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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让下人统统退下,把屋门关严实,一同坐到内室的床榻上,月芙这才小声地将白日在东宫发生的事向赵恒一一道来。
“谁能想到,太子竟然如此……不羁,会同薛贵妃暗中苟且……听他们之间的话,仿佛已非一两日之久。”月芙说得满脸忧虑,当时虽害怕极了,可本能使然,也竭尽所能地记住所有细节,自然没有放过赵怀悯说的那句“我这里,还有哪处你没去过”。
“还有太子妃,她分明什么都知道,还帮他们掩人耳目。太子还要对郎君不利,要等郎君回凉州后,再对郎君下手!”
想到这些表里不一、心思毒辣的人,月芙心惊不已。
赵恒听完后,久久不语,只是紧抱着月芙,在她后背安抚似的轻拍,脸色却阴沉到了极点。
他没想到,太子私下里会做出这样的事。
太子从小被皇帝带在身边亲自教养,近三十年来,独得偏爱,本该与皇帝亲如寻常父子,却背着皇帝做出这样的事。
他一直以为,太子对他这个亲弟弟疏远,只是因为没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对他下手,也是为了争权夺势,稳固东宫储君的地位。
至少对皇帝还有敬畏、孝顺之心。
如今看来,似乎都是假的。
皇帝的偏爱和包庇,他的忍耐和退让,仿佛无济于事。
“别怕,阿芙,有我在。”赵恒将脸搁在月芙的肩上,下意识挡住冰冷的神色,轻声安慰两句,又问,“你把从你进宜春宫后,直到遇见太子妃这之间的事再想一想,重新与我说一遍。”
事关重大,他得先分辨清楚,崔桐玉是否已经知晓月芙发现此事。
月芙也明白轻重缓急,当即沉下心来,仔细回想一番后,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重新说了一遍。
赵恒沉吟片刻,道:“如此看来,他们十有八九无法确定你已撞破此事。”
正值多事之秋,若暂时无法确定,以崔桐玉稳重谨慎的性子,应当不会轻举妄动,只以试探、防备为主。
毕竟,这样隐秘龌龊的事,即便月芙此刻便闯入太极宫将事情告诉皇帝,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甚至会让人疑心她别有居心,污蔑太子,替自己的夫君争夺权力。
但,此事隐而不发,不代表他们就会放过月芙,放过他。
“郎君,太子本就已对你忌惮不已,甚至要等咱们回凉州后再动手,若疑心我已知晓他和贵妃的私情了,更不会放过咱们。”月芙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种无论如何都逃不开的情况,她已经面对过一次。但那时,她至少知道崔贺樟到底要做什么,而现在对崔桐玉和赵怀悯却一无所知。
“没错。”赵恒点头,对此也不怀疑,“阿兄对我的防备,早不止一两日了。”
他无心争权,这么多年来,对太子的许多行径,始终选择视而不见,凭着那点兄弟亲情,多番退让,至多也只是退出朝野,从此闲云野鹤,做个庸碌无为的纨绔子罢了。
现在,这条路已走不通了。
太子不但想将他挤出朝廷,甚至很可能要他的性命,连月芙,他的妻子也被牵涉其中。
他这辈子珍而重之的人,除了苏仁方,便是月芙。
他若再不有所应对,恐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阿芙,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赵恒摸摸月芙的脑袋,在她因为紧张而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几下,温柔安慰。
月芙抱住他的腰身,主动仰起脸亲他的嘴,担忧道:“郎君打算怎么做?”
她有点担心,不知赵恒会如何应对,毕竟崔桐玉和赵怀悯到底会如何处理也未可知。
赵恒本意不想让她多操心,但也明白若不告诉她,反而让她不安,于是解释了一句:“别人的嘴是堵不住的,唯有秘密本身不存在的时候,才是最安全的。”
……
宜春宫中,崔桐玉等了许久,侍女才终于将赵怀悯请来。
“怎么这时候急着找我?”他微微下垂的眼尾处透出不耐之色,“我方才正与詹事说话。”
他有事在身时,素来不喜旁人打搅,因来人是平日最有分寸的崔桐玉,才愿耐着性子过来一趟。
崔桐玉也难得没有和颜悦色地向他解释清楚,而是直接让所有人都退下,连门窗也关得严严实实,沉着脸道:“大郎,你今日可是带着贵妃来我屋里了?”
赵怀悯皱眉,目光怪异地看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你怎么忽然在意起这种事了?”
崔桐玉摇头,脸色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凝重道:“并非我在意,大郎,今日宫中有客,你们竟也敢如此放肆!你可知,八王妃,那个沈月芙,很可能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
赵怀悯一听这话,也没心思计较她语气中的不敬,立刻追问:“怎么回事,你快说清楚!”
崔桐玉深吸一口气,默默闭了闭眼,克制住心底的情绪,耐着性子将事情一点一点说清楚。
“大郎,这一次,若非我特意命人到内廷寻你们,提醒你们不要乱来,恐怕场面会更加难堪。”
她心中有不小的怨气。赵怀悯与薛贵妃之间的私情,原本她打心底里就不赞同。
并非出于妻子的嫉妒,而是觉得风险太大。薛贵妃不是个逆来顺受、安分守己的人,为了寻求刺激便找上赵怀悯,将来何时背叛,谁也无法预料。况且,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是欺君罔上的大罪,一旦被发现,后果难料。
为了那点蝇头小利,冒这样大的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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