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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没说话。
“你是不是出不来？”白耀忽然道。
“我也不想出去。”乐照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
不过白耀的话，却还是给了乐照一点启发，她下楼去开了一瓶红酒。
“你在干什么？”白耀听到乐照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忍不住好奇。
“喝酒。”
“……”白耀不满道：“你居然都不等等我？一个人喝能有意思？”
乐照没理他，开酒，醒酒，倒满杯子的三分之一。
“你喝得什么酒？含有酒精的饮料吗？”
“红酒。”
“红酒不错，但是红酒……”
乐照打断他，“是不错，我觉得我可以喝一瓶。”
白耀却像是听到笑话，“你少吹了。你的酒量，呵呵。”
乐照像是赌气一样，又喝了一大口：“我的酒量怎么了？你又不了解我。白耀，我不是你前女友，你别搞错了。我只交往过一个前男友，他姓陶。”
“你居然还有前男友？”白耀声音里多了意外，听着比刚才要阴冷。
“不比你，老婆粉和女友粉遍地跑。全世界都是你的前女友。”乐照感觉脸上滚烫起来，脱**上的外套，卷起袖子，露出雪白的一段手腕。
“喂，我问你，要是盛祖祖跟陆匪翧的事情是真的，你想离婚吗？”白耀忽然话题一转。
乐照觉得这个问题真的好笑。
什么叫她想？
这件事从来都不由她。
她没有任何权利。
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都不平等。
白耀似乎能猜到乐照的心理变化：“如果说，你有说不的能力呢？乐照……”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断线。
白耀再拨过去，始终无人接听。
红酒直接浇到电脑，又从电脑上滴落到地上，滴滴答答，汇成一条细流。拿着酒瓶的乐照，不是因为醉意上头，无法对准杯子倒酒，而是看到了门口站着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乐照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
甩甩头，就见到气质冷硬的男人朝着自己大步走来，脸色阴沉。
电脑屏幕已经暗下去，因为红酒泼在键盘上，估计是短路，也不排除报废的可能。
陆匪翧在门口就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他熬了一个通宵赶回来，她居然跟别的男人聊天。
男人的视线似乎要将她寸寸凝结成寒冰。
乐照觉得委屈，他居然这样看着她，眼神陌生又森冷。
默默得放下酒瓶，她撑着桌子站起来。本来以为自己喝红酒还好，其实身体已经发软，只是她一直坐着不知道。
酒瓶被她带倒，直接碎在她脚边上。
乐照看他眉头蹙起，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乐照心里一酸，大着舌头说：“我这就收拾好这里，我有自知之明，弄脏你，你的地方，是我不配。”
摇摇晃晃得，要蹲下去。
女人穿着拖鞋在一地的玻璃碎渣边上，陆匪翧眉心一跳，再也无法忍受，直接把乐照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