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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邪稳稳的扶住星耀的身体,面对眼前这群毫无底线、穷凶极恶的私生粉,沈邪毫无惧意。
他用身体把星耀护住,不顾身边私生粉的疯狂攒动,靠着无穷大的蛮力硬是向外闯去。
“把星河给我们!”
私生粉们失智的对着沈邪发动了猛烈攻击,疯魔的程度让被衣服层层叠叠的包裹着的星耀听了都心脏发抖,但沈邪不为所动。
私生粉们扯烂了沈邪的衣服,在沈邪身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来,一具具陌生的肉体沉闷的撞击着沈邪的身体,强力又数以万计。
到场的私生粉数量极多,黑压压的不断冲上来,沈邪一手护住星耀,另一只手持续不断的推开前方那些向着星耀冲过来的不怀好意的身影。
“他是星河的经纪人,星河就在他怀里,大家一起,把星河抢过来!”
“都他妈的不准动!你们这是犯F的,你们不知道吗?!”
沈邪急了,一拳朝着那个煽动其他私生粉的粉头脸上招呼过去。
那一拳打的那人鼻子都歪了,鲜血汨汨的流淌出来,其他人都被那人撞出去不小的距离。
“我们和他拼了!”
沈邪的举动惹怒了这些私生粉,沈邪双手难敌百拳,但无论那些人怎么打他,他都没有放开星耀,反而把星耀抱的更紧了。
星耀不想再躲着了,想要挣出去和他一起面对,但死死的被沈邪摁住了。
沈邪把星耀压到了身体下面,用身体替他挡住了那些人的拳脚。
到后面,星耀感觉沈邪的身体都没那么热了,星耀拼尽全力想要从沈邪身体下面钻出来,帮沈邪抵抗一会,就听到远处文昌高吼道。
“沈总和夏星河在这边,快跟我来!快——”
在文昌的招呼下,大片穿着深蓝制服的安保人员带着工具向着私生粉们冲了过来。
文昌嫌速度太慢,就把刚取的打算给小辈们发零花钱的一万块拿了出来,往远处的空中扔去。
“发钱了!”
那些私生粉们看见钱,立刻忘记了自己的偶像是谁,狂热欢呼着朝着文昌这边来了。
文昌见他们离开,立刻带着自己的人去找星耀和沈邪,“沈哥,夏星河,你们在哪里?!”
“我们在这里!”星耀用最大的音量对文昌喊道,“文昌——”
一连喊了很多声。
终于,文昌在花坛旁边找到了狼狈不堪的两人。
“快救救他,”星耀噙着泪说道。
“他们有刀,沈哥背上被捅了一刀。快送沈哥去医院。”
沈邪背上全湿了。
星耀知道,那是他流的血。
沈邪流了很多血,即便伤到昏迷不醒了,还是紧紧抓着自己的手。
星耀不想和他在一起了,但星耀也从来没有希望过他出事。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省人事。
“你先照顾沈哥一下,”文昌强行冷静下来,“我现在联络私人医生。”星耀点了点头。
星耀把自己被扯的发脏发皱的外套脱下,放到了沈邪身下,“沈叔叔,沈叔叔…”
星耀小小声的叫着他。
沈邪没有半点反应,除了后背还在静静的向外渗血,再没有任何动静了。
星耀盯着他看了一会,真的从他前额找到了一根白头发。
星耀又看了一会,看到了第二根,第三根。
这三根白头发彻底把星耀的心防给击溃了,星耀抱着沈邪哭了起来。
文昌打完电话,看到星耀抱着沈邪在流泪。
思虑再三,还是没有上前送纸巾。
这时候安保已经控住场子了,文昌担心偷拍的狗仔溜进来,嘱咐自己的人把他们两个包围起来。
好在私人医生很快赶到了,沈邪被抬到了担架上,星耀和文昌也和他一起上了车,一同坐在担架的两边的座位上。
车厢内,人人都缄默不语,眼神焦灼,气氛胶着。
星耀挣扎的闭了闭眼,咬了咬唇,还是伸出手,伸进了沈邪的衣服里面。
他想知道,沈邪是不是还在流血。
