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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放柔了语气。
“臣妾谢王爷厚爱。”
没有从白黎脸上看到类似感动的情绪，云崖有些失望。
“白黎，你可知道，万事皆有因果。你是因，所以，才有其他的果……”云崖意有所指。白黎是因，其他的是果。因为白澈白泽是她的哥哥，所以他不怪他们的俞礼行为；因为是她，所以瑾王府有了他舍不得放手的王妃……
“万事皆有因果？所以，有的事强求不来……”白黎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冰冷刺人。
“我总要知道我强求不来的因是什么？”
“白黎也不知道，因为，白黎不知王爷所求为何。”
“你当真不知道本王求的是什么？”云崖握住白黎的双肩，语气有些不甘。
“不知”
“那本王今日就告诉你，本王求的……不过是黎儿的一句应答，一句从此不会离开的应答，你……可知道了？”云崖有些期盼的看向白黎。
“王爷，白黎总要离开的，这便是因……”
云崖缓缓放开白黎，“因果之说，我信！但这次，我偏要强求！”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白黎觉得有什么堵在胸口，让她有些难受。
虽然云崖离开时有些生气，但第二日还是如约带着白黎回了丞相府。
白黎想起言雪离开前同她说的花酿酒一事，依着言雪所说，让清风拿了铲子在大槐树下将两坛酒挖了出来。侧目看向一旁还未开花的红梅，封渊在她大婚时候送来的酒还埋在那。犹豫了许久，白黎终究还是没让清风将封渊送来的酒也挖出来。
小心翼翼的将其中一坛酒打开，一股酒香铺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梨花香。“可惜了，雪姐姐不能尝尝她酿的花酿酒。”
“小姐，这另一坛可要打开？”清风问道。
“不用了，你拿上这一坛没有打开的，随我去竹园一趟。”
白澈正一个人坐在院中喝茶，云崖那边有丞相陪着。他陪着坐了一会儿离开了，也不算失礼。
“大哥”白黎站在不远处唤道。
“黎儿？你怎么过来了？”
“雪姐姐走之前，告诉我她在兰园埋了两坛自己酿的花酿酒。嘱咐我给大哥送一坛过来，说是为了谢谢大哥在离人庄时给她送去的梨花。”
清风将酒坛放在桌上。
“这一坛我还没有打开过，不过我打开另一坛瞧着不错。”白黎接着道。
“如果有机会，大哥定好好谢谢言雪。不过……在离人庄我并未给她送过梨花……”白澈还记得，那天他站在院门口，无意间看到许多仆妇拿了梨花送过去。言雪怎么会以为是他送的呢？
白黎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雪姐姐是如此说的。”
白澈闻言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哥？你最近怎么了？”
“我……我没事。”
白黎示意清风出去，兄妹两人一起说话。“大哥可是对雪姐姐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