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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结束后他走过来晃晃手机说:“约好了啊,约了明晚。”
“晚上?大师晚上还上班?”
“晚上怎么了?人家名气大,平时晚上不看的,预约都排到一个月以后了,我朋友跟他说了半天才答应晚上给你看看。”
“那太好了,贵不贵?”
“贵也要看,把你这心病给彻底解决了。”他说,“不行我借给你,你发工资了双倍还我。”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就这样吧,也许大师能给我个答案。
回到家里,我直接冲进房间,去拿那个本子,在早上写的字后面补充了一些当时在梦里的感受。写着写着脑中就又浮现出梦中的场景,那个人,他为什么这么忧郁?这一切到底该怎么解释?难道他真的是个鬼魂来找我托梦的?让我帮他去找人或者帮他做事?不行,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就觉得冷,特别是大晚上的。
如果明天大师也这么认为,那他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我就可以从这件事情里抽身而出了。
那万一不是呢?直觉又告诉我他就是来找我本人的,不像是托梦。不过,除了托梦还稍微能解释得通,好像也没有别的解释了。目前看来,陈鑫月的分析也许是最合理的。
想得再多也没用,一切谜底等明天大师来揭开吧。
我看了下手机,还不到11点,可是我迫切地想睡觉了。
我就这么期待?我问自己。
现在我不止是关心事情的进展,好像……我还挺想见到那个人的!
不出所料,我的确又见到他了,还是那片海,那个沙滩,他这次没有坐在礁石上,而是站在沙滩上,他身上的衣服也变了,这次他穿的是黑色的长风衣,显得他个子更高。
如果说上次他像一个漫画里的漂亮男孩,那今天这身装扮成熟稳重了许多。
他站在我对面,软软的头发被海风吹得东倒西歪。这要换成其他人,头发被吹得乱成这样肯定很狼狈不堪,更谈不上好看。可这个人是个另类,我发现他的头发不管怎样乱,都丝毫不影响他的美,他的五官像雕刻出来的一样,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绝对是那种摄影师和画家的最爱。
他朝我微笑着,笑容很迷人,声音也很动听:“你可以和我对话了!但是时间很短,所以我们抓紧时间。”
“你到底是谁?”我问。
“你先告诉我,你愿意来见我吗?”
“我……愿意。”
“好!”
他上前一步,拉着我的手,又喊出那个陌生的名字:“花木,等我。”
我感觉到那只手的温度,虽然他穿着冬天的外套,可是手却是温暖的。
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炯炯,一字一句地说:“明天我选好一个地方,晚上我会通知你,你一定要来!”他仍然拉着我的手,“一切等见面再说。”
早上醒来以后,我半天都没睁开眼睛。
我在脑子里倒带,回味!
他的笑容,他说的那些话,那只手的温度,它触碰我的感觉,统统都像是真实存在的一样,巨大的震惊让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件事了。
在我醒过来的前一秒,他的手甚至都还是握着我的手的,随着我渐渐从梦中清醒的这个过程,就感觉到他的手在慢慢地松开,准确地说,不是他在松开,是我的感觉在离开,就像是我在离开那个地方。
从一开始的只记得他说的三个字,到后来能全部记住,再到现在能和他肢体接触,甚至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我好像确如他所说,在进步!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真是细思极恐,我怎么会在!进!步!
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他要来我这里,还叫我等他,怎么见?在哪儿见?什么鬼!我不是真的见了鬼了吧!想到这里,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又竖了起来。
就好像原本你看着一副画,看着看着画里的人走了出来!!
又是被梦困扰的一天,而且是恐惧的一天。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大师了,就好像大师是那根救命稻草。
刚到单位,陈鑫月的电话就打过来关心我昨晚有没有继续做梦,我像落水的人一样,抓着他讲了半天。
“什么?还要来见你!”他听上去也被惊到,咋咋唬唬地又开始吓我,“太恐怖了!太恐怖了!这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啊!还好晚上就要见大师,赶紧把这个事情解决了。到时候你记得把这些情况全部告诉大师。”
是啊,我说我也等不及了。
可是下午快下班时,他通知我说他在谈事,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你的意思我自己去?”这种事情好像一个人去感觉怪怪的。
“没办法了,我尽量早点结束赶过去好吧,我也很想一起去听听。”
“可是……”
“可是什么?不用怕,见大师,又不是见鬼。”他笑道,“你自己打个的过去或者坐地铁去吧。”
“那……好吧,那你把大师的地址电话发给我。你弄完就赶紧来找我。”
“我朋友和他助理约的,没有给我电话,只发了地址给我,晚上8点,你直接过去就行。我这边完了就过去,放心吧。”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他就发来了信息,说大师姓刘,我叫他刘老师就行,我看着那个地址,是一家酒店,离我到也不是很远。
下了班随便吃了份快餐,我就直接打的到了那里,下了车一看,是间很普通的酒店。
到了317号房门口,我正要按门铃,却看到门是虚掩的,里面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就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推门进去,房间地板上铺的是浅蓝色暗花地毯,脚踩在上面落地无声。
里面光线昏暗,大灯没有开,只开了书桌旁的一盏落地灯。
故作神秘,我心想,明明酒店房间有这么多灯。
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人。
一个瘦削的中年男人,浓密的头发,小小的眼睛,深陷的眼窝,薄薄的嘴唇,粗糙的皮肤,留着一把奇怪的山羊胡子。
外面很热,房间里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大师穿着一件高领咖啡色毛衣,他神情凝重又冷淡,好像很心不甘情不愿地接我这单生意。
这昏暗的房间和他这个人让我心里莫名其妙觉得瘆得慌。
“刘老师,您好!”我强忍着内心的不安,跟他打招呼。
“坐。”大师非常地言简意赅,我几乎没有看到他的嘴唇在动。
我听话地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夏秋冬是吧?听说你最近做了些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