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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注定了后面几年的沉沦。
求不得,爱不能,可谁又规定喜欢一个人就非要据为己有?
他只希望她安好,能时常见到,便足够。
这也不行吗?
忽听人吟诗,冷然瞪去,果然是那个女人,生平从没像现在一样讨厌过谁,凤千乙做到了。
手中折扇缓缓打开,几枚银针也自扇面露头,一步步靠近,白净面庞透着憎恨:“你听到了什么?”
“不巧,好像都有听到。”娄千乙呲呲牙,笑得别提多阴险了。
‘嗖嗖嗖!’
在娄千乙话刚说完,五根银光闪闪的尖针便骤然飞出。
某女却毫不在意,站姿依旧笔挺。
躲在暗处的夏侯霜立马掷出一块干笋壳。
‘啪啪啪……’五根针整齐划一钉在笋壳上。
云千曳蹙眉,斜睨向走出阴影的夏侯霜,冷哼:“我当是谁,原来是夏侯统领。”
夏侯霜站到娄千乙身后,将长剑举向男人:“大胆云千曳,
竟敢刺杀太后,还不快乖乖束手就擒?”
“就凭你?”云千曳说完,眸光一凌。
手中折扇似有了生命,十来枚锐利刀片划出边沿。
再随着主人驱使,旋转着飞向两个女人。
都不需要娄千乙动手,稍微走开两步,眨也不眨看向还在飞旋的扇子。
电视里总能看到古人用扇子充当武器,原来是真的。
但云千曳这把似乎又有些不一样,扇柄还在他手上,扇面连接着一条难以发觉的丝线,已经飞出。
应该是机关和吸铁石原理。
因为在扇面没攻击到夏侯霜后,又立马回归在了云千曳手中。
很快,一男一女,一金一红两个身影就缠斗在一起,动作娴熟,训练有素。
夏侯霜她有切磋过,打了个平手,双方都摸不清对方路数。
因为一个学的是古代招式,一个是现代武术,都破解不了对方,自然打平。
但云千曳是古人,在夏侯霜出第一招时,他就轻易化解掉了。
边防守边猛攻,百来个回合后,不分胜负。
娄千乙斜倚竹竿看戏,最初夏侯霜还保有实力,后面也不再客气,拿出了真本事。
某女也才明白,原来每次切磋,夏侯霜都有让着她。
‘蹡蹡!’
扇面与宝剑相碰,发出了金属声,想来那扇子的确是把上等兵器,居然刀剑不入。
红袍翻飞,加之男人身形高挑偏瘦,在一片葱郁中,倒也耐看,妖孽也!
眼见夏侯霜快处于下风,娄千乙不得不狂奔过去用竹竿打翻要划向她颈子的折扇,顺带踹上一脚。
云千曳捂住肩膀踉跄倒退,阴狠抬头。
大概也猜到今天无法得逞了。
被两个女人打败,着实没面子,只能放狠话:“以多欺少,
算什么本事?太后若真有种,便与云某单打独斗。”
“我呸!”娄千乙叉着腰假装冲地上吐口水,指向男人:“云千曳,你羞不羞?
和女人单挑,亏你说得出口,还以多欺少,
首先你跟女人动手就已经很没风度了,还被我们打败,
啧啧啧,哀家是你,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你……”云千曳气急,用扇子指着娄千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怒道:“乡野刁妇,不知廉耻!”
“等会!”娄千乙摸着下颚靠近些许,将其上下来回打量,表情很是夸张:“敢问阁下,
姐姐我是扒了你衣服、还是摸了你身体,否则何来不知廉耻一说?”
话说这么近了看,这小子是真挺帅的,一米八五左右,看似很瘦,但布料下肌肉绝对扎实。
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类,长发飘飘,红绸束发。
鲜艳锦袍上秀满妖异奇花,连腰间玉佩都是似血红玉,他是有多喜欢这个颜色?
云千曳因在气头上,变得有点笨嘴拙舌,咬牙切齿:“身为女子,
光天化日连这等话也说得出口,可不就是下贱吗?”
下贱?本来是想趁机给他补上两耳光。
盘龙殿一事就算了了,既然他这么想激怒她,那就如他所愿:“呵呵,
如果是想惹怒哀家,那么你成功了,夏侯!”
夏侯霜从自己后腰一抓,小巧手弩呈现,轻轻一扣,一只弩箭出堂。
在没精准防备下,神仙都难抵挡。
一开始云千曳真没反应过来,还在想夏侯霜手里拿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直到暗器弹出才迅速侧翻,可还是晚了一步,切身感觉到什么东西刺穿了肩窝,落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在他低头查验伤口之际,娄千乙出手了,一竹竿打他太阳穴上。
‘砰!’
“嗯哼……”
云千曳闷哼着又趔趄了几步,瞪向娄千乙:“你又……
偷袭……”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夏侯霜把玩着手弩不断称赞:“果真是个好东西。”射程和弹力超出了她的预计。
画面一转,御花园某个偏僻角落里,云千曳正和娄千乙大眼瞪小眼。
该死的泼妇,居然将他吊在御花园里,她想干什么?
“哟,骨头挺硬嘛,还敢来瞪哀家。”娄千乙说完就走到旁边树下。
将吊着男人双手的绳子解开,用力一拉,再进行捆绑。
如此这般,云千曳身子算彻底离地了。
又只帮着手腕,肩处虽然被她们包扎过,但已经开始淌血。
难受自然不必说,怒喝:“凤千乙,我乃云家嫡出长子,你若胆敢胡来,小心惹火烧身。”
某女大摇大摆走回,仰头对上男人扭曲的嘴脸:“皮肤挺白嘛,
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真叫人羡慕,就不知这身上是不是更白嫩?”
语毕,魔爪已出,几刀就给袖子割断了,再三下五除二脱掉外套。
云千曳懵了,刚好发现四下无人,这泼妇不会是想……那个画面刚显形就被他强行冲散了。
娄千乙没说错,他天生体制偏白,如今脸刚觉得发烧,皮肤已经通红一片。
连耳根子都烫得厉害,抬脚狠狠踹去:“凤千乙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到底想干什么?警告你立马放爷下来,否则要你好看。”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娄千乙稍稍侧身就躲开了攻击。
动作不停,脱了外套又去扯人家的里衣,狠狠一扒便松松垮垮耷拉腰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