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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羽喝一口水,真的太不容易了。
“路修好了,方便的是我们。我们农场四通八达,以后不管是去宝鸡镇,还是宝阳镇,或者是莲花镇,或者是广西都很容易。”
因为几年前的洪水,宝鸡镇和宝阳镇之间的路已经烂到人神共愤,一些因为抄近路而从大唐农场经过的车辆是怨声载道。
特别是下雨天,一些车辆会陷入泥泞里出不来的时候,需要找村民抬出来,这也是一笔费用。
有时候,短短的一段路陷入两三次,那就真的是要哭了。
现在,宝鸡镇到宝阳镇只有一趟公交车,而是时间不定。让农场的孩子出门读书很不方便。
因为陈白羽兄妹几个做了好榜样,所以农场对孩子的读书越来越看重。以前,从大唐小学考出来的初中生只有两三只小猫,但现正在慢慢的增多。
不过,像陈白羽兄妹考到县城或者市里中学的暂时没有。这些学生大多数是在宝阳镇或者宝鸡镇的读初中。
因为路况不好,这些孩子上学都只能步行。
每周末回来一趟,为的就是拿伙食。2000年后,镇上读初中需要的伙食是9元菜钱和15斤大米。这包括自己吃食,和被厨房阿姨的工钱还有厨房的卫生维护费等等。
算起来并不多。
如果不想交钱,可以全部用大米代替,一个星期是30斤。
大唐农场的孩子,不会选择给钱,一般都是30斤大米。每个周日的中午,就能看到好几个学生背着几十斤大米走在小山路上。
这有很多人无法想象的艰难。
特备是下雨天,很容易就滑倒。
如果滑倒的时候不小心被旁边的树枝勾破了蛇皮袋,大米洒出来,那更是想哭都没有眼泪。
如果宝鸡镇到宝阳镇的路能修好,孩子上学也方便。即使不坐车,也能骑自行车。
“什么时候能修好?我家里晒了很多菜干,想要拿到北海去卖。”
“哈哈。今年的菜干,你只能自己吃了,修路哪能这么快?”
“修好后,以后我们能天天趁虚了。种出来的菜也不用担心了。”洪水的时候,还有‘天下大鸡’的人来收购青菜,但洪水过去后,‘天下大鸡’就选择就近收购了。
农场种出来的青菜就只能做成菜干或者酸菜、咸菜。
宝鸡镇、宝阳镇,还有莲花镇的虚日不同,如果路修好了,农场的人能天天赶集卖东西,的确方便。
修路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其实,只要陈白羽和村长决定就好,村里的人负责出人出力。真让他们发表什么意见,他们也不懂。
不过,真到具体干活的时候,他们可能比很多施工队更专业。
开完会后,大家也没有离开,就聚在晒谷场聊天。
八卦不能男女,更不分时间。
虽然已经晚上八点,到了睡觉的时候,但大家仍然处于兴奋的状态。不八卦一下,真的睡不着。
虽然专家团还没有过来,但村里的人已经在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怎么修?从哪个山头过?哪个山头的土质偏硬或者偏软?
陈白羽坐在旁边,靠着阿婆的背,听着她叽叽喳喳的和村里的人聊天。
村里的妇女聚在一起,说的十有**是别人家的矛盾或者笑话。
大家好像从来不觉得把别人家的笑话说出来是一件很没有素质的事,更不会意识到这是一件很伤人面子的事。
因为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即使是被说的人,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因为他们也是这样说别人家的。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八卦可以谈论?
农场的家家户户之间是很亲密的,到别人家去可以随意的吃喝。不需要主人招待,自己就能拿碗筷吃饭喝汤。
顾归来刚来农场的时候,很不习惯,觉得农场的人太随意了。
在农场,大家不会敲门,一般都是站在门口大喊一声‘某某在家吗?’然后推门进去。
在外面生活久了,会不太适应农场人家的随意和亲密。这种亲密像一家人。
外婆就常说,像大唐农场这样的团结的地方很少。
陈白羽靠着阿婆,听着她和陈杏子的妈妈在说杏子的婚事。不知不觉,小伙伴们都长大了,陈杏子要结婚了。
陈杏子阿妈不太同意,但陈杏子坚持她也没有办法。陈杏子护士毕业后,本来是要被分配到镇卫生站的。
但陈白羽觉得镇卫生站的待遇和福利都不太好,所以就找李建国帮忙陈杏子安排到了市医院去。
陈杏子要嫁的是个放射科医生,在距离市区很近的一个镇上人。陈杏子妈妈觉得太远,在婆家被欺负了,娘家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nbs
p;?但陈杏子坚持,家里人也只能答应。
不过,现在陈杏子妈妈不高兴的是,因为两家相隔太远,所以男方希望能取消迎亲这一项,因为真的很不方便。
男方想让陈杏子直接领取结婚证,然后到男方家去举办婚宴。
但是,在农场嫁女和娶妻是不同的宴席,有不同的习俗。现在男方要求不迎亲,那就是让女方更不要办酒席的意思。
“我就说了,不同意。她却偏要嫁。”陈杏子妈妈有些生气。
大家只能劝她。
“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听说城市里的人结婚,都不分开男方女方的了聚在一起,,一起办了。”
“是啊。现在也不分嫁女或者是娶媳了,就两家人共同出钱在酒店里就办了。电视也是这么演戏的。”
说到这个,也有人问阿婆,“一元会不会办酒席?”
