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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答应便是，不过你能来问我，我很欣慰。”
对于眸海温涟的突然到访，齐致远满意得很。
他不是那种掌控欲强的人，弟子如何抉择，他只会引导，却不会责令其该如何如何做。
除非牵连重大。
但无论如何，眸海温涟主动来问他，该不该答应随风拜托的事。
的确让他觉得相当暖心。
“你也知道，管理局的确心心念念想要将咱们收归管控。
但现在看来，他们短期内是不会再有那种强权思想的。
他主动告诉你的间谍一事便是明证。
配合他广传道法，于天下有益。
你只需征求你师弟妹们的同意便可，此事，对咱们的影响已经不大。”
齐致远看得通透。
既然已经断绝了管理局拿他当“明灯”这一招，后续也就不用再疑神疑鬼。
或许还是会被其借走声势，但也已经成不了气候。
就好比，他们原本是想让流云观成为“官方下辖机构”。
但现在，他们最多也就是将流云观营造为“官方友好单位”。
本质上来说，已经影响不到流云观的独立自主了。
倒不如大方一些。
更不用说，全国推广道法，对灵气复苏本就帮助颇大。
他完全没有拒绝的道理。
“太好了，谨遵宗主教诲，我这就回复管理局。”
眸海温涟来得心事重重，去也匆匆。
倒是比以往多了些少年气。
是嘛，以往这小子，多少显得畏缩了些，阴险了些。
现在这样倒正合适。
不过想到这里。
齐致远莫名联想到两个不相干的人。
不，不止两个。
通过眸海温涟，他首先想到的是花非花。
他已经得知了，花非花是现实世界管理局的内部调查组人员。
自那天大战结束后，便似乎再也没有上线。
以她的性子，应该早就找上门来，向眸海温涟讨那偷袭和戏弄之仇的。
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也许她现实世界也有任务。
但，紧跟着联想到的另一个人，便让齐致远也有些好奇了。
文欣。
她当日虽然死于邪祟弹珠之手，但齐致远看得分明，她并没有出现灵魂被捕获的现象。
按照常理，这时候应该也复活了才对。
当日一次性复活的人太多，齐致远并没有刻意关注。
现在回顾起来，她竟然也已经好长时间没有露面了。
这两个现实管理局的内部调查组探员，齐齐失联。
难道现实世界中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不知为何，齐致远联想到了同样失踪已久的鱼头怪。
对他来说，鱼头怪这人与其他玩家相比，还是略有不同的。
光是当日将险些陷入心魔的他一言点醒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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