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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花在学校里。
乐照有些埋怨陆匪翧，但当许一笙吐槽陆匪翧这个爸爸偷懒的时候，她还是会替陆匪翧说话：
“孩子总是会长大，有一天翅膀硬了，他们就会飞出去。为人父母，当然是希望孩子以后能够飞得稳。因为我们不可能为孩子扛一辈子的风雨。”
末了，还要很正经地加一句话，以示清白：“你没当父母不明白。”
许一笙半信半疑。
不过她确实没生过孩子，没当过父母。
乐照觉得，虽然和陆匪翧离婚了，可是为人父母，在孩子的教育上，还是要战线统一。
许一笙笑她：“其实你们就是不住在一起，感觉你们比有些夫妻还要和谐。”
这话听着怪异，但乐照觉得确实有道理。那要看跟谁比。有些人生了孩子，在教育的事情上，各有想法。生活里总有摩擦。
整天吵架，当然不可能为孩子树立榜样。
所以乐照觉得自己跟陆匪翧离婚是离对了。
……
下午，乐照接到老安东尼的电话，让她陪着一起去出差。
美其名曰是锻炼她的公关能力。
乐照砸了老安东尼的家，却依旧没有一个好脸色。
老安东尼偏头看她：“你倒是比以前成熟了。按照以前的性格，绝对会放我鸽子。”
连放鸽子这种词都会用，乐照觉得老安东尼的中文水平真是突飞猛进。
这大概跟老安东尼身边的乐嘉宝有关系。
乐嘉贝靠在老安东尼的身边，对乐照只当做没看见。
她心里一个劲地冒酸水：乐照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身家上亿的名媛？
乐照欠乐家的，应该要还！
这样一想，乐嘉贝顿时觉得自己又比乐照高人一等起来。
乐照自然感觉得到乐嘉贝那反复变化的神情，明明暗暗的。
她要是知道乐嘉贝心里想什么，只怕要笑死。
不报复乐嘉贝就已经是报恩了，还指望别的？再说，乐嘉贝又有什么恩？
今天这一趟出差，是老安东尼要参加一个签售和巡演活动。
他以奥斯卡教授的身份，成为一名明星学者。
很少人知道，他跟亚当斯家族的关系。
这个老男人，真是走哪儿都不忘带年轻小姑娘。
“上次那个呢？”乐照撇着嘴角问。
“惹你不高兴了，当然换掉了。”
“你真是越找越差了。”乐照语气很随意得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一旁的乐嘉贝盯了乐照几眼：什么意思，说我越来越差了不成？
乐照看过去：“知道上次那个女人怎么得罪我的吗？就像你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地瞪我。”
乐嘉贝：“……”
车子开到酒店，老安东尼去房间里稍作休息。
乐照将乐嘉贝叫住：“记得看着他不要让他喝酒，也不要吃药。衣服熨好。按照我给的搭配原则穿好。”
乐嘉贝忍无可忍：“这些事情，也叫我做？”
“你只是一个床上玩具吗？那我真是高估你了。”
“你在我面前高贵什么？你还不是要工作？”乐嘉贝觉得所谓豪门也不过如此。
乐照微笑：“工作不丢人，靠卖西吃饭才丢人。我做这个是我的乐趣，不是所有的工作都是为了一口饭吃。当然你理解不了，我不怪你。”
他们就站在走廊的转角，殊不知，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