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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很显然地,他们这样不请自来来势汹汹算是哪家的客人?怕不是来拆学校的!
女记者噎住。周遭着阵仗,怎么都算不上是客人......她有种自己挖坑给自己跳的后知后觉和来自同行鄙视的眼神的羞怒。不过,她也实在没有料到,一个学生,竟然有这么大的气场。校长不再,再怎么讲也该是方寸大乱,如此冷静,倒是有些震慑住在场的人。
趁着他们愣神的几个瞬间,一旁的景漪始终却是微微笑起:“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实情实景,也是下意识地就做出了判断。”
实情实景?!
一名短发女记者刚调试好耳麦,闻言惊讶抬头:“实情实景?难道说你们学校还对此进行过演练?你们还要进行这种演练?”
三高的学生素质,已经达到这种地步了吗?难怪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能这么有条不紊......有些家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我们学生已经和校长联系上,并没有接到今天要招记者招待会的通知,那各位是来?”
“最近关于【三高】的传闻已经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难道贵校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中间的男记者话中极度不信任。
“我校最近确实比较繁忙,不知道您是指的哪一件事情?”
“当然是《论现下的人性发展心理》!难不成你又要告诉我不知道这篇文章这是谁写的?”男记者有些气恼地逼问道。
果然,直接切中主题才是引发众议的最好方式。场面一度激昂起来,尖锐的问题成片向他们砸去。
“为什么苏长安不肯露面讲两句呢?”
“学校让你们两个学生出来顶着,是不是说明【三高】出现了什么内部问题?”
“对于‘【三高】为什么能交出来这样的学生’你们怎么看?”
“学校会开除苏长安吗?”
“听说你们上个月已经开除了两个学生,她们还是苏长安最好的朋友,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吗?”
“【三高】是不是要保学校而舍弃学生?”
“今年的招收率您觉得还会和往年一样吗?还能和【一川】一较高下吗?”
“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是不是说明这个苏长安精神有些什么问题或者经历过什么重大创伤?”
早知道这些无良记者会问些涉及隐私的问题,但是没想到这么露骨锋利,饶是一向以修养好著名的景漪,此刻笑得也有些僵硬。高一年级里站着的金凯文以及高二7班里的萧尧,光是站在另一个地方看,都觉得气血上涌,脸色发黑。
而言琰喻在最后一个记者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后,眼神轻轻地看向那名女记者。那名记者不知道为何,在他的长久凝视下几乎要后退一步,却凭着多年在各个环境中的摸爬滚打愣是稳住心神,却在说到最后一个字自动消音。
就在这时,一群蒙面的学生七七八八地涌上来,手中均拎着把椅子或凳子。然后径自穿过最前面几排的记者给上了年级的大爷大妈以及一些家长坐。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错愕,场上就只听见道谢的轻言轻语。方才还因为记者的发问而群情激愤的家长们这会看见默不作声照顾他们身体的孩子们顿时有种无处撒气的挫败和心软,这些前后搬弄椅子的身影都是学生,有意无意地提醒了家长们:你们自己的孩子也是都在【三高】上学的,请谨言慎行?的意思在里面。
登时,一种诡异的沉默在四周蔓延起来。一些家长也不再附和,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坐着又不累人,还能看戏,何乐不为?
这就好像是把家长和记者的阵营拉开了距离,一时间坐下的人多达半数之多。站起的记者更加显得孤立无援,因此各个面色阴沉。
方才的男记者冷冷地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景漪略惊讶地回头看着同伴:“你没有准备记者的椅子?”
“我只和讲道理的人讲道理。”
他们这两句话虽然声音放得轻,但毕竟是通过耳麦流传。场下记者的脸好像都在无形中被打了一巴掌,各个怒而不发。而坐下的家长,有脸皮薄的、或者凑热闹进来的,都因为那句“讲道理的人”而脸色微微发烫,觉得坐在那里都不安稳。更别说帮着起哄了。
而这边的两人,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情。景漪有些急,但依旧好修养的噙着三分笑意对言琰喻道:“这样多不好,显得我们【三高】小气,又不是没有椅子了。不就几句难听话嘛,不至于区别对待。”
言琰喻依旧冷着脸,却没有再讲话,显然是默允了。
景漪的声音温柔,却不减音量,字字通过耳麦传入校内的每一角。那种不好意思和歉疚,让场下的一干记者更是感到备受屈辱。坐起的家长当然也看得出这屏幕上的二人唱的是双簧,都装作没有看见,毕竟人家用椅子收买了他们,不好再放话。
那一干记者看着屏幕上两个都不曾出校园的青涩学生,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问题一个都没有回答,自身平添羞辱。看着面前学生放下的椅子凳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脸色铁青的像是手里如果拿的是机关枪能直接给他们屏幕突突了。
再看始作俑者二人,一个温文尔雅,一个面覆冰霜,但是神情却都是看不懂场下尴尬气愤的表情。
“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道低沉温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有意无意地打破了现时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