如果是平时,阿婆肯定要骄傲得意一下的,但现在,看了陈杏子妈妈一眼,低调的呵呵一下,“应该回来吧。都忙呢。”
其实,阿公阿婆已经开始准备酒宴的事情了,村里的人也都清楚,不过是拎出来八卦一下而已。
“儿女大了,我们老了,能不管就不管了。他们怎么过幸福就怎么过。”阿婆安慰陈杏子妈妈,让她不要想太多。
“现在的小年轻越来越不喜欢在老家办酒席了。”
“是啊。”
陈白羽转着手里的小灵通,突然想起小时候她和小伙伴们一起看新娘子的快乐。在新娘子出门的时候,喜欢跟在新娘子后面走,高兴的起哄哈哈大笑,然后新郎就给他们一人一颗糖。
不知不觉,小伙伴也要结婚了。
“小五,你和天朗什么时候结婚?”突然,有人问陈白羽。
坐在陈白羽旁边的娟婶抬起带着茧的手刮刮陈白羽的脸,“是啊。小羽毛,什么时候结婚?”
“陈小五的脸就是嫩。我看看,是不是刮破皮了?”娟婶捏捏陈白羽的脸。
陈白羽无奈,她真的不是三岁了。
“应该在二十五岁之后吧。”
在农场二十五岁之后已经是老姑娘了。
哎。
农场的女孩一般会在二十二岁之前就把自己给嫁出去。在陈白羽这一批女孩之前,大部分都是小学毕业就嫁人。
阿婆摆摆手,“我不管。在乡下办酒,我们就帮忙。不在乡下办,我就省钱省力气。”
“阿婆。”陈白羽搂着阿婆的脖子撒娇,“我肯定是要在农场办酒的。”陈白羽喜欢农场出嫁时候的习俗,一举一动都带着祝福意义的习俗。
上辈子,陈白羽看新娘子绞面后涂一层白嫩嫩的海棠粉时,就很喜欢。可惜,上辈子的她没能把自己嫁出去。
这辈子......
二十五岁之后吧。
不过,二十五岁,她肯定不是第一次绞面了。
陈白羽脸上的绒毛虽然细但也多,如果不绞干净,化妆会浮粉,不好看,所以陈白羽就让阿婆帮她绞面了。
绞面不仅能去绒毛,还能促进面部的血液循坏,增加皮肤的弹性和光泽。现在,陈白羽准备让阿婆一个月绞一次,就当是敷一次火山泥,做一次面部清洁。
阿婆拍拍陈白羽的肩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大家在晒谷场一直聊到九点才回去睡觉。大家端着小木凳,一边走一边聊,路边田里的稻谷已经全部收了起来,但还能听到一两声青蛙叫。
天气凉了,雾水有些重。
旁边的山岭里会突然传来一声奇怪的叫声,大家也习以为常了。应该是山岭里的鸟听到大家的的谈话声,而突然惊叫。
山林里有多少鸟类?
没有人知道。
陈白羽拉着阿婆的手,端着小板凳,看到旁边的鱼塘上飞过一个闪耀着小小星光的萤火虫。
冬天到了,即使是农场也没有了萤火虫出没,但在鱼塘边会偶尔飞过一两个落单找不到团队找不到家的萤火虫。
陈白羽细细的感受着来自周围的宁静。其实,说宁静也不对,因为旁边的叔叔婶婶还在八卦着,说话的声音不小,能把山林里的鸟儿惊醒。
但陈白羽仍然能感觉到宁静的气息,人群之外的宁静。
过两天,村长带着陈白羽和其他各村的村长碰面,商谈了修路时候的人手问题,还有出工问题。
有些问题是要硬性规定的。
否则,有些人现在答应得好好的,干活的时候却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偷懒躲工,陈白羽是不允许的。
既然要干,那就必须积极,要干好。
“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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