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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邪月宗有什么关系。”
此言一出,王顺吉那张笑脸,顿时变得难看极了,望向许墨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惊惧的目光。
“你知道了些什么!”他说,声音里,同样带着惊惧。
看着王顺吉的表现,许墨笑了起来。
果真如此!
早在玄毕提起王炎之身上的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时,许墨就发现王炎之所学的功法,有一丝邪月宗功法的引子。
以血为生,以杀入道,也无怪乎王家会将家族建立在云梦泽,倘若不杀妖兽,就要去杀人。
倘若没有实力,还要去杀人,那就是找死。
许墨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缕讥讽:“原本你大哥提起这事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可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是真的了。”
没错,许墨是诈他,虽然种种推测与证据,都指向了那个真相,但他仍然需要王顺吉的确定,因为邪月宗——在整个东南域都是禁忌一般的存在。
王顺吉的脸上,露出阴鸷的表情,翻起的嘴角,犹如一只择人而噬的恶魔:“王顺昌!王顺昌真是一个废物,居然将这种事情告诉了外人,他应该死,应该死!”王顺吉深知事情泄露的后果——整个王家将不复存在。
许墨目光连闪,声音里带着居高临下的笃定:“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你们王家真和邪月宗有瓜葛。”
“瓜葛?”王顺吉莫名的笑了起来,连眼睛里都带着笑意,可这笑意却是冰冷的,“我那个大哥真会用词,王家和邪月宗又岂是瓜葛而已。”紫电一般的怨毒目光,在许墨脸上扫过,王顺吉猛地拔高语调,高喊起来:“我王家是宗主大人最忠诚的手下,总有一天,宗主大人会回到云州,杀的三大宗门鸡犬不宁。”
许墨没有愤怒,甚至连一丝一毫情绪的波动也没有,静静的听完王顺吉的发泄后,他笑了起来。
这笑容,带着赤裸裸的讥讽。
“邪月宗想要卷土重来?”
“不错!我们会杀回云州,取回所有失去的东西!”
许墨微笑着闭上了眼,所有疑团都解开了。
王家是邪月宗的暗子,白家也是邪月宗的暗子,无论是夺取血影分身,还是拿下药圃,都是为了邪月宗再次崛起所做的准备。
许墨突然感觉到恐惧,一个无声无息的,隐藏在地下二十年之久的宗门,即将重新出现,会给云州,给东南域带来什么,无人知晓。
王顺吉观察着许墨的一举一动,见他突然闭上了眼,不禁开口说道:“怎么了?怕了吗?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青竹宗的弟子,想当年青竹宗可是灭我邪月宗的主力,我们怎么会忘记呢?”
王顺吉眼光抬起,声音骤然更得更加阴鸷森冷:“宗主会带领邪月宗再临云州,会将云州三大宗门连根拔起,会将三大宗门里的所有人——全部杀掉!”
这森冷的语气,让所有人都为之颤栗,下意识的露出惊惧之色,除了——许墨。
许墨在笑,笑的讥讽而冷酷。
“说够了吗?够了就我就要送你上路了,”看着满地的尸体,许墨眼中掠过一丝哀伤,很快就变成了凛冽的杀意。
“今夜的黄泉路,会很挤的。”许墨跃下城墙,飘至王顺吉七八步远的位置。
“你会是我杀过的第三个凝神期的高手。”许墨说道,声音森冷的不带任何感情。
虽然早有怀疑,但当许墨说出他已经杀过二个凝神期高时,李云心中依旧涌起了惊涛骇浪。
那可是凝神期高手啊!
不是大白菜,是实实在在的凝神期高手。
李云的第一反应是不信——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会相信;可看着那随风飘扬的如雪白衣,他又动摇了。
“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李云叹了口气,紧握钢刀的手,不禁松了松。
当夏季烧去了最后的余韵,属于寒冷的冬季,不可避免的到来。
轮回,寒暑交替,说什么都好;最后剩下的,也只有这万里冰封的阴山,仿佛从来都不曾改变。
这一天,飘雪,冷风如刀,雪与风混合在一起,不知是雪借着风势席卷,还是风随雪花而飘。
许墨闯进了小院。
他轻骑快马,从云梦泽赶回了阴山,冲进了小院。
院子没有多少变化,雪花覆盖亦不能掩饰真颜,偶尔透的绿意,诉说的松柏的常年苍翠不衰。
今日虽然有雪,但却是个晴天,大晴天,万里无云。
许墨回到了熟悉的院子,终于缓缓吐出口热气,喃喃的道:“青青,我回来了。”
回想起三个月前,与王顺吉的最后一战,并没有太多波澜,依旧是用血影分身,依旧是用四象锁元,依旧是用四把长剑,走马灯似得围着王顺吉。
一把凶厉的刀又怎是四把轻灵的剑的对手,最后王顺吉被四把剑,同时刺穿了身体。
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除了王家的消失,彻彻底底的消失,当独眼廖一行人赶到王家时,只发现一个院落,和满院的死人。
身后传来一阵马嘶之声,许墨转头一看,玄毕施施然的打马而来,他的马踽踽向前,远没有许墨的速度,但却紧随着许墨,走进院子。
玄毕淡淡的道:“真不是一个好日子。”
许墨用手支起自己的脑袋,看着他,笑道:“我却觉得是个好日子,至少是个难得的晴天。”
玄毕抬头看了一眼,那湛蓝到没有一丝云彩的澄澈,与洁白的雪花交相浑映,映出了别样的美丽。
他摇摇头,道:“一种很特别的审美观。”
许墨道:“不好吗?”
玄毕回道:“没有不好,只是不习惯。”
许墨笑道:“那就尽量去习惯吧。”
他明亮的眼眸忽然就有了泪光,目光中,出现一道熟悉的影子,黑色的影子。
“老头,我回来了!”
玄毕顺着许墨目光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黑袍人,站在院子口,他手中有一把剑,一把蛇皮包住的剑,看不出任何寒光。
可玄毕却没来由的感觉心悸,莫名的心悸。
“他是谁?”玄毕问。
“教我剑法的人。”许墨回答。
风声呼啸,凿进了玄毕耳朵里,阵阵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