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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骂名,不行!不行!
正要走,又觉得与大姐交流没有尽兴,又想和这位大姐多坐一会儿,返身来对郑洁说:“我得改变看法和大姐多坐一会儿。”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座位。
郑洁又回到座位上坐下。刚坐好,记者就迫不及待地对她说:“我看姐在单位是个有故事的人,您就给我把你平时有趣的事给我讲述几件吧,我回去写一篇文章关于您的事迹。”郑洁并不在意地说:“也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事,有趣的事到有。我就把记得最清楚的事和你分享一下吧。”
记者高兴的不由得双手拍了几下,说:“好!好!”郑洁漫不经心地讲起来:
我不是自夸,我对每户低保户都很尊重,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来找都得很耐心的给予答复,人们也很感激我,但也出现过误会。有个低保户因为特困,我给于他帮助多了一些,可他误会了,以为我向他暗示爱意。
有一天他来了,看到屋里没人就展示开他的示爱“艺术”,倒是想起他的想法有点可笑。想到他那“艺术”真是有一套,他以一个自以为是的八卦先生来观察我的面相,并且还让我盯着他看。
郑洁说到这里已经不由自主的笑开了。但并没有停止说话:
我并没有去盯着他看,我故意看着桌子,没有抬头也没有低头。但他却弯下腰把他的头摆在了我的眼前,我还是不与他对视。他又一次邀请我看着他的眼,说他研究什么算卦书了,我并没有去盯看他,而是瞟了他一眼。只见他那渴求我看他一眼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我感到很反感,但又不好意思表达出来。
一眼瞟坏了,他又走到我的跟前。用手来在脸上指画着,还揪了我的耳朵。我把他的手推下去,可事不凑巧,正好被到水池洗手的郭月英看到了。
我正想求助的时候,也是我正出手的时候被她看到了,我想别让人家感觉到我从他的手里拿到了什么。
不过,我也正好找到了催他离开这里的理由,说:“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不相信算命先生的话,自己的命自己一清二楚,已经都到这个岁数的份上了,还需要什么预见呢?”。他仍然不肯离去。我装着找郭月英有事喊了一声:“郭月英?”“啊!”“进来,我这有点事你来帮一下。”他看到没有机会了,站了一会儿走了。
以后,每次来了都要等待机会,我总是不给他机会,并以领导者的身份去可怜他,让他有所认识、有所体会,让他觉得这是对他的同情、帮助让他死心,以命令的口吻和他对话、去指挥他。看到他不走,有点儿还是趁屋里没人的时候想发挥他的机智,我不能给他一点儿机会。他不走,我就以到大厅里干活,自己出去了,他也就没有希望走了。
记者弄到了一些素材走了,临走时对郑洁说:“好的,姐就这样吧,等有结果我告诉您。”“好的!”“谢谢!”“不谢!”“再见!”“再见!”
其实,郑洁只是把一些有趣的事讲给了记者听,真正涉及服务居民扶贫帮困、爱岗敬业在她身上体现出来的事迹,她都隐藏起来了,她不想张扬自己,也不想刚做几件事就来推崇自己。再说,就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算不了什么。
确实,对于她来说,自己乐意做的就不算个什么,而最受益者那里就是一份永远的感激。也有不知好歹的人、也有想歪的人,这一类人都觉得郑洁是拿公家钱给他们呢,毫不领情,甚至还嫌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