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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涛的眼泪混着血水和唾沫滴在地上。
方宇丝毫没有手软，又要接着动手。
“我说就是。”
老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缓缓睁开眼睛，环视着方家在座的每一个人。
所有人都露出闪躲的表情，特别是方国辉。
毕竟如果老金胡乱指认的话，他们很难洗脱罪名。
老金的眼睛扫来扫去的，最后将眼神定在了方国辉身上。
他伸出满是皱纹的手。
“是你。”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方国辉身上。
方国辉听了之后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瞪大眼睛指着老金。
“简直一派胡言！！！老混蛋，你TM冤枉我！”
方国辉矢口否认，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呵，方副总说笑了，当年您和方总竞争开始，不就在想尽办法阻挠方总吗？您找到我布下这么大的局，不就是为了夺得方家总裁的位置，并且让方总痛不欲生吗？”
“你放屁！！！我方国辉是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我没做过的我不承认！！！我不知道是谁指使你的，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冤枉我，反正我没做过这些，如果在座的各位不信，那就把我抓起来查查吧。”
老金一口咬定是方国辉做的，这让方国辉觉得百口莫辩，干脆也不解释了，爱怎么怎么样吧。
“当年方总的大儿子出事……”
提起这件事，方国辉突然又变得激动起来。
他立马使劲拍了一下桌子。
“你少血口喷人！”
“看来方副总还记得，若不是您指使我……”
“闭嘴！”
方国辉突然激动地冲到老金面前，伸手就要打老金。
可是一拳下去，老金突然开始抽搐起来，嘴里不断地吐出白沫。
方国辉看着老金吓傻了，他把倒在地上抽搐的老金扶起来，拼命地拍打着老金的脸。
“你少吓唬人！你给我醒醒！”
老金抽搐了一会便没了气息，方国辉彻底懵了，他拼命地摇晃着老金的身体。
方天明赶忙叫人找救护车，然后冲过去摸了摸老金的脉搏。
再三确认后，他叹了口气。
“算了，不用叫救护车了，人走了。”
方宇听到之后心头一颤，老金怎么就这样突然死了？
他的话吓得方国辉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金死了也就意味着他真的无从解释了。
“我……只是打……打了他一拳，怎么就能给他打死？你们都看着呢啊！”
方国辉吓得已经结巴了。
他不停地在给自己辩解着。
“方副总！”
“你们不会只听这个老混蛋的一面之词就信了他吧？真的不是我做的！”
“方副总请您冷静！”
方天明握住方国辉的肩膀吼道。
方国辉被他吼得冷静了下来，可眼神里依旧充满了慌乱。
“我知道大家对方副总充满了怀疑，但是我作为方家最客观的人认为，这件事还需要进行调查，希望大家不要感情用事，用以往的目光去看方副总。”
方天明替方国辉说道。
方家的人当然是恨不得把方国辉给定罪，毕竟这个人人品一直都不好，在座的人他几乎都得罪过，要不是因为他是方家的副总，他们早就想办法把他从方家挤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