汉!”
司皿一路被迫顶着‘渣男’的标志背着她上了公车,坐在车上又抱着她,下车后继续背着她回到女生宿舍楼下。放下她的那一刻,双手叉腰、身躯微欠的喘息着,忽而猝不及防的被她轻轻的吻了一下。
看着她快步轻盈的上楼,之后又望向五楼上其中一个窗口探出的一颗脑袋,挥了挥手。司皿随后向小卖铺走去,拿了堆东西后,消失在回宿舍的路上。
回到宿舍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刚买的东西又摆满了桌上全部的空地。
这时电话铃响起:“喂,怎么了?亲爱的!”
谢君:“就问问你在干嘛呀?有没有想我啊?”
司皿估摸着她的话外之音:“包子,你够了啊,刚送你回去,你又想让我背你?”
谢君那头:“哼!不愿意啊?不愿意的话那以后换别人来背哟,找一个身强体壮的,天天背我去教室,背我去食堂,哼!”
电话那头传来嗲声嗲气的嗔怪,男生一脸委屈又无奈的说:“好啦,就会调戏我。”
谢君:“我在想,那时你抱着我松开后,为啥没亲我呢?一般的套路不是抱完就吻么?”
司皿笑出了声:“喔——?看来我家小包子有点小遗憾呐,改天一定奉上湿热的大嘴巴。”
电话那头:“呸呸呸,司皿你坏死了,再也不理你啦。”接着传来一阵嘟嘟音。
跟前的老大、老四一脸呕吐状,异口同声,“恶心!”然后各自从司皿这里拿了包肉干。
司皿继续打开电脑,熟络的登号上游戏。画面上的聊天框传来一句私聊:“师傅,中午那会儿你怎么突然消失了?”
司皿:“没什么,女朋友把电脑关了。”
徒弟:“哇偶,还查岗呢?”
司皿:“行了,还剩啥?一并带你过了。”热血昂扬的又奋斗在这无边妖魔大陆。
......
“老三怎么还不回来啊,都八点多了,就差他了。”老四关掉游戏,突然问起来。
“不知道,按理来说应该下班了呀,就一个兼职至于这么拼命吗?”老大说。
老四:“不会这小子有戏了吧?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司皿:“别疑神疑鬼了,等他回来拷问下不就知道了!”
迫不及待的老四给老三打电话:“喂,三缺一,赶紧回来,再不回来就去隔壁叫人了啊。”
“啊?”“什么?”“卧槽!”“这还差不多,赶紧回来啊。”
挂断电话,老四怒气冲冲:“马德,老三果然有戏,等他回来一定要量重刑。”
晚上,麻将声起,众人却无心打牌,老三周湛欲哭无泪:“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了?一回来就把我摁在桌上,都已经全部交代了,你们不要太过分——”
司皿语重心长:“老三啊,我们也是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急呀,再说了,好歹让我们看看,替你‘量下三维’嘛,知根知底才是上策。你二哥我呢,也是为你好,只要你据实交代,我们今晚一定让你多赢点,没钱还怎么开房,你说是不是?”
老大、老四嘿嘿的微笑着表示同意。
随后伴随着老三后悔似的来到世上的声音,四个人其乐融融沉浸在麻将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