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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没想到最后遇见了你。”眼眸扭转,望向那深邃的,不可思议的紫色漩涡。
“没想到天下间还有正好克制我青鸾火凤的武魂,真是时不予我,命也不予我”
她笑着摇摇头,身后的虚影逐渐变得暗淡,直到最后,消失不见;可许墨却注意到,她手中软剑并未垂下,萦绕着身体的真气,也未散去。
他冷冷的道:“林绛雪,你还不认输吗?”
林绛雪凝视着一侧的浔阳江,江面水平如镜,两岸垂柳依依,可惜这美景,她却无心欣赏。
“我还未败,怎会认输!”
但听她轻喝一声,精神骤振,手中软剑一抖,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剑锋摇摆不定的指向许墨面颊。
柔云剑法,云州林家最基础的剑法,相传林家的先祖依靠这一门剑法屹立于东南域,只可惜后代无法领悟剑法的精髓。
许墨没想到林绛雪心神受到重创后,依然有如此实力,心下一惊,剑尖已指东打西的刺向面颊。
他一连退后几步,心里想道:“看她模样已是强弩之末,我若下重手自可轻易伤她,但如此一来,许林两家的仇怨便不可化解,不若耗光她的真气,也好平和收场。”
于是只以蛇形瞬步躲闪,并不还击。反观林绛雪,虽然心神受创,但真气还在,剑锋之上,火光萦绕,犹如一条蜿蜒而上的火舌;更兼心无杂念,剑法愈显圆润如意。
一个是挥洒自如,一个是心有所忌。攻守之势一目了然,倒让观战的观众看了个热闹。
很快就有人说道:“原以为许家那小子的武魂有厉害,原来只能收去那些火焰,在战斗中却毫无用处。”
亦有人符合:“是啊、是啊,本以为他会一举胜之,没想到竟然被林绛雪压着打,真是大失所望。”
……
林绛雪自不可能听到周遭理论,她全心全意的投入剑法之中,剑招灵动,宛若活物,劈、斩、截、撩、挑、钩、刺,等等招式莫不恰到好处。
观战的崔媚娘见得此景,频频点头,心道:“一套简单的柔云剑法也能施展出如此威力,她的剑术悟性果真令人难以置信,可惜那个小子看起来还游刃有余。”
许墨入微能力展开,笼罩场中,林绛雪的一招一式都在他掌握之中,可越是如此,他越觉心惊。
“这不过是普通的柔云剑法,但在她使来却慢中有快,轻中有巧,行云流水,剑招天马行空,衔接的却严丝合缝,稳健轻灵,若是再让她这么释为下去,先被耗光真气的反而是我。”心中定计,卖了个破绽,脚下踉跄,就要跌倒。
林绛雪见状,眼中精光一闪,一剑刺来。
崔媚娘道了一声“糟糕”,以她的经验,早已经看出许墨是一诱敌之计,可林绛雪心神受创,哪里注意到这些,出手即用了全力,剑身发出“嗡嗡”的嘶鸣。
见剑锋袭来,许墨微微一笑,身子随旁边一倒,剑身从他腋下穿过,他顺势而上,使出虎拳中最凶猛的擒拿手法,狠狠扣住林绛雪的手腕内关穴。
“你认不认输!”许墨喝道。
林绛雪表面柔弱,实则心高气傲,哪里会主动认输,只听她冷哼一声,手腕一抖,就想反手一剑。
可就在这时,体内真气,却源源不断的从内关穴涌出。
“你干什么!”她大喝道。
许墨微微一笑,道:“只是让你认输而已。”
林绛雪柳眉一竖,道:“除非你把我扔下擂台。”话音未落,左手伸出一巴掌,扇向许墨面颊。
许墨右手一挡,反手一扣,将她左手扣住,又一拉,将其拉向自己;两人身体紧贴着,纠缠在一起,显得格外暧昧。
一缕幽香沁入鼻观,惹得许墨心笙摇曳,只听耳边传来林绛雪幽幽的声音:“快放开我,我认输。”
许墨这才反应过来,如此动作,却不应该出现在擂台之上;刚想放开林绛雪,耳畔却传来一声厉喝:“还不放开我徒儿!”一只墨绿色的手掌向他身侧袭来。
原来崔媚娘见林绛雪被擒住,以为许墨要下杀手,遂顾不得比武规矩,出手相救;用的却是自创的五毒神掌,出手毫不留情。
许墨心下一惊,连忙震开林绛雪;此时掌风以到身前,夹杂着腥臭,令他头晕目眩,几近晕厥。
林绛雪一个踉跄,大叫一声:“师傅,手下留情。”
崔媚娘心中一滞,暗道:“杀了这小子虽然容易,但却得罪了云州世家和青竹宗,于我清风阁大大的不利,但绛雪明显对他动了感情,若不杀他,必成绛雪心中魔障,这叫我如何是好?”
心中犹豫,手上力道立减五分,转瞬便要印许墨胸口,此时此刻,无论收发已由不得崔媚娘,她心想:“也罢也罢,是生是谁就看你的造化了。”也不收力,更不加力,只是仍由着一掌发出。
这一切突如其来的变化,都是瞬息之间发生的事情,就算是主席台上的三人,也来不及阻止。
入微能力展开,一瞬间,许墨感觉到了许栋山和许馥儿的绝望与不舍,感觉到林绛雪的心痛与悔恨,更感觉到了赵寒霄与林东华的窃喜。
一张张鲜活的面孔,犹如幻灯片一般,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许墨突然进入了一种空灵的状态,仿佛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缓慢清晰起来,透过墨绿色的毒物,他一眼看到了那一只杀人的手掌,如同吐信的毒蛇,露出自己狰狞的面孔。
身后的紫色漩涡运转到了极致,一掌探出,没有任何的掌法,只是单纯的武魂运用,掌心凝聚着巨大的吸力。
一声闷响,一掌对上了一掌,巨大的劲力,将许墨震飞出去,毒气被他吸入体内。
恍惚中,许墨感觉身后有源源不断的真气,打入他的身体,柔和的滋润着经脉。
恍恍惚惚,也不知过了多久,许墨渐渐恢复了知觉,可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并不太冷,似是一张柔软的棉被覆着身体,这原本微乎其微的重量,却成为了一种负担,压迫的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