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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其实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添作之禾cp粉是不是人均学历小学肄业……】
【哈哈哈哈哈笑死,她们恐怕连肄业都不知道是啥意思吧。
】
【什么“禾苗来开门”……笑掉大牙了呀家人们!还是那句话,要你添哥家真有司禾在,这场直播结束后我立刻接着直播吃马桶盖好吧?
!就问你们脑残cp粉,敢来打赌吗?
!】
【您可放过马桶盖吧!您家马桶盖做错了什么要为这对协议夫妻承担责任?
】
【作为娱乐圈从业者,对这类节目结束后的解绑套路真的再熟悉不过了……我都能基本猜到一会儿你家许影帝的台词。
大概就是什么“和平分手啦,还是朋友啦,回归单身啦,在线征婚啦”,大差不差吧[ok]】
【哈哈哈哈哈哈哈前面姐妹你怎么这样?
!给江佑臣和节目组编剧留点面子好吧?
!】
【对啊!能不能不要那么套路,我天[流汗]】
【呀!江佑臣你还在优哉游哉下车呢?
还不赶紧让你工作人员通知许影帝改改台词呀!都有人猜到了呢!!】
【说实话,我要是倒退个十来岁,我或许也会成为被娱乐圈营销套路割的韭菜其中之一。
因为yysy,这对的颜值确实可以在娱乐圈封神了,但是……真就,假的不能再假了……】
……
直播间的弹幕吵得不可开交,江佑臣倒是根本没什么时间来注意这边。
他正带着摄制组一同在许贺添别墅大门前按门铃,然而门铃响了快十分钟都没人来开门。
“……”
不是吧?
!
江佑臣心里慌到不行。
这可是直播啊许大爷!
……可千万别让他扑了个空啊!!
—
别墅大门外的门铃孜孜不倦地响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许贺添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啧”了声,坐起身。
男人随意地从地上抓了条短裤穿上,连上衣都没穿,就趿上拖鞋,赤着上身下去开门了。
联系昨晚的电话,许贺添想当然地觉得是在门外按门铃的人是芋头。
不过他不是给芋头录了指纹进门锁吗?
这小子按个屁的门铃啊?
!
“……”
许贺添昨晚把房间窗帘拉得很紧,现在一出房间,外面阳光晃进来,他眼睛都不太能睁得开。
男人满脸倦意,半眯着眼睛走去玄关,没开监视器,直接给外面开了门。
“滴滴滴”几声,防盗门缓缓打开。
许贺添双手插裤兜,正想转身上楼继续睡觉时,突然发现有点什么不对。
“……”
怎么这么多人。
男人清隽眉眼缓缓皱起,和站在最前面的江佑臣悠悠对视上。
然后视线往旁边一带,有两个摄像师扛着摄像机,默默对准了他,而另外几个从后面挤上来,转动着摄像机方向,在悄悄地拍着他家别墅内里构造。
“……”
许贺添舔了舔唇角。
……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
现场安静得落针可辨,一时没人说话。
……但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疯了。
【卧槽卧槽卧槽这是我他妈不付钱就能看到的吗?
?
】
【哇哇哇哇哇哇在线晕厥了!我先飞奔去拿个纸,鼻血真的还有一秒就要滚下来惹!!】
【斯哈斯哈斯哈!添哥这脸这腰这胸这屁股啊啊啊啊好想舔好想按在床上狠狠***】
【前面姐妹注意点形象!全国人民都能看到……啊啊啊啊不行了我也不行了添哥你别舔嘴唇了快来舔我!】
【别说了,本来俺id是想看添作之禾做/爱,现在我已经把id改成了我想和添哥做/爱[再见]】
【等等等等!大家刚才注意到了吗?
添哥家里好多女人用的东西!!】
【我擦我也看见了!架子上挂着的贝雷帽,鞋柜下面露出来的半双高跟鞋,还有刚一晃而过的沙发椅上的那条黄色裙子,然后还有隔断上的小粉瓶香水……】
【卧槽姐妹你这视力10.0吧!怕不是警犬专业毕业的?
!】
【我去……这么快的吗?
】
【啊不要啊不要啊呜呜呜呜】
【不是吧不是吧……添哥有情况了吗……】
【啊啊啊不要啊呜呜呜呜我要哭死了!不行我不看了我先走了我怕我接受不了……】
【哈哈哈哈喜闻乐见!某些cp粉要心碎咯哈哈哈哈。
】
【江佑臣你可以啊!这次的解绑套路还比较新颖啊,直接公布某一方的新恋情[大拇指]】
【好吧好吧那就算我没猜对吧,就算是你套路晋级到2.0了吧,还行。
】
【笑死,原来这不是直播回访,这是第二季新节目《我们恋爱吧》直播先导片。
】
【哈哈哈哈哈哈哈前面的姐妹,笋要被你夺完了!】
【某些cp粉差不多是时候可以准备吃马桶盖了哈~不够我家还有,给你寄过来哟~】
【无奖竞猜,许影帝新对象是哪位?
我压高梦丹一票!】
【高梦丹+1】
【我猜刘小花,就《孤岛》里的那个小女孩子。
】
【哇!我当时就觉得两人很配!那我也压她!】
……
—
许贺添出了房间门后,司禾也被门铃声彻底吵醒,没什么睡意了。
司禾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她刚醒来,大脑有些呆滞,斜斜躺在床上发了好几秒的呆,才温吞地伸手掀开了一旁的窗帘一角。
外面太阳已经很大了,太阳从缝隙争先恐后地钻进来,让她不得不微眯着眼睛。
司禾昨天刚杀青,久违的懒觉倒是让她有些不适应。
想了想,她还是打算先起床再说。
司禾掀开了点被子,低头往里看了眼。
……她就一/丝/不/挂地这么睡了一晚上吗。
司禾眼睫快速眨动了下,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声,耳根逐渐发烫。
顿了下,她探头往床边看。
床头柜是她触手可及的最近距离,但上面只有一件许贺添昨晚脱下来的白衬衣。
而她自己的衣服被甩在了七八米外的沙发上。
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司禾还是没能光着身子下床。
于是她侧了侧身子,小心翼翼往旁边伸手,索性把许贺添的白衬衣拉了过来,穿在了身上。
许贺添比她高了有二十厘米。
司禾穿上男人的宽大白衬衣,衣摆刚好完全包裹住她的屁股,垂在她大腿中部。
司禾满意地点了点头,掀开被子,赤着脚下床,准备去拿沙发上的自己的衣服换上。
结果她才刚走了几步,脚掌心就突的一痛,好像是什么锋利无比的东西硌在了她脚下。
还好她还没完全踩上去。
司禾赶快往后一坐,坐回了床沿边。
低头一看,她才发现那硌在她脚下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
许贺添的戒指!!
司禾:“?”
她秀眉敛了敛,思忖了片刻。
这才好像隐隐约约有点印象,昨晚男人把她抛到床上后,她好像是听见什么金属“哒”地落地的声音。
“……”
司禾抿了抿唇,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无名指上戴得好好的戒指。
后知后觉有些生气。
……婚戒是可以随意就甩到地上的东西吗?
!
司禾鼓了鼓脸颊,没想那么多,直接俯身抓起地上的戒指,就气鼓鼓地冲出了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