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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官羽。
上官羽很想说是，但话到嘴边还是摇头道：“是杀是留，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黄子贤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传来小紫的声音道：“老板，秦川来了，带到了六楼的听雨轩。”
黄子贤扭头朝身后的黑长衫男子看了一眼，后者点头，转身朝外面走去。
“上官，你和姜山一起去吧。”
上官羽略微有些兴奋，点点头快速跟了出去。
六楼的听雨轩包厢内，穿着旗袍的姑娘已经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秦川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扭头朝站在后面墙边的洛青云看去，问道：“喂，给我弄点吃的来成吗？我还没吃午饭。”
“下午四点谁给你做午饭？”洛青云冷声回应。
秦川拧眉：“五星会员来了连口饭都吃不到吗？那我得找上官羽说道说道。”
洛青云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狞声道：“你等着。”
就在他开门时，外面站着的黑衫男人和上官羽走了过来。
洛青云立即低头退到了旁边。
“你去干嘛？”上官羽开口问道。
“他说没吃午饭，要弄点吃的。”洛青云抬手朝里面指了指。
“不必了，你在外面等着吧。”上官羽冷哼一声走进了包厢。
秦川在和姜山对视的一瞬间，看到那双如鹰眼一般犀利的眸子，双眼微眯了一些，实际上身体肌肉已经瞬间紧绷做出了应急状态。
姜山镇定自若的走到了秦川对面坐下，而上官羽就坐在了他身旁。
“你就是上官羽的老板？”秦川抽着烟朝姜山发问。
“非也，我和她没有关系。”姜山摇头回应。
紧接着姜山开口问道：“秦先生，十年前你父亲给你的那本书还在吗？”
话落，秦川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身体慢慢后仰靠在了椅子上，轻声道：“不在不如，在又如何？”
姜山紧接着说道：“《九黎造化谱》本就是星月阁的东西，还希望秦先生能完璧归赵。”
“一本跟《五禽戏》没啥区别的东西，你说是你星月阁的宝贝？你说是就是？”秦川反问姜山。
不等姜山开口，秦川便挥手道：“既然你不是上官羽的老板，那就请你滚蛋，让你老板来和我谈。”
轰！
上官羽瞬间双眼瞪的滚圆，但很快便恢复平静，冷声道：“秦川，你眼前这位可是星月阁上面下来的强者，你说话注意点。”
她这么说，并不是保护秦川，而是进一步刺激他。
姜山冷哼一声，身上陡然散发出一股寒冷的气息，坐在他身边的上官羽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家老板你说见就见？你是想和我姜某动手吗？”姜山说着缓缓站了起来。
秦川也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上官羽瞬间心脏都蹦到了嗓子眼上，她还真想看看秦川和姜山谁更强。
“既然你们没诚意，还谈了个屁？我公司忙得很，没工夫跟你扯淡。”秦川说着转身就要走。
“哪里走。”姜山突然暴喝一声，五指成爪急速朝秦川后背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