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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什么时候办事?”
二傻吃惊:“还没通过我的考验呢!”
谢君疑惑:“什么考验啊?”
二傻十分干脆的说:“问他。”
谭一脸苦笑,无奈的补充:“向你们学习,她要我等她心甘情愿为止。”
司皿、谢君不约而同的噗嗤一笑。
谢烟面对谢君的挽留,破天荒的安慰:“累了一晚上,快去睡觉,好好补回来!”
......
两个人嬉笑打闹的冲完澡,倒在床上,便不觉人事的迅速睡去。
古老的西安城,喧闹的街道上正式迎来了七天长假的高峰期,人潮涌动,每到一处便水泄不通,辛勤的工作人员在努力的维护秩序。
男人衣服的帽子里,轻轻飘出来一根松树的针叶,顷刻间幻化出一个女人模样,这个女人看向沉睡中的两人,慢慢叹息:“孽缘!”后又环顾四周,飘飘然遗世独立,隔空摆了下椅子,面向床端坐其上。
伸出芊芊玉手,微微风浪波纹快速略过二人后消弭无形。
司皿揉了揉眼睛,缓慢坐起来,昏沉的脑袋上是耷拉的眼皮,模糊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不远处,无限睡意瞬间清醒,双手摇着已睁开眼睛扔不想扭动身体的女人,但被他这一摇晃颇感不耐烦,然后又顺着他的手指瞄了过去,立即惊坐而起。
谢君吃了一惊后放平的心态十分不喜的说:“有什么事赶紧说,梦太长很影响睡眠的。”
雪泉:“你们没在做梦,是我唤醒了你们。”
谢君随即又是大吃一惊,立即下床,干脆而缓慢的走到近前,伸出手胆战心惊的摸了一下她的身体,肉感十足:“居然是活的!”
雪泉面不改色的干咳两声,微微弹开了她小心神来的手:“大祭司、谢御仙子,打扰了。”
谢君又回坐到床上,紧挨着,有点害怕的从后背抱住他,把脑袋放在他的肩上,小心翼翼的说到:“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找我们做什么?”
雪泉:“我一直就在华山,原本三年后再前去寻找你们,也许天意,没料想你们会来华山旅行,山下时便已有所感应。”
恢复镇定的司皿:“你为什么居住在华山?”
雪泉:“华山意义非凡,你们之后定会知晓。”
宠辱不惊、清新淡雅、举手投足间仙气袅袅,精致的五官每一个都恰到好处,倾世容颜远非那些明星可以相提并论:“心意已决,特来相随!”
司皿:“我真不是你口中的大祭司,你追随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雪泉:“是你赐给了虞柳以生命,才有今日成就,我的能量每天都在慢慢消散,希望有限时间内提供微薄之力帮助大祭司。”
司皿疑惑的眼神,欲言又止。
谢君则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你可以修炼啊,灵丹还是你给我们的。”
雪泉淡淡开口:“无根之萍,不能长久。”
窗帘紧掩,房间里的灯不知何时被打开,或许睡觉前忘了关吧。回避了下外人,换好衣服的司皿拉过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谢君则在椅背后靠着他的肩头。
司皿不经意间问了一句:“不会笑吗?”
雪泉愣了一秒,略显不安后又恢复镇定:“还好!”
“能给我讲讲你的世界吗?或者给我描述下你的世界,”司皿问。
面无表情的雪泉似有所思,然后说:“世间生灵均假物以存,明白吗?”
谢君一点就通:“当然明白啊,我们日常生活中,所有的东西都是依据一定的规律造出来的工具而已。”
看见雪泉的第一次微笑,司皿的心都花了,继续聆听她的话语:“所言不错,浩渺宇天,虎有利爪,羊有锐角,人无长物确生生息息,善借罢了。然外物乃小智也,过分依赖必困囹圄,而又不可或缺,遂辅助、点缀之功,有用之材、何嫌其多,比之这里丰华万分。”
司皿:“你们那里的人怎么样?”
雪泉抬头、眼神望向一边,略微叹息:“芸芸众生、苦海浮沉,天高地厚!”
司皿也随着无奈叹息:“还真是这样,天平的两端总是平衡的。”
谢君缓缓说到:“喂,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雪泉点了点头。
谢君:“世界的起源在哪里,会有世界末日吗?”
雪泉淡然道:“没有人知道答案,却有个人尽皆知的秘密,便是那本《天机录》,并且所有的人都坚信一切归因皆为那本奇书。幽暗星空的外貌上“天机录”三个若隐若现的文字,由祥和瑞气描绘而成,变幻不停的云雾却固定不变的字形,凌空漂浮在书面上从不曾落下。
有一天,书面左下角无故多出两个字‘司皿’,直到大祭司您的出现翻开了从未被翻开过的第一页,从此上维殿声名远播,大祭司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