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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如此壮观一幕情景的工具,摄像头下顾北琛那幅活活被人欺负的模样,赢得了观众的同情。
“我跟阿言啊,万万没想到这个打老婆的男人,居然还反咬我们一口。”
顾北琛重新将结婚证揣进兜里,“反正我一张嘴,越解释估计也是黑的。路口都有监控录像,等待会儿警察来了以后,你们就能够看到真相了。”
听到警察两个词,李铁柱心虚地要趁人不注意逃走。
“让一让。”
人群中,熟悉又嘹亮的声音。
陆斐言的眼睛一亮,冲着为首的制服男笑了笑,算作是礼貌。
“小言。”
算起来,他们是有些日子没见面了。
顾北琛刚刚趁着自家小女人拿鞋子丢渣男的时候,自己顺势报了警,只是没想到来的人是霍柏年。
不过这京城重案组也挺清闲的,连夫妻纠纷打架离婚的案子,都一并管了。
霍柏年身旁的男人亮出警证,顾北琛勾着那双妖魅的桃花眼,情敌相见,自然是分外眼红。
碍于那么多群众,霍柏年自然是不能失去气节。
“都交代一下吧。”
李铁柱见到警察,心里是犯怵的,这多少跟他那个姘.头有关系。
之前他跟三儿在外面十.八.禁,被扫.黄.组的人带到了警局,现在回想起当时的那一幕幕审讯,都让他瑟瑟发抖。
顾北琛这边该交代的,都说完了。
轮到李铁柱陈述时,他支支吾吾的,表面上说自己是害怕明星的势力强大,怕说实话遭受的报应,想要私了解决;实际上,害怕真相水落石出,自己再次被带到警局。
“赵队。”小王从民政局出来,“监控画面上显示,李铁柱打了他媳妇。”
舆论的走向立马转了个弯,正在做主播的那人立刻对着镜头说道,“我就说嘛,北哥怎么会打人呢?”
既然事情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赵队长疏散完人群以后,示意他们先回警队。
“小言。”
暗恋多年的女神来民政局能做什么?就算是霍柏年钢铁直男闭上眼也知道,“什么时候办婚礼?”
“啊。”陆斐言强忍着头疼,“这件事,都是四哥做主的,我——”
终究还是体力不支,在昏迷之前,顾北琛抱着她,大概是懊恼自己不该如此忘我,冲着霍柏年嚷嚷:“还愣着干什么?开你的车,送阿言去医院啊。”
霍柏年无意间瞄到了陆斐言脖颈上的草莓印,紧紧地握住拳头,走到车前,用力地砸了下车门,等到顾北琛将陆斐言抱上车后,他把那个男人从后驾驶座拖出来,拎着他的衣袖口:“顾北琛。你特么的还是不是人?”
“霍公子。”顾北琛按住了霍柏年抓住自己的手,“我怎么就不是人了?需不需要让我喊一嗓子,让刚刚疏散的吃瓜群众再回过头来,看一看后续故事——”
“你——”霍柏年这么多年,倒是没吃过什么哑巴亏,在顾北琛面前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小言现在怀着孕,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吗?”
噗。
顾北琛倒是没想过,像霍柏年这种人,会一本正经地对自己说这些,何况这件事,还是自己在微信上开的玩笑。
他轻咳几声,佯装很担心陆斐言的样子,“别耽误了,快送阿言去医院吧。”
好在,这一次,没有在附属医院遇见之前一直碰上的男医生。
“你们年轻人平时也多注意一下。”
女医生边写单子边教育霍柏年说:“平时工作忙,有需求都可以理解的,自己老婆发烧了都没看出来,还光顾自己痛快?”
顾北琛脑补了在厕所时,陆斐言的身体就有些发热,当时他只觉得是自己的原因,没往昨晚她去堆雪人方面被冻着了这方面想。自己这还没开口呢,霍柏年比他还焦急:“那,对孕妇腹中的胎儿有什么影响吗?”
女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媳妇儿怀没怀孕,你当爹的不知道?”
顾北琛这下气不过,冲着女医生嚷嚷:“什么他媳妇?现在挂吊瓶的那个是我的媳妇儿,你面前的,不过就是举手打酱油的路人。”
这下,女医生也知道自己闹了个乌龙,连忙对霍柏年赔礼道歉:“先生,您多担待哈。我这眼睛度数又增加了,您别介意。”
“难道该介意的不是我吗?”
顾北琛生平第一次备受冷落。
干脆,自己跑到陆斐言的病床那头,照顾媳妇去了。
“微信说怀孕的话,是你拿着小言的手机乱说的吧?”霍柏年听到医生的叮嘱,铁青着一张脸,“你一个大男人,倒挺恶趣味。”
关于顾北琛的恶趣味,秦楚曾经贴上过标签,现在被霍柏年所续用。
“霍少爷。”顾北琛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耸了耸肩:“你们霍家现在是不是清闲地都开始关心普通民众的感情生活了?”
“顾北琛!”霍柏年恼羞成怒地指了指霍柏年,“真是不知道,小言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顾北琛起身接了杯水,将玻璃杯递给霍柏年,“说了那么多,是不是渴了吧?来,喝杯水。”
霍柏年接过杯子,心里暗想:这人怕不是精分吧(=X=)自己都那样说他了,居然还心平气和地给他敬茶?
事实证明,后面的内容,是霍柏年自己想多了。
“就算,就算看不惯我这么个十八线。既然你已经知道,阿言跟我领了证,也是我的合法妻子。”顾北琛靠在窗边,一字一顿道,“所以不管你们之前什么关系,我都希望你的称呼能够改过来。”
虽然顾北琛说得是事实,霍柏年心里就是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从小栽培的小白菜,忽然间被猪拱走了。偏偏,这头猪,长得确实还能入眼。他有职业操守,自然不会对人妻,还想入非非。
于是霍柏年一口气喝光了杯子的水,“你放心,那么龌龊的事情,我赌上霍家的荣誉也做不出。”
好在中途,有人给霍柏年打了通电话,否则的话,这话题真的没法在进行。
霍柏年走以后,病房里就剩下顾北琛和陆斐言两个人,静悄悄地,每隔几十分钟,有吊瓶的护士走进来,一共四次,直到点滴全部打完,见陆斐言还没有苏醒的迹象,顾北琛心事重重地出了门。
再三从医生那里得到确认,是需要好好休息以后才能够醒过来,顾北琛这才松了口气,折回病房,亲了亲女人的眉尖,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推开了病房的门,问了值班护士一个地点,径直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