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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霍柏年拍拍屁股上的雪,留给顾北琛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在想,小言若是知道顾北琛脑补成一个快要死的ladyboy,恐怕一口老血会从喉咙里喷出来吧QAQ
心痒.痒的。
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看那一幕了。
顾北琛回到帐篷里,陆斐言正在拿着一块布擤鼻子。
“感冒了?”
顾北琛心疼地将陆斐言搂近自己的怀里,这地段天气不正常的,让他的小可怜都生病了。
“没有。”陆斐言的身体自己,自己很清楚,“也许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吧!”
“那肯定是霍柏年。”顾北琛小声嘀咕了句。
“什么?”
“没什么。”顾北琛才不会承认自己刚刚被嘲笑了呢,他手上的力度又增加了几分,将陆斐言搂得严严实实,“眼睛还痛吗?”
陆斐言摇摇头,“快好了。”
“等到好了以后咱们就会京城,我把你正式介绍给我的家人。”
除了他大哥,关于他的家人,陆斐言基本上都见的差不多了。
“其实我——”陆斐言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自己是女孩子的事情,告诉给顾北琛,但男人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只是一直在答非所问。
顾北琛很奇怪。
每次听她说什么时候,总让她正注视顾北琛的眼睛。
再看现在她的视力又不恢复,陆斐言并不知道顾北琛让她做这些的意义何在。
陆斐言就是不看顾北琛,结果顾北琛每次给自己交流的时候总会扯一些有的没的。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陆斐言的脑海里浮现。
“顾北琛。我给你说个事情哈。我们以前结过婚的。”
陆斐言想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若是他是好好的,在听到她的这番话时肯定会反应相当激.烈。
可是,顾北琛并没有什么反应。
“顾北琛是个狗。”
顾北琛依然没有反应,反而接着陆斐言推了推顾北琛,她抬起头,虽然看不清楚,却也正视他的眼睛:“我刚才给你说话呢,你干嘛不理人。”
“啊。”顾北琛心虚地解释:“我刚才在想着其他事情,分了神。你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说的都对。”
呵呵。
去特么的都对。
“四哥。”陆斐言忽然侧过身,背着顾北琛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啊。”顾北琛毕竟是在爆.炸中耳朵受伤的,他只有通过对口型的方式才能够看到陆斐言说了什么。
阿言现在说了什么。
顾北琛内心慌了一批。
他可以肯定小保镖肯定是说了什么的,只是现在只要张口,肯定就是错误的答案。
顾北琛不想这样。
还好殷灵儿的及时出现,缓解了他们之间的尴尬。
“你们怎么又开始进行华国的礼仪了?”殷灵儿纳闷着呢,人家霍先生与沈先生也没像他们这样跟个连体婴儿似的。
顾北琛松开陆斐言。
“你来做什么?”他假意咳嗽遮掩着自己的尴尬。
“我来还不是给你们一个惊喜。”
因为岛内这两日变化挺大。
殷灵儿又刚接管岛主一职,为了更好的以后,才决定举办一场平定风波、同样也是迎新辞旧的晚会。
殷灵儿的眼里瞧不出太多的情绪。
顾北琛借口说陆斐言现在眼睛看不清楚,需要人照顾,就不去了。
“陆比你能干多了,我相信跳舞对看不见的她来说,不是难事。”
殷灵儿的话刚落,帐篷外就有很多霍柏年之前的属下,见过陆斐言的,各个都吹口哨要求陆少来一个。
陆斐言没有办法。
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是办法,不如出去活动下筋骨还能恢复得更快些。
顾北琛搀扶着陆斐言下床,他们来到篝火旁边,有本土岛民自弹自唱的乐曲,点燃着现场的气氛。
“四哥。”陆斐言虽然看不清,但并不妨碍她邀请顾北琛与她一起共舞。
若是没有失聪前,顾北琛千万个愿意。
可是现在——
顾北琛因为听不楚音乐,踩了好几次陆斐言的脚背。
霍柏年调侃道,“顾四爷在京城都不参加舞会的吗?”
的确是如此。
以前有女伴邀舞时,都被顾北琛给拒绝。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舞过后,陆斐言获得在场男士无数次的惊赞。
“小保镖。”顾北琛有些不好意思,他想如果再待下去,出的事情会更多,“要不我们回去吧?”
出来玩那么长时间,陆斐言的身体也吃不消。
但音乐还没结束。
顾北琛就把人打包进自己怀里,不管陆斐言同意不同意的,就回了帐篷。
陆斐言坐在床榻,对于刚刚顾北琛的失常行为,她希望听到他一个解释。
“人都有擅长与不擅长的东西。”顾北琛云淡风轻地说着:“是我舞艺不精,导致了尴尬的局面。”
“是吗?”陆斐言淡淡地问道。
她的心里愈加相信那个答案。
顾北琛刚打来洗脚水,他半蹲在陆斐言面前,身体僵硬。
难不成小家伙发现了什么。
“啊?”他抬起头,又想着蒙混过关。
“顾北琛,你根本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吧!”
之所以让人直视他,就是看对方的唇形,然后得出对方说了什么。
可笑的是因为看不见,陆斐言现在才后知后觉得知晓。
“阿言。”顾北琛因为慌张,踢翻了洗脚盆里的水,“我……”
解释是最苍白无力的。
顾北琛嘴拙,想不出应该怎么把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陆斐言听。
他的母亲,华国最顶尖的医疗机构法人代表,也是曾经医学界闻名远扬的天才女医圣,都对顾北琛下了个【以后若想听见、只能依靠助听器】的结论。
顾北琛基本上就是一个废人了。
他不想着让陆斐言知道这些后,会因为说什么同情或者歉疚就和自己在一起。
“是不是因为机场的E.M?”陆斐言继续问道。
顾北琛勾了勾唇,看着面前聪明的小家伙,他早该知道瞒不住她的。
“阿言。”顾北琛突然抱住了小家伙,趴在她的耳边低语,“你不觉得瞎子与聋子,是绝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