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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懂的，伸展了一下，像是再和他打招呼，太医给称妤灼看过，身子无恙，孩子也很好，只是太过皮闹。
特别到了晚上，更是大展拳脚一般的，在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成妤灼也好些日子也没好好歇着了，“没事，我白日里再睡便是了，你总不能阻了她的性子不是活泼些好。”
“还没出生便惯着他？”
“她是我们的孩子，我不惯着她，惯着谁，是吧宝宝。”
穆承笥看着母性光辉十足的成妤灼，才知这是他一直想要的生活，母慈子孝的，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慈母多败儿。”
“先不说这个了，你可给宝宝想好乳名了，虽然我觉得宝宝也很好，多顺口啊？”
“叫念儿吧？”
“念？”
“今生心上之人才是念想。”
这句话当年穆承笥也很自己说过，嘴角扬起，成妤灼微微一笑，在他的手心写下了这个字，“念儿，很好听。”
也许孩子真的也喜欢这个名字，轻轻踢了一下成妤灼，“念儿你也喜欢是吧？你喜欢就好，念儿。”
夜里的夜色还是很美，但是多了一丝苍白，穆承笥独自在外廊外，轻常一口甜酒，身后的神医也坐了下来，“陛下唤我来该是为了娘娘吧？”
“她的身子如何了？”
“娘娘怀项很好，只是因为怀孕本是很耗费心力，胎儿活泼，自然闹得娘娘辛苦。”
“还有没多久便要生了，她...可会有事？”
“生孩子本就是鬼门关走一遭的事情，好在娘娘的年岁当真适合生育，并不会有太多的问题。”
“那她体内的毒素呢？”
“那是被人下了药的，且在怀孕时已经清的差不多，自然不会带给孩子。”
“朕要问的是，生孩子可会给她本就不好的身子，带来伤害。”
神医的声音停了一下，即使是涉及到孩子，穆承笥的声音都是很正常或者说很平稳，但是当听到成妤灼的时候，他的声音明显提高了，并且带了不问的语气以及情绪。
“这个，老身无法去揣测，为了孩子，娘娘已经很久不吃药了，胎儿成长需要吸收母体的营养，娘娘即使进补，也只是孩子大了些，生下孩子后，老身仍需把脉才知情况的。”
“若是生育的时候，有危险，务必保住她。”
在穆承笥心里，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可以和成妤灼相提并论，他知道成妤灼身为母亲，在危急时刻定会舍身保子，但是他要的始终都是称妤灼一人而已。、
“是，老身知道，也吩咐了接生嬷嬷，务必保住娘娘。”
也许自己这样太过残忍，但是对于他来说，他能做的，希望做的，就是看着成妤灼好，即使那个结果是牺牲他们的孩子，他也在所不惜。
他只能对不起孩子了，他真的无法去爱这个孩子，无法去爱那个带走他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