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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处窸窸窣窣,娇柔万分。
“姚黄牡丹今日穿起茱萸粉了?”
“不知主子今日过来,主子不喜,妾身这去换回黄色。”说罢袅袅退向内间。
“站着。”
锦烟停下,眉目一分不解。
“在这换。”
她瞳仁一紧,僵在那儿。
“在这换。”那人拈了颗玛瑙葡萄,重复一遍。
“是。”
她捧了件鹅黄衣衫出来,搁在一边。她将最外侧衣领轻拨至后肩,垂下双臂,披帛外衫随着风声落地。地上逐渐堆起一层层粉色。
她抿紧了嘴唇,忍着呼吸,指间发颤拿起一旁的鹅黄内衫,披在身上。
那人不发一言的看着她,带着愉悦地注视着她动作。
“妾身换好了。”她抬头看向他,所有情绪都隐而不见。
那人起身走到塌边坐下:“过来。”
她低头迟了一瞬,也只有一瞬,便莲步款款走过去,还没站定,就被一把拉入怀中。
他低头细细看来:“这流黄绫穿你身上是美。”
“谢主子赏。”她话音未落,就一阵裂帛之声,外衣几乎被他扯裂成两半。
“我觉得,这样更好。”他语气如常,看不出喜怒。
她低头不言,呼吸几分急促紧张。恍然天旋地转,被放在榻上。
“有事。”他看着她。
“妾身岂敢欺瞒主子。”
他伸出手,在她微颤的唇瓣上摩挲:“怕是事情见的多了,自己也有了主意了。”
“妾身今日,全凭主子。”她抬眼看着他。
他笑笑,手从唇瓣往下,落在她的细颈上,指间轻轻抚摸。忽然有些收紧。
“我当真喜欢,你这又聪慧,又楚楚动人,同时强忍着曲意逢迎的样子。”
他倾身而上,压着撬开她的唇。
裂帛声随着床幔起落,那一匹千金的流黄绫被一片一片落在塌前,像折了羽的飞鸟。
她一只手抓在床榻的雕花上,紧紧握着,手心硌的已经觉不到疼,她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只是有抓紧了些,想让手心的疼痛清楚些,好忘记别的。
他轻笑一声,抓住她那只手,从床架上扯开压在她头顶,扫了眼手心的红痕。
“既无事,向我证明看。”
他看着她蹙眉忍疼的样子,兴致愈深,闭上眼缓缓吐息,拥紧身下温软。
“小姐。”
等贵人离去,吉娘把浴桶准备好,去唤锦烟。
她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撩起半面帷帐,吉娘上前扶起她,浸在浴桶中。
“肩上等会帮小姐上点药吧,”她端过托盘,上面几个细瓷药瓶,“这肩膀上的青紫,粉遮不住的。”
锦烟闭上眼点点头,只是随她。
“小姐可曾,想过离开?”吉娘试探着问。
“我能去哪呢……况且,当年我做的错事,也尚未了结。”锦烟轻轻拿帕子敷着着身上青紫的地方,“明月楼是张网,我就是网中的人。”
“千丝万缕甚是麻烦!”凌越靠在椅背上,仰天长啸。
“那我去给少爷煮点宵夜,缓缓精神。”茉然守在一边,看凌越已然头大的样子。
“前日的细粉素签和滴酥水晶鲙不错。”凌越忙道。
“是——知道啦。”茉然笑笑,推门出去。
凌越伸了个懒腰松松筋骨,往桌前一趴,觉得胳膊有些硌着。皱眉伸手在袖子里摸了摸,拿出白日里弦戈送的玄铁护身符。我倒忘了这个,怪道这么硌,顺手拉开书桌抽屉,随手往里面一放,又趴下抱着胳膊等吃的。
不得不说,这小丫头手艺是真不错,更不能放去明溪阁了,越想越觉得自己甚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