好在沈邪的恢复力超强,已经不流血了,之前流的血也在挺括的衬衣面料上板结风干了,让衬衣也变得僵硬起来。
那种被强压下去的爱意此时如同海水倒灌般,重新从心底涌起。
反正已经被文昌看到了,也被私人医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都看到了,迟早会传到沈邪耳朵里。
那他也不必再装了。
他没用。
他又爱上了这个曾经要了他一条命、夺走了他爱别人的能力的男人。
他又二次犯错了。
不过还好,只是爱,不是非要在一起的那种疯了的爱。
星耀往前面坐了一点,坐到沈邪身边去。
沈邪今天的发型很A,他特地找造型师帮自己做的。
前面的头发全部都输到了后面去,用发胶固定好,露出英挺的额头和桀骜的眼睛来。
发丝如同钢针般凌厉**,俊美有型。
要不是为了救自己,他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星耀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开了沈邪额前散落却别有味道的发丝。
一根根的帮沈邪拔掉了白头发。
沈邪是很臭美的,他一直记着这一点。
到了医院,沈邪被推进了手术室里面。
他背上的伤太深了。
需要缝针。
星耀坐在和他一门之隔的走廊上。
有四个保镖在距离星耀三米左右的地方守着。
文昌一有什么事就来请示星耀。
还把沈邪的电话拿给星耀接听。
星耀问他为什么要来请示自己,他却说这是沈邪下的死命令。
在文昌的授意下,其他人对星耀的称呼也都换成了“夫人”。
或是“小夫人。”
星耀拿着沈邪的长款西装外套。
星耀想起了最近看到的一个剧本。
讲的是斯德哥尔摩。
就在星耀胡思乱想的时候,沈邪坐在轮椅上,被私人医生从手术室里面推了出来。
他被推出来的时候,星耀几乎被身体本能反应驱赶着,立刻就站起来走到了他身前。
沈邪上半身没穿衣服,前臂和后背都缝了针。
看见星耀担心的眼,听着医生说完刚才车上的事,沈邪被激的凶性大发。
“医生,…”
星耀想和医生问问情况,沈邪微微抬眸,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向文昌送了个冰冷警告的眼神。
文昌旋即心领神会,伸手把私人医生拉去,“医生,你先跟我来,我这里有点急事,有几个兄弟受了伤。”
其他人也都向文昌送去征询的目光,文昌人在前面走着,手却伸到了后面来,翘起来快速的向着各位兄弟们挥了挥,其他人也立刻跟着他一起撤了。
“哎——”
星耀还想叫住他们,但不到十秒,走廊上就只剩下沈邪和他了。
沈邪的肤色白的惊人,双臂精壮健硕,不知道什么时候纹了个绚丽大花臂。
“你,你没事吧?”
星耀转过身来,不看沈邪的眼睛。
“没事了。”
沈邪声音酥磁平静,却隐含着诡谲危险的挑逗意味。
“今天谢谢你,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星耀转身欲走,沈邪伸出没受伤的手臂,猝不及防的把他拉到了大腿上。
“小沈夫人,让沈先生抱一下你吧。”
沈邪说着,伸出舌头,舔上了星耀的后脖颈。
“沈邪,不要!”
星耀被那条细细在他脖颈间描绘的火舌惊到了,就像被毒蛇的芯子舔上来似的,令星耀有种惧怕的快感。
“别动。我想你。今晚留下来陪我。”
重逢这些天以来,沈邪用理智给自己织造了一张优雅无害的面具。
他一直在抑制着自己的变态渴望和勃发的兽性。
但经过今晚的事,沈邪装不住了。
他就是变态,无耻,不择手段,有病。
“不行!我要回家!”星耀一根根的去掰开沈邪的手指。
“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家,能叫做家吗?”
沈邪恹恹的反问道。
“和你没关系!”
