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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万块钱，账目会对不上？”
周文涛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不是沉默是金就能度过的暴风雨，于是只好说出了实话：“我给刘欣的利息比其他人低上好几成，所以……”
“我问你，这笔钱是你私人借给她的，还是通过我们牛人组的渠道，借给她的？”李想问道。
“有我私人的，也有组里的。”周文涛的头仍旧低着。
“也就是说，按照流程是你从组里借了钱，然后再以私人的名义借给刘欣了喽？”李想继续问道，他的笔敲着自己桌上的财报，他十指交合的放在桌上，面色阴沉且冰冷，“周文涛，你借钱给谁，收别人多少利息，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无权过问。但你要是拿组里的钱，去讨好你喜欢的女生，你就是在找死！”
砰！
周文涛双膝在李想的面前跪了下来，他连续好几个巴掌，狠狠地打在自己的脸上，慌忙地说道：“对不起会长，是我的错！是我该死！刘欣跟财报上相差的利息，我会自己补上去的，还请会长你能原谅我！”
李想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背着双手缓缓地走到了周文涛的面前，一脚把跪在自己面前的周文涛给踢到在地，他俯视着周文涛，提醒道：“周文涛，你别以为我让你当上了牛人组的继承人，你就能为所欲为了。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你自己想清楚。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犯了组织的规矩，拿着组织的钱借给客人，却没有让客人交对应的利息。”周文涛缕了一下思路说道。
“还有呢？”李想眯着眼看着周文涛。
“还……还有？”周文涛愣了愣，他脑子现在可以说是一片空白，除了这一点外，他再也想不出别的原因。
“仅仅是这样，我还不至于对你那么生气，只要你把相差的利息补齐了，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你是我的人，给你一点这样的权限，也没有关系。但是我绝不容许我手下的人这么蠢！”李想厉声说道，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周文涛脸上的掌印，喊道：“你刚才不是打得挺用力吗？继续啊，打到你明白为止。”
周文涛重新跪在李想的面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深吸了一口气。
啪！啪！啪！
清脆地巴掌声在周文涛的脸上响起，从一开始只是红色的巴掌印，渐渐得变成了紫色，周文涛的脸被他自己打得浮肿，整得跟个猪头一样，红色血丝从他的嘴角滑落，终于李想看不下去了。
“停下吧。”李想抬起手来，他的眼神充满了蔑视，他冰冷的声音刺入周文涛的骨髓之中：“我没有想到我手下的居然真的这么蠢！连这点问题都没有想明白！”
“还望会长能够解开我的疑惑！”跪在李想面前的周文涛此刻完全不敢把自己的头给抬起来。
“是因为你没有调查借钱人的背景——借钱的人到底借钱来干什么！连这点基础的事情都办不好，我白白培养你这么多年了。”李想的手指着周文涛问道：“你知道刘欣找你借好几万用来干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