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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男子大笑但随后突兀消失。
“北李富贾,好一个大善人,”男子声音携带的耻笑毫不掩饰。
“别以为过去这么多年,我就查不到当年的事情还有你的参与,人面狗心的家伙,”自言自语的声音,很是愤恨。
柳树依依是谁人的送别?
思无邪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说道:“继续。”
“根据判断,死者应该为利器所伤,据何老的家仆回应,当日何老在接到一封信后就匆匆离去,神色焦急,之后再也没有回来,发现时,他已经死亡了,”仵作精炼简短的报告了实情。
“你们的监狱长呢?”思无邪在此没有看见他,猜测他已经擅离职守了。
说道此地的监狱长,那不得不提起那起贪污案了,当日几州府长被捉后,此地的监狱长也因私相勾结罪被捕入狱。
此地的监狱长也因此换过了人。
“这,”仵作支支吾吾。
平常无事,监狱长本来散慢,不过是此地富贾用钱向朝廷买的职位,给交家中子嗣,那些个二世祖那有空管哦。
想到这仵作也是命叹不如人啊!
“告诉我他在哪里就够了,”思无邪冷声地打断了他。
嘉禾坊。
“干它,干它,咬它,咬它,咬它,”男人们兴奋的声音响起,几人围在一起斗蛐蛐。
蟋蟀生性孤僻,一般的情况都是独立生活,绝不允许和别的蟋蟀住一起,雄虫在交配时期也和另一个雌虫居住在一起,,因此,它们彼此之间不能容忍,一旦碰到一起,就会咬斗起来。
雄虫好斗,当两只雄虫相遇时,先是竖翅鸣叫一番,以壮声威,然后即头对头,各自张开钳子似的大口互相对咬,也用足踢,常可进退滚打3~5个回合。
“小牛怎么那么没用,唉,又输了,”李世豪看着笼子中的蛐蛐叹气着。
“大人,”仵作带着思无邪找到了正在这玩蛐蛐的他。
“吵什么吵,等爷玩完再说,”李世豪不耐烦的看着前来寻找他的仵作。
仵作再次说道:“大人,有事找您。”
“我说你能不能别烦我,有多远给爷滚多远。”
“堂堂一个监狱长居然擅离职守,你该当何罪?”不远处看着着的思无邪走上前,责问着他的擅离职守。
“思大人,”仵作恭敬的对着思无邪。
二世祖横着鼻孔说道:“你谁呀?你算什么东西?”
“大人,这是思大人,江南巡抚思大人,”仵作在一旁提醒,不忘着重提醒他的身份。
二世祖在一旁听到,双腿打颤,内心直呼不好。
该死,怎会惹到这个活阎王。
“大人,原来是思大人,恕小人有眼无光,得罪您,请你您不要见谅,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听到他的身份他二世祖连忙下跪求饶。
周围的人皆好奇地看着这一幕,为了造成不必要的影响,思无邪先让他跟随他离开。
“我们离开吧,我已经和此地监狱长谈好,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将一直带着你,”思无邪一手牵过了清漪将她带出牢狱。
清漪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一抹潋滟的笑意自眼角漫开。
风光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显得两人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