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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竹竿掉下来的时候砸到了树上,树里掉下来一个包裹,包裹里写着细作通信的书信。而那东南角就是穆南轩。”
登时恍然大悟,问道:“书信里的内容是什么,写明了细作都是谁吗?”之前就想过阚月的计划环环相扣,她一个人是绝对不能完成的,她在这里不可能只是安安分分的呆了三年,背后肯定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只是我初来乍到,想了许久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去查。
薛伶灿然一笑:“那阚月自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呆在穆南轩里从来不与任何人往来,也从不主动招惹旁人,若不是珠儿亲口所说,妹妹都不敢相信,那细作竟然如此高明。”
心里隐约有一些不安,阚月从不与外人来往,那我之前主动去她那里,还和他那么亲热……
薛伶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解释道:“姐姐放心,妹妹从来没有怀疑过姐姐,更何况姐姐还有穆南轩中毒一事呢,只是当初冤枉了可怜的叶承徽了,殿下知晓后已经请旨决定将叶承徽的父亲召回来安享天年了。”
想起阚月之前说的那些真假难辨的话,问道:“细作到底是谁?”
薛伶自顾自的说:“那包裹里有一张羊皮,羊皮上刻着奇怪的话语,第一句是‘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用一场轮回的时间。’妹妹从未听过这样古怪的话,不知道姐姐可曾听过。”
我瞧着薛伶灿若云霞的脸,“你想说什么?”这首歌是我第一次去穆南轩里随口哼唱的,当时我躺在吊床上,身边明明只有吉祥一人。想到这儿,我突然紧张起来:“你们把吉祥怎么了?这事跟吉祥没有任何关系。”
薛伶褪下外袍,准备上床歇息了,她才不紧不慢的说:“那羊皮上的语言如此古怪,可是却有人耳熟能详的将这古怪的话哼了出来,恰巧,珠儿之前听人哼唱过,姐姐,你猜猜,那人是谁呀?”
我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吉祥在哪儿?”她也不挣扎,静静的听着我咆哮的样子“周琅带走审问的人是不是吉祥?”她依旧只是瞧着我笑。
她这笑,又让我想起之前的阚月,她在死之前也是这样笑的,都是一样的毛骨悚然。
我指了指她的肚子:“这事与我无关,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薛伶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诡异的笑:“妹妹当然知道,殿下也知道,可是,那又如何?”
心里突然反映过来,她这是在拖延时间,周琅肯定把吉祥当成细作带走审问了,拔腿就往外跑,小辉和小航不明所以的跟在我后面。跑到街上看着周围拥挤的人群我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刑部?还是县衙?还是其他我不知道的地方。出来的急,连信翼也没带,返身就想回去拿的时候,人潮突然涌动起来,小辉和小航紧紧的跟在我身旁。
周身的人吵嚷个不停,隐隐听见什么猪、害、姑娘,还有什么百闻难得一见。
我在人群里急得快哭了,羊皮上的内容是我之前唱过的歌,当时不知道是谁利用了这些歌词造谣生事,还诬陷吉祥是细作,心里突然惊恐起来,难道这也是阚月设好的局吗?我当时唱这歌的时候,身边只有吉祥,如果说有人偷听的话,只能是阚月和她的那些侍女了,阚月为了害我,竟然算计到这种地步,身子忍不住战栗发抖。
四周的人群猛然停住下来,小辉和小航赶紧扶住了我,人群里有人大喊:“看,这就是那细作,没想到生得如此乖巧,居然是蛇蝎心肠的细作啊。”这些人举起双手开始高呼:“处死细作~处死细作~处死细作~”
我定身一看,发现这是在天璜门之下,城楼前悬挂着一人,一名女子。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颤抖着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那人是吉祥,她被绳子捆住,垂在天璜门前,她好像瞧见了我,因为她在笑,她在朝着我微笑。
小辉和小航察觉到我的异样,也发现了吉祥,赶紧拉着我冲出了人群,我就这样任由他们扯着我走,在人群里挤了很久,终于冲到了人群的最前面,我一抬头,正好看见吉祥好像笑着从上面掉了下来,我猛然惊醒,朝着前面奔跑,吉祥离我越来越近,急烈的风声从我的指尖穿过,“砰~”的一声,吉祥那瘦弱的身子重重的在我的眼前落下,身下蔓延出一大片鲜红的海棠花。
而那些百姓却更加欢呼起来,响起一阵一阵的掌声。
我拔下头上的钗子,狠狠的扎向了拦住我去路的两名守卫,他们吃痛松开了我的手,旁边的守卫见状还想过来阻拦我,小辉和小航一左一右的护在我身旁与他们缠斗起来。
我跪在地上,手足无措的望着吉祥:“吉祥,你怎么偷偷跑到这儿来了,我带你回去,来~我带你回去。”
周围的人又开始大喊:“细作的同党来了,快抓住他们。”
吉祥躺在我的怀里,鲜血从笑着的嘴角流出,我怎么擦也擦不完,她说:“太子妃,奴婢没有骗您,奴婢真的会死在太子妃前面的。”
我看着自己通红的双手,“你没有骗我,你不会死的,你放心,你绝对不会死的。”将自己的衣服褪下来,想替她止血,可是我却找不到伤口在哪儿,因为她的身上到处都有伤,我不知道该止哪一处的伤口,转眼间这衣服已经染红,可是她却仍旧血流不止,“我带你去找孟婆,放心,孟婆是世外高人,只要有一口气她都能救活你的。”
吉祥摇摇头:“太子妃,奴婢很高兴,奴婢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就是遇见太子妃,能听见太子妃为奴婢唱摇篮曲,奴婢这辈子所有的温暖都是太子妃给的,奴婢已经很知足了。”
我早已经泣不成声,哽咽的说:“对不起,我不该唱歌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