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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饭碗对唐玉海说,秀淑在南屋奶孩子哪,你过去安去吧。唐玉海拿起铁丝和耳机去了小南屋。他一推门,只见田秀淑光着下身在地下站着。田秀淑机警地问,谁?唐玉海,我。田秀淑有些慌张,哦,唐玉海,你呆会再进来,我先穿上裤子。孩子尿了我了,脱下裤子拧了拧。唐玉海没有出去。看看田秀淑白生生的下身,然后眼神直接就奔她那黑绒绒的地方去了,自己那物件也骤然昂起。他不禁脸上一热,顿时感觉着全身都在发紧,膨胀,像是要裂变。然后他声音发抖地说,湿了,就别穿了,上炕用被子盖上得了,我给你安耳机子。唐玉海把耳机给安在了炕头的墙上,田秀淑伸手就可以摸到。铁丝的另一头顺出屋外,接在杨义城拉的那根天线上。对上矿石针,耳机的收音效果不错,声音大且清楚。田秀淑侧身躺在被窝里,一只胳膊搂着孩子。小根子咬着她的**。唐玉海把耳机套在田秀淑的脑袋上,黑色的圆盒盒对准田秀淑的耳朵。又把田秀淑的裤子给放在炉子旁边晾上。唱评剧哩。田秀淑很兴奋。《夺印》,我爱听。唐玉海开门关门走了。听到门声,田秀淑像是有些失望,说了一句,这就走了?!唐玉海回到北屋,在麻脸女人对面坐下来。脸上的余热还未散尽,他点着一支烟吸着。麻脸女人对他说,玉海,买木头这事还得麻烦你。找一辆大车,你跟着去木材厂得了。唐玉海说,行,婶子,今儿晚上我就去找大车,明儿就拉去。拉回来立马找木匠做,做了还上得了。省得老惦记着。麻脸女人起身走到炕跟前,掀起炕蓆,从炕里边拿出一个纸包儿,然后又回到桌子旁边。她把纸包递给唐玉海,这是老杨汗死的时候收的份子钱,80块钱。正好还用在他身上。你拿上,不夠你先给垫上,日后我还你。唐玉海接过纸包,从里面拿出20块钱,放到麻脸女人面前,这20块钱留下,给我结实哥看病用。麻脸女人看着20块钱,感激涕零,玉海呀玉海,你可是好人,你这么知事,你说你怎么就不是我的儿子呢?麻脸女人问,上哪儿给杨结实看病去?唐玉海说,上大队部北屋的那间小东屋,那儿住着北京下来的医疗队,姓田,一个女的,都管叫小田大夫。说看病看得挺好的。是吗?麻脸女人说,这个我怎么就没听说呢。后半天我带着杨结实看看去。唐玉海看看手腕子上表,说,到时候了,我该走了。他要上工。唐玉海是村里第一个戴上手表的人,他的手腕子上像是戴的是一颗亮晶晶的星星,令他周围的人傻呆呆地惊喜。他买的还是一块全钢上海牌手表。也是村里唯一一个有手表的人。唐玉海匆匆上工去了。下午,麻脸女人领着杨结实去大队部找那个小田大夫。会计室旁边的两间屋子是诊室。一进门口稍稍靠里一点的有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小田大夫。细高个,人长得干净漂亮。二十八九岁,看不出婚否。小田大夫让杨结实在桌子一头的凳子上坐。麻脸女人坐在小田大夫的对面。小田大夫的身子稍稍有些向后仰,那样子是有意识地要和杨结实保持一定距离。她仔细观察杨结实的脸,还有眼睛。观察一会后,又向麻脸女人问了一些杨结实的病情。然后对麻脸女人说,您要带他到去化验一下血,我才能告诉您他得了什么病。麻脸女人问,上哪儿化验去?小田大夫说,到公社卫生院,早上去,别吃饭别喝水。于是,麻脸女人盘算起谁跟着杨结实去化验。思来想去,心里说,让杨义城跟着去吧。第二天,杨结实哥俩和唐玉海去木材厂拉木头的大车顺道,正好搭大车。车上还坐着案板。听说大队来了指标木头,案板就去找李永树要指标。李永树不能不批给她,她是军属。案板要到一分指标,说是买回来放着,等儿子杨大复员回来,结婚时打木箱子用。今天正好跟着唐玉海去一块把木头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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