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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办，只能听他的呗。”
就在肖升跟刘涌倾诉衷肠的时候，老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上来一脚是把儿子肖升踹开，“大早上的你到澡堂子干什么来了？是不是又找那个潘蕊。”
“我没有，我找老洪聊会儿，‘三儿’，我走了，咱们中午胡同口饭馆见面。”肖升说完这话是赶紧走了。
肖老头见儿子走远，这才又对刘涌问道，“‘三儿’，这旧货市场有没有卖电桑拿炉子的，我想把澡堂子的炉子换个电的。”“这东西不好找，我看看吧，有合适的到时候跟你说。”
“你记着这事就行。”肖老头说着是走进了澡堂子，韩翠萍见他来了是满脸笑容，“肖大爷，您过来了？”
“过来看看，小韩，这买卖怎么样？”
“跟原来差不多，您过来是洗澡啊？”
“你给我揉揉就行。”肖老头其实从心里还是想让老洪来揉，但是见他正在厨房做饭，所以就没说这话，韩翠萍倒是没想这么多，缠着老肖头走进了男浴室，给他按摩去了。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都不是好东西！”老洪一边做饭一边随口骂道，这时候就见潘琦从男浴室里走出来，老洪赶紧是抬头问道，“你干什么去？”
“韩大姐让我去收拾一下炉子。”
“把你还给支走了。”老洪真想去男浴室把韩翠萍叫出来，但是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合适，于是他忍着心里的火气，好在是时间不长，就见老肖头满脸是笑的从男浴室走了出来，跟老洪打了声招呼后是迈步走出了澡堂子。韩翠萍也是随后来到了厨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真够累的。”
“这老头身子骨不错，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来这个。”
“你说什么呢？”韩翠萍一听他这是话里有话，“你胡琢磨什么呢？”“这还用想吗？你带着老肖头去男浴室，然后又把潘琦支出来让他收拾炉子去，这屋里就你们一男一女，谁不明白吗？”
“老洪，你这人真是脏心烂肺，其实老肖头本来想让你按摩，但是看见你正干活儿就没好意思，只能是我给他揉，我把潘琦支出去那是让他在外面看着点儿有没有人来。”
“别嚷嚷了，你就算真跟老肖头来那个，我能怎么着啊，我就纳闷了，你说上次老肖头怎么就那么痛快让我重新又当老板了，你要是没给他点儿便宜，这老丫挺能乐意。”
“呸！你个老不要脸的！”韩翠萍一听这话是立刻蹿了起来，“这日子你要是不愿意过就拉倒，咱们现在就离婚，你别背后戳我脊梁骨。”
“算我没说行不行，什么事就离婚。”老洪见韩翠萍真急了，自己也就不再说什么了。韩翠萍也知道这事不能声张，于是也就只能忍气吞声不再多说了。但是刚才他们两个人吵架全被潘蕊听见了，当吃中午饭的时候，潘蕊见老洪和韩翠萍都不在厨房，于是低声地对弟弟潘琦问道，“韩翠萍刚才是给你支走了？”
“没错，她说让我看着外面，别回头有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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