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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截了当地拔出了断钢,对付这种怪物,还是受过祝福的圣剑更加合适。
“以世界燃烧的圣焰之名,”我再一次开始装模作样的念起了咒语,“我令我手中的武器燃烧,涤净一切邪恶污秽之物!”
我的话音刚落,断钢的剑身就猛烈地燃烧了起来,这是我学会的二阶符文术之一,火焰武器。
和我以前粗浅地用精神力把火焰附着到断钢上不同,火焰武器能让火焰的威力更大,持续时间更久,对我的消耗也更少,这就是符文术和强制运用事物能量之间的区别。
见到断钢完全燃烧了起来,我微微一笑,脚底轻轻一用力,人就跃上了半空。
多亏了我那颗巨龙心脏,我猜一定是它在不停地改造我的身体,现在我的身体不说能和巨龙相比,但也比普通人强了不少。
至少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一跳跳到这怪物的头顶上的。
“试试这个吧,你这腐烂恶臭的玩意!”
我高高地举起断钢,用力地砍向它左臂关节最薄弱的地方。
“噗嗤”的声音响起,断钢轻而易举地击穿了它体表坚硬的皮肤,深深地砍进了它的左臂关节之中,脓水疯狂地喷溅而出,但很快就被剑身上的火焰给蒸发了个干干净净。
附着在断钢上的火焰这会儿也点燃了它受到攻击的这个部位,一大团火焰开始在它的关节处燃烧,照得整片沙漠都明亮了不少。
有些可惜的是这一剑没能完全切断它的左臂,它的身躯太庞大了,即便是最薄弱的左臂关节,也是比一般人的身体还要庞大。
而且它的骨头不知道经过了什么邪恶咒法的加持,变得无比的坚硬,我这准备充分的一剑居然没能一下就切断它的骨头。
在它能够夺走我的佩剑之前,我就把断钢从创口中拔了出来,带起了一大蓬的黄褐色脓血,和一个正在冒着火的巨大伤口。
那些脓血在喷溅而出的瞬间就被净化成了蒸汽,伤口则在火焰的焚烧下变得越来越糟糕。
感受到痛楚的怪物高高地举起了自己还能使用的另一只手臂,打算一巴掌拍死在它背上的我。
不得不提,当你看到十几只人类的肢体胡乱挥舞着朝你杀来的时候,你很难抑制住心中的恶心感。
我持着断钢,飞快地跳下了这怪物的背,我可不想被这怪物的手臂打中,那样我就算不死也会重伤。
这只巨大的生物显然有些笨拙,即便我已经从它的背部跳下,它的手掌还是去势不减地狠狠地拍在了它自己的背上。
一大片的骨刺被他它手掌的庞大冲击力折断,击飞,但它的手掌也不好受,这些锋利的骨刺轻而易举地刺穿了那些最前端的人类肢体,不少肢体甚至被直接割断,脓血流了它一身,很快就顺着蔓延到了附近的沙地上。
滋滋滋的声音随之响起,眼看这怪物重新把目光聚集在了我的身上,我开始飞速朝我布下的符文炸弹靠近,就让这些不起眼的炸弹好好地招呼一下这位客人。
在靠近了符文炸弹区域的边缘后,我用力地起身一跳,轻而易举地跳过了这片对普通人来说算是很长的炸弹区。
在我落地之前,我就在手中凝聚出了两枚火焰符文箭,刚一落地,我就飞快地朝那只怪物打出了这两箭。
火焰在它的体表爆开,它暴怒地吼叫了起来,我猜这一定让它回忆起来刚刚熄灭的左臂关节。
果不其然,怒吼完之后,原本已经有些对我失去兴趣的怪物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我,它不再管仍旧在朝它疯狂射击的船员和加白威等人,反而四足并用,朝我飞快地冲了过来。
眼前的这一幕即便用横冲直撞来形容也毫不过分,我想帝国和斯特兰的那些步行作战机器人也就只有这个声势了。
总而言之,它一路疯狂地朝前冲刺,庞大的身躯带起了一蓬蓬的黄沙,我微笑着看着它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我埋设符文炸弹的地区。
这只怪物刚刚冲进符文炸弹埋伏区,就有一大批,至少六枚炸弹被它激活,六团火焰几乎是不分前后的爆炸开来,炸飞了它四肢上的一堆人类肢体,还有它身上的许多骨刺。
更让我拍手叫好的是,这次它的四肢都燃烧了起来,而且上面出现了崩裂开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滴着脓血。
这一次的遇袭显然完全激怒了这家伙,看起来现在不管是谁向它投掷火焰弹,或是任何火焰法术和火焰武器,它都会把那儿算在我的头上。
我站在原地,静静地他踩中一个又一个的陷阱,一团团的火焰爆开,很快它就变得遍体鳞伤,身体四处都在往外喷溅血液,不少地方更是炸出了一些小坑。
地上到处都是断裂的人类肢体和它身上的组织,我只看了一眼就飞快地移开了目光,眼前的这些肢体,配上之前邪教徒的残渣,说是死灵界也不为过。
我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正要提剑给它一个痛快的时候,新的情况又出现了,这鬼东西显然还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技能,它举起自己比左臂完好许多倍的右臂,在我们的目光中重重地砸向左臂。
本就被我重点关照的左臂关节早就变得脆弱不堪,整条左臂被它轻而易举地砸了下来。
我不知道这对它有什么影响,但从它暴怒的吼声中来看,这显然会带来难以描述的疼痛。
这怪物怒吼着,飞快地啃食起它的手臂,就连还在用断钢攻击它的我,它也不管不问了。
一大条的手臂很快被它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这条手臂之后,它的身躯很快就有了反应,那些伤口开始飞速愈合,流血的地方也很快不再流血,就连被我炸出来的坑洞里都开始疯狂生长新肉和新的鳞甲。
最让我震惊和害怕的是,它原本锻炼的左臂处开始疯狂地蠕动,只是十几秒的功夫,一条崭新的,只有一条长长的骨架和嶙峋的骨刺的新左臂就完全成型了。
“萨沃斯,”加白威看到这一幕,有些绝望地举起了枪,“你最好告诉我它只能这样做一次。”
“我不知道,加白威,”比起回答,我更像在喃喃自语,“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有新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