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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协议而已。”
许一笙：“……”
哇一声，许一笙忽然就哭出来。
乐照将车子靠边停。
“对不起，对不起，照照。”许一笙为乐照疼，也是为自己。
乐照递过去纸巾：“有什么好哭的，没必要哭。离婚而已。”
“陆匪翧，陆匪翧……”许一笙哭地都快要喘不上气。
“我和他离婚，不是因为你。”乐照打断她，“我们之间本来就存在问题。”
如果我这一生都没有想起之间作为coco的记忆，那可能这一生都将那样过下去，兴许跟陆匪翧会在以后再要一个孩子，任何事情都有他遮风挡雨。
可是没有如果。
我想起来过去的一切。
他没有告诉我所有的过去，而我又何尝告诉了他，关于自己的过去的一切。
或许，迟早会爆发的。
“其实分开也是一件好事。我继续留在他身边，我只会天天想着他没有对我坦白这件事，我肯定会和他闹，然后变成我最不喜欢的样子。”
许一笙眨巴眼睛：“照照，你什么样子都很可爱啊。你刚才砸东西的样子都好看。”
乐照撇她一眼，吹什么彩虹屁，刚才明明吓得一声都不敢吭。
“那你跟陆少……”
“我现在不想去思考这些事。”
“噢。”
真的能不想那个男人吗？
许一笙转脸看着乐照，也看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陆匪翧真的挺过分的，他这人，居然知道小宝的身份，也不告诉你。”许一笙说起这个就有气，看一眼乐照，发现她平静地过分，于是改了说辞，“可是他也是真的很爱你吧。”
“那是占有欲，不是爱。”
“……”
许一笙认认真真看她一眼，如果这样否定过去，能够让她好过一点的话，何必拆穿？
于是，她保持沉默。
……
南城。
乐照几天没有给小宝发消息，小家伙也不急。
“爸爸，乐小照会怀疑的。”小宝友情提示道：“因为我不是那种每天都要发消息的三岁小孩啊。”
陆匪翧：“……”
小宝观察着陆匪翧的脸色：“你为什么不直接联系她呢？”
陆匪翧没有回答小宝，而是黑着脸，把小宝的手机还回去。
乐照打掉孩子，陆匪翧还没有接受这件事。他真的想要好好弥补乐照，可是那个女人却在他不设防的时候，狠狠得给了他一刀。
“你想不想出去玩？”陆匪翧忽然说。
小宝摇头：“乐小照让我就待在南城，不要出国，也不要出城，最好哪儿都不要去。”
陆匪翧忍住捏小宝的冲动，乐照都不在这里，他还听她的话。当他这个爸爸是死的？
陆匪翧也觉得自己跟死差不多了。
他回到书房，这些天，他都没有来过书房。
这里有太多乐照留下来的东西。
陆匪翧还没有叫人整理，他在椅子上落座，打开电脑。
钟擎那边有一份报告需要他看。
电脑只是待机的状态，一点开，屏幕上就是搜索引擎的页面。陆匪翧皱了皱眉头，是乐照搜人流医院的记录。
【作者题外话】：还有心结需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