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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兰高地,是高地省的主要组成部分,也是这个省份名字的由来。这片高地占了整个省几乎九成的面积,只有一成是零星散布在高地之间的树林和平原。
因为佩特兰高地地形复杂的原因,高地省的城市不算太多,大部分都建在为数不多的平原,或是比平原更稀少的,高地上的平整地带。
同样的,这是一个几乎没有粮食产出的省份,大部分的粮食全靠从其他省份进口,支持当地居民生活的,是高地省特有的畜牧业,还有遍布整片高地的各种矿场。
我带着部队,跋涉在这片刚刚对我们展露面貌的高地上,远处雄伟的寒鸦山脉清晰可见,终年带着雪迹的山峰静静地伫立着,再往下则是青翠的树木颜色。
说实话,高地省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从前天走出森林到今天,我还没看到任何一处人类的聚集地。
部队的口粮已经要吃完了,好在之前遇到了不少高地省特有的野生牦牛,杀了取了不少肉,暂时还没有太大的问题。
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我看着近在咫尺,散发着热量的太阳,叹了一口气。
在部队最后面是一辆艰难行进的马车,高地省几乎没有什么修缮完好的道路,对于马车来说简直是寸步难行。
我掏出地图看了看,叫来了约瑟夫,“我们得找到一处合适的地点,建立新的藏身处,”我对面前胡子拉碴,几乎认不出来是二十多天前英俊男孩的约瑟夫说,“我们还得找到城市,或者是村落。”
“我已经派出斥候了,大人,”约瑟夫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但这高地上到处都是山峰和丘陵,更不用说远处的寒鸦山脉了,我想底部平原有聚集地的可能性大些。”
“我也知道,”我有些不开心地摇了摇脑袋,“可那样就失去了这片高地带给我们的最大优势。”
“那我们就只能期待斥候的好消息了。”约瑟夫也苦着一张脸说。
我不奇怪他会这么说,这张帝国全境地图对于高地省的描述实在是太模糊了,地图上的确有城市的小点,但除了寒鸦山脉之外就再没有其他参照物。
话虽这么说,但地图还是能给我们提供一个大致的方向,剩下的就要靠斥候,或者更精细的地图了。
我没有更精细的地图,所以就只能像约瑟夫所说的一样,期待斥候的好消息。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雷萨和他的巨龙之傲师团选择在靠近静谧之森的那片平原上扎营,他们没敢跟进佩特兰高地的山区来。
部队又在这片山区行进了一个上午,中间约瑟夫不知道从哪给我弄来了一匹马,我本来觉得不合适,但看着士官们和约瑟夫不容拒绝的眼神,我最后还是收下了这匹马。
不得不说,有一匹马驮着我,旅程的确要轻松了许多。部队继续列队行进,我则坐在马上,开始感受起体内的能量。
成为骑士之后的这一个多月里,我几乎都在不停地应付各种敌人,一直没能按熙德骑士所说的进行骑士相关的锻炼。
另外,符文术的训练,脑部力量的锻炼我也丢下了太久,现在正好是重新锻炼的好时候。
这并不是说过去这段时间的战斗对我而言毫无收获至少我能感觉到我的魔力比之前充盈了许多。
我能隐约感觉到一些不同的东西,就好像一道门槛,却不知道该怎么跨过去。
遗憾的是,这可不是什么神奇故事小说,对于我这种骑士来说,也没有故事里那种念一念口诀就能自动锻炼的技能。
我决定安顿下来后,就按熙德骑士说的继续锻炼肌肉力量,同时也要继续遵守骑士的美德。
哦,对了,还要多吃肉,我想起刚刚杀掉的那一大群牦牛,这个应该不是问题。
检查完骑士的部分,我又开始检查起符文术的部分。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自从特拉卓死后,我的符文术几乎再也没有进步过。
五年过去了,我还是只会两个一级的符文能量箭符文和初级护盾符文。
我并不是觉得符文术不好,或者这些符文没用,但我在使用符文术对战奥术法师的时候,压力的确要比以前大上了不少,这就是一个非常令人头疼的问题了。
遗憾的是,我到现在也没能掌握第三种符文,也许回到王国之后,得去找梅林一趟,他和仙女都是强大的符文师,我应该能有所收获。
另一点遗憾的是,我所掌握的事物本名,似乎停留在了火、风、水三种上。
虽然我一直想掌握大地的名字这会让我在对阵皮奇时更加容易可惜大地一直没能让我如愿。
我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之前跟大地的沟通得到的反馈总是模糊不清,导致我无法通晓大地的本质。
好在符文师的实力由三部分构成符文的学习、事物本名的掌握、脑力,也就是精神力的累积。
前两者我现在暂时没有建树,我还有最笨的一招锻炼脑力。
乘着骑马的这段时间,我又把特拉卓教我的魔方锻炼术翻了出来,只不过这次上来就是七阶魔方低阶魔方对我来说已经毫无难度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比之前的还原要难上不少,我还得分开一部分意识操控我的马。
时间就在这枯燥的高强度练习中悄然流逝,很快月亮就挂上了我的头顶。我摇摇头,散去脑海中又一次被还原的魔方,一种久违的疲惫感涌上心头。
这是一种精神力用尽的疲惫,但又和透支的感觉不太一样它是由于训练导致的疲惫,更像你劈了一天的柴,或是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后的疲惫。
我叫停行进中的部队,翻身下了马,心里除了无尽的疲惫之外,还有着怀念和愉悦的感觉。
从在特拉卓那训练了之后,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体会过这种精疲力尽,经过充足训练的感觉了。
我走在营地中,想起了记忆里那个满脸白胡子,穿着白袍的笑意盈盈的老头,眼泪不知道怎么地就悄然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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