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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说不清楚。”
“顾君宁！”
龙八双手按住她的肩，认真道：“你先听我说。我保证，你听了一定会高兴地跳起来。”
她警惕地看着龙八。
他的手按得更用力了，那张英俊的脸庞离她很近。
傻得冒泡。
龙八才不管顾君宁又在暗骂她傻。
“那个，我……我都同祖母说过了！”
孟氏？
顾君宁心中一紧，立刻察觉到，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龙八猛咳一阵，拿出几分气势，大声道：“祖母已经同意我娶你了。”
“你在胡说什么？”
顾君宁心头火起，甩开他的手，猛地蹿到一边，瞪圆了双眼。
龙八只当她突然听闻这个喜讯，太激动了而已。
“你、你别激动啊。我知道不合规矩，但祖母已经请了媒人，过几日就去你家提亲。”
他红着脸道：“我等不及，我想亲口跟你说……”
“说你奶奶个腿！”
顾君宁顺手操起柜台上的算盘砸了过去。
“谋杀亲夫啦！”
龙八毫无眼色，见她发脾气，以为她害臊，被算盘砸中了脑袋，半真半假地喊了一嗓子。
顾君宁更生气了。
“愣着做什么？”她冲几个伙计怒道，“去后院，操家伙，把这个傻子给我轰出去。”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真的动手。
顾君宁指着龙八道：“他在医馆里多待一刻，我就扣你们一个月工钱。”
三个伙计嘻嘻哈哈，赶紧推搡着跑进后院。
易婵也不好意思待下去，咚咚咚地跑上楼去了。
只剩杜衡，像个没事人一样，揣着手坐在旁边看脉案。
龙八挠头道：“真是的，反正他们迟早都要知道，别吓着人了。又不是个个都像我这样，你怎么欺负都没关系。”
顾君宁气得肝疼，这傻子现在还没看出她大动肝火吗？
“龙八，你听好。”
“你是高高在上的侯门嫡子，我出生市井，家境普通。自古姻缘讲求门当户对，安康侯府的门第，我们顾家高攀不起。”
龙八却完全会错了意，笑道：“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别怕，祖母都替我想好了。”
他一心想化解顾君宁对孟氏的偏见，此刻绞尽脑汁，将孟氏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告诉顾君宁。
“所以，我先与你定亲，等我娶了正妻，就迎你进门当个贵妾。”
“祖母说了，到时候只管辟出个院子单独让你住，吃穿用度比正妻差不了多少。”
龙八面容诚恳，像是给顾君宁什么天大的好处。
“你放心，有我在，整个侯府绝对没有人敢欺负你。”
“顾君宁，”他忍不住想去拉她的手，“我只拿别人当个摆设，以后一心一意对你。”
“要是我龙八对你不忠，那就天打五雷轰，让你一刀捅死我也绝无怨言。”
顾君宁冷冰冰地挥开他的手。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早已结了层厚厚的冰。
她盯着龙八错愕的脸，冷笑道：“你以为你在施舍我么？你有没有问过，我会不会接受你的恩德？”
“什么意思？”
顾君宁指着门口，冷冷道：“你和你祖母对我的羞辱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