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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想晕。
掐人中让自己保持清醒。
苏婳，稳住不慌，这么多小婊.砸想弄死你，说明你独得圣宠，红颜天妒！
苏婳这么安慰自己，“月影，我知道，一定是本宫太善良，所以才这么容易被人欺负。”
“……不是的。”月影一言难尽地打断自家想得美好的主子，小心地斟酌词句，“这些后宫嫔妃，完全是跟娘娘您，有仇。”
苏婳：“……”
这意思是……
她原来拿的不是小白花剧本，而是……
霸、王、花？！
不过没关系，本宫什么人设都能hold住！
苏婳瞬间调整好心态，冲月影勾了勾指头，“说吧，什么人设本宫都能……哦，本宫跟她们有什么仇？”
月影一板一眼道：“丽妃娘娘最重视容貌，娘娘您还是贵妃的时候，曾经命令宫人当众扇了她十个耳光。”
苏婳：“……”
打人不打脸，原主却故意专挑人家逆鳞踩，真是个秀儿。
月影道：“韦婕妤最喜欢跳舞，某次在御花园里，娘娘您罚韦婕妤足足跳了两个时辰不能停歇。”
苏婳：“……”
两个时辰是多少个小时来着？
……四个小时。
苏婳有个特别铁的闺蜜，庄夏。
庄夏跳舞一绝，年纪轻轻拿到了国际大奖，虽说一天跳舞的时间绝对不少于八个小时，但人家那是身心沉浸的，享受的，绝不是这种被惩罚的可比。
四个小时不停歇，跳下来，恐怕脚都快废了吧。
西凉仙是个天秀。
月影道：“宝昭仪和朱嫔，娘娘您抢走宝昭仪的许多宝贝，说朱嫔……人如其姓。”
苏婳：“……”
月影道：“还有后宫其他娘娘们……”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月影你不用说了。”苏婳扶额，连忙打断月影。
这次，本宫的头是真疼了。
苏婳问：“这么说，我结仇不少？”
“是。”
“这些后宫嫔妃都有杀人动机？”
“杀人动机是什么？”
“就是我狠狠地得罪过她们，所以她们想搞死我！”
“……那大概是的。”月影道，“娘娘您身后是西越国，后宫嫔妃们也只敢趁您失宠的时候动手脚。娘娘您必然是被她们中间某一个给谋害的！”
谋害……
苏婳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闪过一个画面！
月黑风高，冷漠灰袍人，求救的华服女子，冷冰冰的湖水，微弱地挣扎，还有挣扎间借着月光瞥见的那双手上……
虎口处，一点黑痣！
苏婳脱口而出道：“害我之人手上有一颗黑痣！”
月影追问道：“娘娘您想起什么了？”
那是属于她苏婳的记忆，关于西凉仙的记忆，苏婳是一点儿都没有。
被人按着头，溺水时那种冰冷、窒息、死亡的感受，仿佛还萦绕在心头。
苏婳脸色微微苍白，摇头道：“没有。”
怕月影再追问露出破绽，苏婳转移话题，“月影，你再跟本宫说说，这东临国……”
东临、西越，苏婳总觉得这字眼有些熟悉，仿佛就快要抓住什么，却转瞬即逝……
“是。”月影点头，开始给苏婳介绍起东临国的局势，“东临国当今皇上是娘娘您的夫君，皇上有几个兄弟，除了前往封地的豫安王和静安王之外，留在京城的是八王爷帝惊羽，还有紫胤王帝惊尘，再就是皇上的妹妹，十一公主帝无忧。”
帝惊羽、帝惊尘、帝无忧、东临国……
苏婳听得一点一点瞪大眼睛，张开嘴巴。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转头紧紧地抓住月影的手，问：
“东临国皇上是不是叫——”
“帝惊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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