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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好起来。”
“小睿睿呢?”陈白羽有些好奇,知道她生病了,小睿睿不肯出去玩,一定要陪着她。
阿公阿婆怕过了病气给他,不让他进房间里,小睿睿又哭又闹的。阿婆就抱着小睿睿站在窗边,让他隔着窗口和陈白羽说话。
“被你爸抱走了。”
吃药后,陈白羽觉得眼皮很重,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有些吵闹。
陈白羽想要叫‘闭嘴’,但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整个人好像飘了起来,虚虚浮浮的,感觉全身发软。
陈白羽好像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朵云,变成了一块棉花糖。
很吵。
但眼皮很重,怎么也睁不开眼。
陈白羽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见到了缺牙的杏子。杏子正咧着嘴对她笑,然后转头就跑,越跑越远。
好像在山里头跑,但陈白羽分不出这到底是哪座山。
陈白羽追着杏子跑,跑了很久很久,很远很远,她满头满身的汗,却不觉得累,继续跑。
突然,陈杏子停了下来,对着她笑,然后说‘对不起。小羽毛,对不起。’说完,陈杏子就不见了。
陈白羽满山的找,大声喊。
她的手脚被树枝划伤,喉咙因为大喊而嘶哑,但即使她喊破了喉咙,杏子也没有出来。
杏子不见了。
然后陈白羽又看到了上辈子的杏子。
上辈子的杏子生活很苦,皱纹早早就爬上她的脸,生活的重担压得她过早的衰老......
“杏子。”
“小五。”阿婆拉住陈白羽的手,“醒了。醒了。醒来就好,就好。”
房间里出了阿公阿婆、于医生、陈乐乐等人,还有警察。
警察?
怎么回事?
阿公阿婆叹口气,脸色很不好。
“什么事?”陈白羽的喉咙嘶哑,说话很痛,“阿婆,我想喝水。我喉咙不舒服。”陈白羽怀疑喉咙发炎了,否则不会这么黏糊难受。
喝了大半杯温水后,陈白羽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警察叔叔,有什么事,你们直说吧。需要配合的,我责无旁贷。”陈白羽的脸色很惨白,整个人柔柔弱弱的,好像一碰就碎的瓷器娃娃。这样的小女孩能打死人?
他们自己都很怀疑。
但是,既然陈白羽打了人,肯定是要跟他们走一趟的。
陈白羽有些惊讶,原来,何振光死了。
何振光死在了家里,何家人报警说陈白羽打死人。有命案,警察当然第一时间出警。
警察来到农场的时候,正好碰上陈白羽病情加重,就在旁边等了三个多小时。看着这样柔柔弱弱的陈白羽,警察真的很难把‘打死人’几个字套在她头上。
“死了?”陈白羽不太相信,“怎么会?”陈白羽确定,她绝对不可能打死人的。虽然气愤,但她打人的时候完全避开了能致命的地方。她只是想发泄,并不是真的想伤人。
所以,说她打死人,完全是无稽之谈。
不过,何振光怎么会死?
自杀?
好像不太可能。
何振光这个人自私自利,怎么可能会因为陈杏子的死而自杀?而且,现在何老太推陈杏子的事情还没有定论,何振光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自杀?
所以,他杀?
会是谁?
何家人?
这家人,还真让人意外啊。
“......何家人一口咬定,人是你打死的......因为何家人反对,抱住尸体不让我们的人动,所以目前还没有进行尸检......”
陈白羽眼神清净,“这么说,并不能确定人是被打死的,还是毒死的,或者是捂死的?”
“如果有人把何振光毒死或者捂死,然后在栽赃嫁祸给我,完全也是有可能的啊。我还要告何家人贼喊抓贼呢。”
“你们也看见了,我娇娇弱弱的,怎么能打死人?”陈白羽笑了笑,“我的确打了人,我也不让你们为难。我跟你们走,我相信警察叔叔,相信法律。不过,在你们问话的时候,我需要律师在场。对了,还需要医生在场,一是因为我现在病着,二是我有心脏病。”
两个警察嘴角抽抽,相视一眼,心里同时感慨,真不愧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说话一套一套的,做事严谨。
陈白羽当着大家的面给张天浩打电话,让他帮自己找个擅长刑事案的律师,立刻从广州出发过来。
“能等我吃完药后再走吗?”等她到市里的时候,张天浩找的律师应该也从广州到了。
两地同去市里的时间是差不多的,都要六个小时左右。
“可以。”
阿婆欲言又止的看向陈白羽,她不想陈白羽跟警察走的。
陈白羽握住阿婆的手,“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