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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起事端者,每人停课三十天,记大过,取消期末考试的资格;参与打架者,停课两周,记过,通报批评。
校长上一秒还在夸夸其谈【里仁】严谨的教学和纪律,下一秒就被当众打脸,面子里子全无;校董一怒,杀鸡儆猴,苏长安距离离开【里仁】倒数一个月。放了寒假,过了年,【里仁】就再也不会又苏长安这号人物。众人不服,纷纷求情,被汪恒挨个见家长,掐着耳朵走出办公室的都有。
期末前的最后一个月,汪恒的脸色就没有晴朗过。班里的第一名成为打群架的当事人,班长不加劝解反倒直接参与其中,两个前十名拉平均分的楚铮和苏长安一个留校察看一个直接开除,前十名走了近一半;不仅要面对院长校长的脸色还要忍着同事间冷嘲热讽,教导主任一职彻底随着车尾气消散在空气中化为废气,年终奖扣了个干净。三班人个个噤若寒蝉,生怕枉遭池鱼之灾。
汪恒一闭上眼睛都是苏长安那张脸,想起同事们之前传出的前任三班班主任会引咎辞职的原因。一个苏长安,搅和了一锅粥。怨不得段长永远都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可是,少年人血气方刚,追究到底,终究还是高二漆衡挑衅在先。言琰喻再大的过错,校内为了保全这个好苗子,都不会处罚他太狠。唯一能让校董解气的,就是成绩徘徊在校前一百的苏长安,可有可无,杀一儆百。反正她都是有‘前科’的人。舍了单,保了帅,没有一点毛病。
【苏公馆】
“大哥,你不讲道理啊,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又不是我的错,是漆衡嘴里不干不净,我教育教育他怎么了?他就是欠揍!”
“打人就是错。你有什么可狡辩的?”
“二哥说了,对付无赖,只能比他更无赖。为什么他们出口伤人,我却要被开除?这是哪个国家的道理?”
正在给苏长安脸上上药的明昭听到提到自己,手一滑,差点把棉签戳进苏长安的眼睛里,低声骂道:“没良心的。闭嘴。”
“学的本事不是让你用来打架的!你还想以暴制暴,你怎么敢?”苏永安看着她脸上的伤,就觉得心肺像是烧了一片窟窿,直想将她脑子里的水控出来再在烈日下暴晒几天:“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长安:“我不管。我是不可能离开【里仁】的。”
“你不离开,就让言琰喻离开,他是整件事的导火索,走人不算委屈。”
“你凭什么?他一点错都没有!”
“凭【里仁】传的谣言!”苏永安声音陡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学校背后是怎么议论的?”
他每次用这样的语气讲话,苏长安都会有一种事态无法挽回的预感,再不敢顶撞他,又觉得可笑又可气:“我在学校是个男的!他干嘛会喜欢我?你根本不了解他!他就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呆子!”
苏永安的瞳仁深了下去:“还在为他辩解。”
“我没有!”
“有些错,是不能犯的。你动手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这样的后果。”
见他心意已决,苏长安气得大叫:“你...你算什么哥哥?出了事只知道胳膊往外拐,从来不向着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妹妹?你还算不算我亲哥?”
明昭正在装药箱,动作流畅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天气越来越冷,窗外院子里的树枝失了叶子,光秃的、粗细不一的枝干以弯曲的身姿暴露在呵气成霜的空气中,朝着灰色的天空野蛮生长,带了一股道不明的天寒地冻中张扬的自信姿态,看着看着,竟让人生出了一些敬畏。
升腾着水汽的杯子横在眼前,打破了通往室外的视线。苏永安接过杯子,药片塞进喉管带着生硬的硌痛,被温水席卷着冲进了胃。
“她又跑了。”
苏永安捧着杯子,眸色一闪。
“我认为,没有必要让她转校。”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带她逃课的事情?”
明昭挑了挑眉尾,看似很惊讶:“但是可以考虑换一个不那么聪明的班主任。”
“你太纵容她了。”
“是吗?她还说我不如小时候和她亲呢,说我什么都和你一势。”明昭摇头:“我可太难了。”
“有的错,是不能犯的。”
“比如她喜欢你?”明昭忽视脸色陡变的苏永安,音调戏谑:“喜欢一个人是错吗?”
“你别把国外那套带到家里来。”苏永安像是从喉咙处挤出来的字,字字警告:“也别向我展示你观察力有多敏锐。”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她转校?真的因为流言?”
五指扣紧了杯壁,隔温的透明玻璃上贴紧了泛白的指腹:“闭嘴。”
“那你跟梁雪结婚。”明昭不理睬他的怒火:“你做得到吗?”
“你觉得你为她做的,没有越过一个当兄长的底线?还是因为你不能遵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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