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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是你这个神经病，非要说我们针对你，歧视你。你脸是金子做的，我们要喜欢你？一天天得打小报告的人是你，故意弄伤自己栽赃陷害阿匪的人是你。你现在还敢回来挑事。”
骆西祠把容宛的照片收好，换上干净的衣服，去洗脸。
抬起头，就看到钟擎站在身后。
“你的脸……”钟擎瞳仁微微紧锁，他眼睛很锐利，“看不起别人，一边骂别人，一边把自己整成别人的样子。你怎么又当又立？以为这样，容宛就会喜欢你了？”
骆西祠捂住自己脸的下半段：“我本来就长这个样子！”
钟擎最后撇他一眼，仿佛在看肮脏的垃圾。
……
乐照在梦里感觉有人抱着她，轻吻她眉心、鼻尖、唇瓣，等她醒过来，却发现身边连人都没有。
不是陆匪翧，估计是又做梦了。
这种冬天最适合赖床，但她今天醒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入睡，只好爬起来。
她跑到书房，推开门，里面根本没人。
“乐小照，你在找陆叔叔吗？他一早就走了，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有什么很麻烦的事情。”乐小宝跑到乐照的身边，拉起她的手，“你的手好凉啊！快多穿点！”
虽然她自己觉得穿得挺多，没办法，乐照只好听乐小宝的话，多加了一件衣服。
乐小宝又催着乐照吃早饭，任何事情都没有早餐重要。
乐照吃过饭之后，有些神不守舍。
她给陆匪翧打了一个电话，没接。
只好打给倪笑。
倪笑声音很严肃：“陆少现在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是跟资料泄露有关吗？”
“太太您别多想，陆少不让我多跟你说。你也不要为难我好吗？”
倪笑越是这样说，乐照越是担心，攥着手机的掌心里面出了汗水，“你不说我也知道。资料是从他这里泄露出去的，我是他太太，他又袒护我。就算是证明了跟我没关系，但是暴露出问题，董事会那边也绝对会找他的麻烦。”
乐照这些年跟在美桐身边，虽然自己没有爬到多高的职位，但她知道高层管理者身上承担的责任有多大。是的，他们收入和风险是成正比的，压力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倪笑没有吭声，但乐照知道自己肯定说对了。
“他开完会议，让他回我电话好吗？”
“好。”
……
会议结束。
陆匪翧神色淡漠得回到办公室。
他看到手机上有乐照未接来电，直接回过去。
“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乐照低声问，“是不是很麻烦？”
“你不用担心。在家好好休息。喝过姜汤了吗？”
平淡的声音里透着柔和的关心。
“我想来公司。”乐照的声音也不自觉得放软，像是在轻轻撒娇。
“不行。”
“你要是不想见我那就算了，那我回去休息了。”乐照挂断电话。
难道说……陆匪翧几乎是立刻起身，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