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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她的冷淡,要他有些失落。
“怎么在外边?”
“外面阳光好,想要晒一会儿。”
“嗯。”
两个人就这样缄默了许久。
还是陆斐言先开的口,“你是来质问我,为什么同意霍柏年吗?”
“......我......”
不光是陆斐言变得很奇怪,就连顾北琛也变得很奇怪。
于私,他自然是不愿意她同意的。
“就算你跑来问,我的答案还是同意。”陆斐言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准备进屋子。
顾北琛一把抓着她的手臂,“阿言。我们能不能别这个样子?”
“我们应该是什么样子?”
这些日子以来,陆斐言时不时还会梦见那个浑身是血的孩子。
顾北琛知道自己这样想实在太奢侈,他想要那个会说会笑的陆斐言,而不是敷衍着余生的她。
“你做的决定,我向来都是依你的。”顾北琛亲了亲她光洁的脖颈,“阿言。好不好?”
似乎只有通过此,顾北琛才能从她的身体里得到温度。
“我不想做。”
陆斐言的拒绝让顾北琛面色阴沉,很快他苦涩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中午要到了,要不咱们去吃些火锅?”
“嗯。”
吃饭期间,顾北琛接到电话,是之前在F国的那位负责人。
“哦,顾先生。是这样的。”时装周的负责人说道,“之前定做给陆小姐的婚纱,已经在路上了。”
“大概多久能到京城?”
“不出意外的话,是今日。”
这些日子以来,总算是能够发生一些让彼此心情都愉悦的事情。
“阿言。莱昂派人今日把婚纱送过来了。”顾北琛按耐不住自己的喜悦。
婚纱么。
陆斐言忘不了在F国时装秀看到的那位新娘,她想每一个女孩子,心里都住着一位公主。
正准备回话时,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拍了拍顾北琛的肩膀,“琛?”
“杰西卡?”
这位是顾北琛多年前的大学好友,现在F国做设计师。
“莱昂让我把婚纱带给陆小姐。”
杰西卡望到躲在后面的陆斐言,“琛。想来这位就是你那可爱的未婚妻?”
“嗯。”顾北琛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想不到来送婚纱的人是你。”
“阿言。”顾北琛招呼着,“这位是杰西卡,也是我大学的舍友。莱昂派他来送婚纱。”
“您好。”陆斐言伸出小手,互相算作是回应。
“陆小姐当年可是把我们琛迷得团团转呢。”杰西卡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记得某位在睡觉的时候,都不忘说什么,阿言。”
顾北琛上大学的时候,她还不认识他呢!
尽管听着夸张,陆斐言还是不受控制地脸红起来。
“对了,你人来了?怎么不见婚纱?”
“那么珍贵的东西,自然在酒店封存呢。”
杰西卡做出一个绅士请上车的动作,“美丽的陆小姐,可愿意随我一同去试?
若是不合身,婚礼之前,我们都可以再修改。”
顾北琛打断了杰西卡的手,他主动牵着陆斐言的小手,一起上了杰西卡的车。
若是后来没有发生意外,她没有次次从自己的身边逃脱,便不会有这样的局面。
———顾北琛回忆分割线结束———
午后的京城,气温达到了三十八摄氏度。
路旁林荫道上,知了缠绵不绝地抵抗着热意。
顾南风为顾北琛办理出院手续,两兄弟明明很多的话,可不知道怎么的,顾北琛始终沉默。
最后还是坐在驾驶座的顾南风打破了一路的静寂,“关于过去,你是不是想什么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顾北琛没有回复。
同样忘不了过去的,还有霍柏年。
当年他赶到冷库,看到满身是血的陆斐言,哪里还顾什么繁褥的门风礼节,他用自己,紧紧地裹着毫无知觉的陆斐言。
好容易等到陆斐言面色发紫的醒来,她急着从他怀里挣脱,“霍柏年趁人之危,有意思吗?”
她误会他了!
霍柏年嘴拙,不知如何向她解释,冰库莫名被上了锁,所以他无法带她出去。
“孩子!”陆斐言绝望地看着双手的鲜血,拼命地锤着霍柏年的胸膛,尖叫着:“你还我孩子!”
霍柏年等她发泄够了,顾北琛就像是提前知道消息破门而入。
顾北琛分明就是看到衣不蔽体的他们红了眼,偏偏还要故作大度的模样。
当年的话,霍柏年已经记不清了。
可陆斐言的面如死灰那看不到熠熠生辉的眼睛,他却永永远远忘不掉。
后来,霍柏年去医院。
看见护工正喂着麻木卧在病床的陆斐言,就连他推门进来,也毫无表情。
“让我来吧。”
霍柏年一身英气,小护工被他雕刻的容貌,羞红了脸。
从小护工手里接过米粥,“小言。若是没有顾北琛,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听到顾北琛的名字,陆斐言终于有了些反应。
还未等她开口,顾北琛抱着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推门而入。
随后就是烂俗的求婚桥段。
看着小姑娘脸上重露欢颜,霍柏年黯然地从房间退出。
他只要她幸福就够了。
可是,他亲手送出去的成全,竟成了让她痛苦的源泉。
年前,自以为他不说破,便可以守得住她的清誉。
那份有名无实的陷害,在她与顾北琛的盛世婚礼上呈现。
过往来宾,无一不看着陆斐言的笑话。
Gu露n股市暴跌。
陆斐言成了人人过节喊打的老鼠。
紧接着季晴晴被催眠,也失去了一小块记忆。
陆斐言消失了整整一年。
霍柏年再次见到她时,有些事情,她似乎也像顾北琛似的忘却了,就连沈景城也有些认不清。
“小言。”霍柏年给陆斐言打来电话,“现在你都不与顾北琛在一起了,还瞒着身份,想要做什么?”
“我有我的事情要处理。”
闻言,霍柏年侧过身子,“若是有需要帮助的——”
“不用。”视频里的陆斐言瞳孔的寒光冷冽,她咬着牙根,“丧子之痛,你承受不起。”
一年前的冰库,季晴晴与沈景城是主谋。
她陆斐言又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