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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腿全跪在了地上,沈穆拱手行礼,“陛下,可是微臣做错了什么,或是有什么差事办得不好?”
“还请陛下明示,至于差事,微臣还是想要在宫外的.......”
“阿穆,你听不明白么?朕就只想要你留在朕身边而已,怎么,这些功名利禄你瞧不上,一定要自己出去拼争才好么?”男人只说到这儿便昏了过去,沈穆这才注意到他胸口的血,慌忙上前去扶他。
“传太医!”
他记得赫连晏有一件金丝甲,寻常兵器根本无法靠近,何况是几块碎瓷片,但直到太医将人扶到床上,解开了衣服,沈穆才发现那件金丝甲不在了。
“陛下那件金丝甲呢?”问了旁边的内侍官,却见对方摇了摇头。
“陛下说了,穿那个东西束得慌,还说反正身边有您在,不会如何的。”
“真是......”沈穆叹气,看着床上昏迷的男人,只觉得对方像是个小孩子,任性极了。
留在殿中照看了他一夜,其实也不算是照看,毕竟自己是个粗人,而赫连晏身上有伤,睡觉也还算老实,沈穆只是守着他,担心有人会再次对他不利。
也不知为什么,总有人想要他的命,在沈穆看来,他虽然喜怒无常,但好歹比他那几个表面装得英明仁善,背地里却阴险至极的兄长强。
天蒙蒙亮的时候,床上的人努力了几次才睁开眼睛,他口渴得要命,偏唤了几次都没有人应。
正想发作,男人的背影却落入视线,赫连晏起初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觉,待定睛细看,才确定是沈穆无疑。
心里有几分窃喜,又觉得心疼,最终所有情绪都在自己喊他他又不应的无奈中消弭了。
做守卫的不该稍有动静就能醒过来么,睡得这么沉,恐怕有人进来把自己砍死他都不知道。
挣扎着起身,才一动就觉得伤口火烧火燎地疼。
那杯子里装得是毒酒。
昨晚对方本来要喂他喝酒,可就在他要张嘴的一瞬间,忽然注意到那女子的眼神不对。
她实在是太急切了,比那些上赶着想上他床的宫婢还要急切。
于是他停下来,把酒递到了对方嘴边儿,那女子即刻就翻脸了。
浸了毒酒的碎瓷盏扎进来,虽是不深,却也要小心处理,这几日不能沾水是肯定的了,也不知会不会落疤。
“陛下......”沈穆走过来,看见他自己起来了又是一皱眉,不知怎么的,赫连晏特别不喜欢他皱眉的样子,好像多嫌弃自己这个主子似的。
“你睡得也太死了吧,朕唤了你几次都没唤醒。”不乐意地推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学着他皱起了眉。
“抱歉......”沈穆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他睁着眼睛瞪了一夜,眼看天亮了才眯一会儿,哪知道就没听见。
幸而没出什么大事儿。
“抱歉有什么用,要受罚。”赫连晏不依不饶,确实像个小孩子。
“陛下想怎么罚,微臣都领。”
“罚你给朕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