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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猪的质量不好?”陈白羽还打算让
阿公在橡胶园里圈出一块地方来养猪呢。
走地猪的口感应该更好,价钱也能卖得更高。
顾归来眉头皱了皱,他还真不知道他的宝贝女儿居然懂这些。顾归来看向陈白羽,听着她和阿婆在讨论如何让家里的母猪生出更多更好的小猪,嘴角抽抽。
陈白羽双脚卷缩在沙发上,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拿着大红苹果,蹦蹦脆就一口。吃完苹果,陈白羽看了一眼苹果核,一共眼神示意李天朗。
后者秒懂,立刻帮她把苹果核扔进旁边垃圾桶,然后拿来热闹劲把陈白羽吃苹果的手擦得干干净净。
刚刚擦了手,陈白羽就捏脚丫子。
一边捏着圆胖胖的脚丫子一边和阿婆说话,把家里的猪牛问到家里的鸡鸭,然后问了家里的果树等等。
他们家院子的杨桃树下有一个侧门,现在阿公想要叫人堵上。原因是村里有户人家分家要起灶房,找了个算命先生来家里看灶房门口的方向。在路过陈白羽家的时候,说这个侧门开得不好,最好能堵上,否则,容易失财。
“阿婆,他肯定是胡说八道的。你看我们家的侧门开了这么多年,还财源滚滚就知道是好的......还特别旺我们兄妹,等大哥四哥从国外回来,我们家就更上一层楼......”
这个侧门是阿祖喜欢的,陈白羽可不希望阿公听了别人乱七八糟的意见就给堵上了。
上辈子,也有人说要把侧门堵上。
不过,那时候说的不是失财,而是伤人和。因为那时候,家里阿祖,阿婆,阿公都不在了。
算命先生说这个侧门开得不好,最好就是堵上。
然后阿爸和小叔就把侧门给堵上了。
只是,即使堵上了也阻止不了家里人一个个的离开。
“家里的侧门好好的,不用改。”陈白羽轻轻的捏着脚丫子,然后问谁家分家?怎么分?
陈白羽和阿婆聊得高兴,感觉话筒都热了,稍稍的放远一点点,摸摸耳朵。最后干脆直接按了免提。
陈白羽趴在沙发上和阿婆聊天,脚丫搭在沙发边沿上,一搭一搭的。
左脚碰碰右脚,右脚踢踢左脚。
顾归来看着随意的陈白羽,听着她甜糯糯的声音,觉得心里满满的同时有些发酸。因为他发现,在陈白羽心里,陈家人最重要。
顾归来看了李天朗一眼,可能即使是李天朗这个男朋友也不如陈家人来得重要。虽然陈白羽对他很好,但顾归来能感觉到,陈白羽对陈家人是不一样的。
那种全身心放松的状态,让陈白羽看起来娇娇的。
特别是她对陈家人撒娇的时候,很矫情,却又很可爱,很软糯,能甜到人心里去。顾归来也希望陈白羽向他撒娇。
但陈白羽在他面前很理智,像一个大人。
有时候,顾归来觉陈白羽对他就好像在照顾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是的。
顾归来感觉自己在陈白羽面前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需要照顾的孩子。
这感觉让顾归来很无奈,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改变。
只是尽可能的对陈白羽好。
陈白羽在和阿婆撒娇,想要让阿婆过年的时候多做些酸菜和咸菜。
“我最喜欢吃酸菜扣肉,还喜欢是酸菜炒蒜苗,酸菜牛腩......”陈白羽吞吞口水,“京都买的酸菜和我们家做的味道不一样,一点也不好吃。”
大唐农场做酸菜是很讲究的的,包括做酸菜的坛子要用什么泥来烧制都有讲究的。更不要其他的时间或者是手艺了。
大唐农场人家做酸菜的手艺是黄妈妈教的,并且一年年改良的,做法复杂。很多时候,为了做好酸菜,还会特意去买合适的坛子。
在农场有好几种菜能做成酸菜,不同的菜类要用不同泥烧制的坛子。
酸菜和咸菜所用的坛子也是不一样的。
有塘泥烧制的,也有稻草泥,还有黄泥,白泥,沙泥等等。
宝阳镇有一家卖坛子的店铺,据说老板的手艺是百年传承。传说,他祖宗的祖宗是在唐朝烧制官窑的,只是一代代没落带现在,最后只能在宝阳镇讨生活。
不过,即使经过一代代的变迁,这家店老板的手艺很好。附近人家想要买坛子,碗碟或者是其他的瓷器,一般都会来他家。
你只要告诉老板是买来干什么用的,老板就能推荐最好最合适的瓷器。即使碗碟,不同的人家,他也会有不同的推荐。
陈白羽家大大小小的坛子有上百个,都是用来做酸菜,或者咸菜,或者腌制果子,或者制酒等等。
这些坛子就能摆满两个房间。
有时候,这上百个坛子还不够用。
“京都的酸菜味道怪怪的。”陈白羽撇撇嘴,“阿婆,我告诉你,京都的酸菜不是用坛子做的,而是用蛇皮袋,有些灰黑......”农场做出来的酸菜是亮黄的,看着就可口。
但在京都买的酸菜却是偏暗,偏灰黑的,看着就没有多少口味。
“阿婆,我现在吃什么都不香。”
陈白羽嘟嘟嘴。
听到阿婆说过几天让进叔给她带酸菜,陈白羽高兴的‘么么’两下。进叔最近常走京都,每次来京都的时候都会给陈白羽带东西。
陈白羽也会让进叔给农场的人带一些家乡没有的好东西。例如鱼胶,例如虫草等东西。
“嗯嘛。阿婆,我爱你,么么哒。”
“陈了多少次,女孩子要端庄。”阿婆最生气的就是陈白羽总说一些轻浮的话,做一些轻浮的动作。
“女孩子一定要端庄,不管是说话还是行事......”
“阿婆,我知道了。我保证,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再犯。”
“你呀。认错快,犯错更快。”阿婆也无奈,“好了。懒得说你。挂电话了。”
看着被挂的电话,陈白羽鼓鼓腮,“天朗哥哥,阿婆不爱我了。”
李天朗抿抿嘴,很无奈,“好好说话。这样捏住喉咙说话,也不难受?”
陈白羽吐吐小舌头,然后笑着滚在沙发上,“阿婆说让进叔给我带酸菜还有香芋。不过,今年的香芋被水泡了这么久,应该不够粉,不好吃了。”
陈白羽激动的踢踢腿,“哎呀。我忘记梅菜了,我很久没有吃梅菜扣肉了。”
李天朗抬手在陈白羽的额头上弹了弹,“你是不是忘记快期末考试了?”
陈白羽瞬间傻眼,她真的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