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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照道谢：“谢谢你。可可，跟阿姨说再见。”
跟她名字相似的小女孩可可，奶声奶气得道：“阿姨，再见。”
乐照望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女儿，视线舍不得移开。
直到再也不看不见，她才起身。
眸子里有浅浅的刺痛。
她一直都想要个女儿的。
她和陆匪翧的女儿肯定会特别可爱。
小宝也很可爱，可惜小宝长大了。
“coco。”
倪笑跟乐照打招呼，她是奉命来买奥斯卡教授签名书的。
“人挺多的。coco，你愿意帮小宝直接要一本签名书吗？”
“不能。”
乐照很干脆地拒绝。
倪笑的神情僵硬了一秒，那一秒还有意外的情绪在里面，估计是没想到乐照会拒绝。
“既然来了，那就排队好了。”倪笑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也给了乐照一个台阶，“是我考虑不周了。”
如果换做别人，乐照肯定很愿意为倪笑行方便。
但奥斯卡教授就是老安东尼，她心里还是有些膈应。当然有很多名家的私德都很糟糕。
如果只是纯做理论上的探讨，那也无所谓。这也是乐照没有出声否定倪笑的原因。
老安东尼在恐龙化石这一块的研究确实不一般。
就在乐照拒绝安东尼的时候，有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来。乐照有所察觉。
那个方向，要么是老安东尼，要么是乐嘉贝。
乐嘉贝今天是老安东尼的助理。
这算是老色棍的恶趣味吧。
结束签售会，到了晚饭的时间点。
老安东尼请大家去吃法餐。
乐照对跟他吃饭没兴趣，推说身体不舒服，直接自己的房间休息。
门铃响起，送餐的服务生到了。
推着餐车进来，乐照有些意外。
她只点了一碗虾籽面，可是餐桌上此刻摆着的，还有其他的东西，还包括一瓶红酒。
“老安东尼先生送的。”
乐照拿起酒瓶，酒的年份不错，她倒了一小杯，闻一闻，很醉人的味道。
………
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陆匪翧从车上下来，便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那个人穿着职业装，更像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但细看，又不是。
因为身前没有工牌，服装也不像是酒店的工装。
他扫了对方一眼，因为这人在哪里看到过，好像是在乐照身边的工作人员。
“那个陆先生，coco在房间里等你。她遇到了一些麻烦，想请你过去。”
女人明显畏惧陆匪翧，只是轻轻一眼，你便感觉，像是一把刀要削下一层肉来一样。
陆匪翧脚下的步子不停，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
女人是被乐嘉贝派来的，她要保住这份工作，只好按照乐嘉贝说得办。
“coco被人下药了。想让你去……帮帮忙。”
陆匪翧侧脸，冷冷一撇。
女人吓得不敢再往前一步。
竟然就这样走了、走了，女人是懵的。
耳边响起乐嘉贝先前的叮嘱：“如果说，对方不肯配合的话，那就找个愿意服侍的应招，男人，去伺候她就好了。然后给记者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