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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兵摸到了他们的身边。赵大新对刘瑞和唐玉海等三个民兵说,你们来得正好,你们四个在这里盯着屋门口,看着屋里有什么动静,我和李来去房后头,听听来的这两个人是谁?说完,赵大新拉了李来一把,两个人就悄悄地顺着篱笆墙向东向北向房后头走去。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又来到田老二的房后头,屏着呼吸,都把一只耳朵贴在后墙壁上,想尽快听出来刚进屋的两个人是谁?脸挨着墙,凉凉的挺舒服,却是听了半天,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什么都听不见。赵大新心想,莫不成来的两个人都是哑叭?要不怎么田老二也不说话呢?听不到屋里有声音,这下子可把赵大新和李来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赵大新在想什么呢,他怕是有人把田老二的大闺女给送了回来。要是那样,那不就坏了吗?可他又一想,这种情况不大可能,如果真是田老二的大闺女回来了,恐怕那田老二早就大吼大叫地闹起来了。越是吃不准屋里的情况,赵大新就越是提心吊胆的。真他妈的。他心里暗暗骂娘。李来在黑暗中跟赵大新用手势比划,说是到屋里看看去。赵大新摆摆手,那意思是不行,那么做自己就暴露了。可怎么办呢?再说刘瑞、唐玉海等四人,四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田老二的屋子。有一样便利,那田老二的屋门一直都是开着,大概是天气闷热的缘故。门开着,看到屋里亮堂堂的。刚才来的那两个人一进门就在八仙桌子的两边坐下,就再没有动窩儿。田老二正好坐在炕沿上,被门掩在后面,所以一直不见那田老二的身影。眼下要想了解点屋里的信息看来是不大可能了。没办法,那就耗着吧。老老实实地给蚊子做晚餐,不敢拍打,只可抓痒。过了那么两个多钟头的光景,刘瑞、唐玉海他们发现八仙桌子两个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稍愣了一会后,那两个人走出门口,田老二跟在他们的后面,送他们出门口。到了篱笆墙院门,只听得一个女人的声音说,表兄,你回去吧,别送了。回去。那个男人也附合一句,回去吧,回去吧。走出篱笆墙的两个人,一个人打着手电筒,走在后面,一个人走在前面。田老二回到屋里去了。唐玉海对刘瑞说,我怎么看着那个女的像是案板呀。刘瑞问,哪个案板?另一个民兵插话,杨大的妈。唐玉海对刘瑞说,我去证明一下,看她是不是案板。唐玉海说完,摸着黑儿顺着篱笆墙朝那手电光跟了过去。离田家有一段距离后,唐玉海三步并做两步,追上了那个拿手电筒的男人,这个男人是杨义仁,案板的丈夫。唐玉海喊他,杨大哥。接着又冲着案板喊,嫂子。案板听出是唐玉海的声音,感觉是那么亲切,像见着亲人了似的。唐玉海,是你,这黑灯瞎火的,你在这儿干什么?唐玉海压低了嗓门儿说,田老二不是要活埋他大闺女吗,我们民兵在这儿监视他哪。他要是真那么做,我们民兵就用绳子捆了他。案板接过唐玉海的话茬说,活埋什么?那个大丫头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返回来,唐玉海问案板,嫂子,你们两口子上田老二家哪?案板说,田老二是我亲表兄,他妈是我亲姑姑,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来打听打听么?哎呀,屋里就少了我那个表嫂啊,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啊。案板爱动感情,她的话语里满是心酸。说话间,案板一把抓住了唐玉海的胳膊,说,你扶着我点吧,这破道儿可不好走了,深一脚浅一脚的,还得崴了脚哩。案板又对杨义仁说,你前面走,我们借着你的亮儿,让唐玉海把我送下去。这杨义仁是个实在的不能再实在的人了,他打着手电就上前面走去了。案板把身子贴在唐玉海的身上,感觉到唐玉海的身体烫烫的。她摸着解开大襟袄胳肢窩下面的纽绊儿,热切地把唐玉海的一只手顺着开口儿塞了进去,唐玉海如鱼得水,颇有几分兴奋,顿时感到裆下的老二有点抬头儿,接着就硬梆梆的挺了起来。他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案板的一只馒头似的物件。另一只手粘粘乎乎地扶着案板的腰肋处,就这样,两人各得其所,忙里偷闲地享受着异性的爱。唐玉海把案板一直送下去,送到平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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