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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丫头,北房盖不盖另说了,这条子地可别让刘家给占了去,我用五斗小米买下的。收好这个,千年字会说话!从那以后,盖北房就成了案板的梦想;持家之后,成了她奋斗的目标。如今,杨家人丁兴旺,儿女双全。案板在街面上也是个公认能干的女人,谁也不敢小瞧。案板决心要盖北房,这是让她让杨家扬眉吐气的大事件。她料到刘家要出来闹,一是受历史因素的影响,二是北房盖起来,后墙和刘家的后墙只有一人之隔,刘家人看了心里肯定是不爽快。可是杨家房子怎么都要盖……。房子坐北朝南,比老院子的东房整整高出一层楼。阳光普照,金缕灿灿的,房子的基座就已经气势高昂,令人振奋。案板好人缘。天天七八十号帮工的。一个盖三间房的现场到处都是人。交手架上,交手架下,欢声笑语。虽然房子刚盖到一半儿,扬眉吐气的神道已露端倪,案板就是这个心气。刘志把二人劝开,也拿起一把铁锹端泥,加入到盖房的人群中。案板上前拉住他,哥,喝水去,还差你一锹泥不成?我帮你干不了什么?就是来站脚助威,是是。说话间,刘志拉了案板一把,拉她到没有人的地方,说,妹妹,哥帮你干不了多少活,倒有事情要求你。哥,什么事你说吧,只要妹妹能办到。有十个劲头儿决不使九个劲头儿。女人信誓旦旦。等你盖房子的事儿告一段后,抽空去魏家,给赵大新说说魏淑贞。案板思忖一会儿,问,小伙子、姑娘都有意?刘志色迷迷地一笑,何止是有意,两人好得都在炕上打滚儿!是是。案板有些犹豫,魏淑贞她爹那个老倔巴棍子,可不好说话呢!刘志又一笑,等把姑娘的肚子弄大了,他还倔巴不?!是是。二人说定,刘志转身告辞。案板拉住他的胳膊死活不松手,非要他吃饭再走。我还有事情,我还有事情。刘志碰上端泥的杨结实,问他,结实,你媳妇住家去了没?杨结实反问,你有媳妇么?刘志无语,匆匆去了。送出刘志,刚要转身,案板又被胡同口一个小脚女人给叫住。那女人配着一副甜甜的笑脸向她招手。案板定睛一看,是胡振中的媳妇,便从坡道上迎下来。两个女人近得脸碰鼻子。胡妻小声地说,真不好意思,没能给你帮个忙,反倒是还要给你添麻烦,你去给你表叔扎扎吧,怕是又翻气了。案板说,麻烦什么,谁还不闹个毛病?胡妻又说,我和你表叔去找你婶子,你婶子没在。你表叔又非让我来找你,说你手轻,扎着不疼。两个女人走到街上,碰上麻脸女人。案板见麻脸女人脸气阴沉,便问,婶子,和谁惹气了?麻脸女人说,跟那媳妇。胡振中媳妇插话,对麻脸女人,表嫂,刚才上家找你,给她爹扎扎去,没找着,这不,又来找表姪儿媳妇。走,一块上家坐坐去。麻脸女人说,让她(案板)一个人去吧,我不去了。案板跟着胡振中媳妇来到胡家,一进胡家门,那在炕上哼哼唧唧的胡振中主动和和案板搭话儿,表姪儿媳妇,要不是我扛不住了,真不好意思去请你。说着,他把手里的黑烟斗和形状像公羊阴囊鹿皮色的烟荷包递向妻,隔着案板,便由案板先接了过来,又转给其妻,妻一面将胶木黑烟斗和烟荷包放到桌子上,一面对案板说,他就希罕他这个烟荷包坠儿,生怕给他摔了。这时,案板才注意到那烟荷包上吊着一块“辉煌腾达”翡翠玉的烟荷包坠儿。她仔细瞟了两眼,心想,也难怪,这烟荷包坠儿真是个希罕物件,自己还从没有见过。胡振中仰面躺下去,解开裤子,亮出裆部。案板照例是先扎小便,接着在胡振中媳妇的配合下,又给他挑肛门上紫色的血泡。然后在胳膊和腿上放血,刮痧揪痧。一番拾掇之后,胡振中连说,觉着轻松了许多。完了事儿,案板从胡家出来,在街上又碰到麻脸女人。案板接着前面的话茬儿又问,因为什么呢?麻脸女人说,那媳妇要住家去,我没答应。案板没有再说什么,匆忙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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