星耀推的力量更大了些,但并没有尽全力,星耀怕他二次受伤。
“怎么没关系啦?”
沈邪在星耀耳边,轻轻的笑了起来,“和我关系大着呢。今晚你要是走了,我就要死了,你信不信?”
星耀不太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沈邪就身体力行的做给了他看。
沈邪把自己受伤的、刚刚缝过针的、还能隐约看见血色的右臂抬了起来,左手如同魔鬼般向着刚刚做过处理的右臂伸过去。
右臂上缠着一圈刚刚裹上的纱布,沈邪的左手,撕纸一般的往下撕扯那些纱布。
在自己刚缝合不久的伤口外面肆意伤害着。
很快,纱布外面一圈又全红了。
沈邪把纱布撕了下来,“小沈夫人,你要是不要你的沈先生了,那今晚就让沈先生去死吧。”
淌血的伤口处隐约能看见缝合手术线的痕迹,沈邪残忍的把指甲戳刺到里面,扯起一截线来,用扯开的力道动作着。
线连着皮肉,线被揭了起来,皮肉也被锋利的线绞的血肉模糊。
血,疯狂喷涌。
偏偏沈邪还在用力,好像被撕烂的不是他的身体般。
“姓沈的,你给我住手,你给我住手!!”
星耀痛哭起来,眼泪滴在沈邪滚热的身上。
沈邪手臂纹丝不动,残忍的对星耀道,“今晚留下来,我就住手。”
星耀哽咽了一下,抬手给了沈邪一耳光。
给完了,星耀也快晕倒了,他感觉眼周像是有星星在转。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湿红的眼睛,对沈邪说道,“别弄伤口了。我…我不走了…我去叫医生。”
“不用。”
沈邪把星耀拉回怀里,把被血染红的右臂搭在了轮椅的把手上,“按铃医生就会过来。医生过来之前的这段时间,星星,转过来,让你老公好好看看你。”
星耀被吓的眼泪不止,顺着脸颊流淌下去,挂在了削尖的下颚上。
沈邪不紧不慢的吮去他的泪,用被血染红的左手手指,撬开了他的嘴唇,手指在他嘴巴里追逐着。
星耀的舌头一再忍让的后缩,但沈邪就是不放过那片小玩意。
沈邪本来是想亲自尝尝的,但他知道,一旦自己和他日思夜想的这颗小星星在这里唇舌相接,但一切都完了。
他会什么都控制不住,会在这楼梯里就把星星要了。
所以他让自己的手指先替自己尝尝,解解馋。
星耀圆圆粉粉的薄薄小舌惊惶的蜷缩在口腔里,试图躲起来,但沈邪带着血味的手指不但的把舌头撬起来,双指夹住,不轻不重的拉扯着。让舌头裹着他的手指,一根不够加了三根,狂肆搅拌。
戳弄。像是在搅动一池春水。搅的又乱又浑。水声阵阵。
全然不顾手臂上的创处又淌出了鲜血。
还是星耀轻咬了他一下,趁着他不动的时候,飞快的退开了。
“沈总!”
私人医生来了。
沈邪也不避讳,当着星耀的面,把三根手指上的口水万分珍惜的舔了个干净,才又让医生推着他进去了。
再出来,私人医生显然也被两人这种疯狂的玩法给吓到了,把星耀拉到一边,讳莫如深道,“星河,沈总手臂上的线,是他自己扯开的吗?”私人医生被那外翻的皮肉,豁搅的伤口和激荡的流血深深吓到了。“嗯…怎么了?很严重吗?”
“很严重。沈总这个伤本来就不轻,正常好都要一两个月,这么一折腾,三个月都不知道能不能好全。星河啊,我看沈总比较听你的话,沈总的情绪也比较极端暴烈,如果可以,这段时间你就尽量先顺着沈总的意思吧。这样反复折腾,伤口会…”
私人医生絮絮叨叨说道,还要再说,外面,沈邪又开始发狂了。
“星星!你在哪里?”外面传来沈邪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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