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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方碰触到琉璃身,还未用力,那烛台就“哗啦啦”轰然倒塌,碎了一地。
萦不禁咯咯失笑道:“原来不是脏东西,是裂痕哪,还好是我来碰碎了,要是换成旁人不知会吃多大冤枉领受多大责罚呢。”
非是她自己的琉璃修复术修炼得不到家,而是因她的阶品不够法力不够纯净,所以只维持半月就生出了裂痕,萦早知会这样,本想着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巩固巩固,如此巩固个两三次也就得了,哪成想她犯了郁症给糊涂忘了。
反正那南宫越泽也没急着要这烛台,萦便寻了块包袱皮兜起来背在身上,重新放回了树屋角落之处,打算待自个儿的精神头好些再行修复。
这阵子都不愿练功,更不愿出去面对这儿的任何一个人,因为她一出去他们就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并且窃窃私语,云伏上下良好的行事作风,因着她又一次堂而皇之地霸占了掌嵩的寝阁而彻底变了,萦与这座掌嵩寝阁彻底成了众矢之的。
拿甄延的话说:“没有人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所以没有人认为你是被逼无奈,站在你这头向着你说话。”
要不然也从来都没有向着她的,萦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现在在郁症的影响下,有时觉得关于她的负面议论也会被压得喘不过气儿来。
每每这时萦就会想起知赢,现在她又开始想念他,便带上玉绦这就准备下境去寻他。
没有掌嵩的手谕,正门是出不得的,云伏的仙障不知何时被何人加固,她几经突破连个印子也没留下,萦只得冒险去走那道禁地——她曾住过的那个山洞。
说是禁地,倒不是单因为这处山洞有什么有害气息,不然萦住了那么久也不会安然无恙,而是据传闻山洞深处有天然生成的许多分支,十分狭长并且蜿蜒难辨,其中只有一条是通往外界,因着这仅有的一条出路尽头还存有弥障,一不小心就会永久地迷失在内,至今还未有成功通过的先例,所以被历代掌嵩设为禁地。
好在出口是在远处,仙障设不了的凡间,一想到这儿,萦便记挂起了姊姝,更是下了恒心偏要试试看。
萦奓着胆子进了洞来,借着散进来的几丝微弱的日光,隐隐约约地看见木桌床榻都还在。她摸寻到烛台点燃了,端起它就往深处走去。
“你,干什么去?”空旷的山洞中突如其来的一声带着回音,使人毛骨悚然。
萦万没想到南宫越泽住在此处,万恶的是他还敛了他自身的气息,所以她才没察觉到被实实地吓了一跳:“这般幽暗不点烛还敛了气儿,我三魂七魄都要给你吓丢了。”
“是你自己脑袋里想着别的才没看见我,被我吓到。”南宫越泽伸了伸懒腰由睡榻上坐起来道:“什么时辰了?”
“辰时。”
“你可有吃过早饭?”
对于南宫越泽关切的问候,萦很反感,她忽略掉他的此等言语,尽量避免去想那些惹她心烦的事儿。
偏不想见的却偏遇见了,真真造化弄人呢,萦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弟子想出去一趟,还请掌嵩师尊准了。”
“你这是宁可以身涉险,也不愿问个旁人来寻我求我。”她别着脸一副嫌弃他的模样,南宫越泽心里虽很不是个滋味儿,但也没再说一些她当下不愿听的话来伤她。
南宫越泽闷声将出入手谕写好,递到萦手中时尽量柔和地对她说道:“不管我们未来结果怎样,我绝不会对你用强的,也绝不会像上次那样再伤你的心。所以也请你别再对我像是仇人似的这么生分。”
萦将手谕接过收好,拿正眼瞧了南宫越泽一眼,难得他明白过来说了几句贴合现实的话。
未免南宫越泽胡搅蛮缠的昏劲儿又犯上来,絮叨追究个没完,也叫他彻底地对她死了心,萦故意将出行目的和盘托出了:“时过半月,姨祖母弟子是照例要见的,还有,知赢的玉绦也已做好,顺便要去月环嵩交给他。”
这一席话十分奏效,南宫越泽果真哑口无言。不管他高不高兴,萦快步远离了山洞。
她从正门出来的那一刻,像是挣脱了万年牢笼一般,心情也跟着久违的好了起来:“都说云伏多么多么好,乃天下小妖都能容下的安乐窝,但对我而言,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来了。”
“萦妹妹又偏激了不是,仙嵩碍着你什么了?又是你的老家,怎么的也是老窝好啊。我奉劝你一句你别不爱听啊:当你瞧着别人都不对,那便是的你不对。是你该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