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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之不幸，怒其不争。
“你要是个男人，现在就给我起来……我倒忘了，你现在是个女人了，但是又如何，太祖爷都说过女人就顶半边天吗……不就是头发吗，不大了再等他长出来……再说了，至于这样寻死觅活的吗？”
梁海棠指着程素的鼻子便是一阵破口大骂。
也许是真的有效果吧，躺在床上的程素突然面色潮红，了无生机的眼睛里突然并出一种愤怒与欺骗的目光。
她狠狠的瞪着梁海堂，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知道什么？”
这个女人什么都不知道，开口就怪我。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爷爷的影子。
以前只要犯了错，爷爷总是不问青红皂白先骂自己一顿，然后再说其他的事情。
况且，这根本不是自己的错。
肆意的人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就是系统大魔王在背后害我，可是你偏偏还要在这里骂我。
你以为你是谁？
你又有什么资格骂我？
程素心里一百个不服。
“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你在这里下去人就废了……等一下，我有东西送你。“
梁海棠突然转身跑了出去，这让有一肚子气要撒的程素根本无从适应，更何况身体也容不得她做出其他的动作。
所以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嚣张的女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却不想，没一会的功，那个可恶的女人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顶枣红色的假发。
程素一眼就认出这顶假发正是自己花了1W大洋买回的那顶黑寡妇斯嘉丽的同款枣红色波浪假发。
等等，她想干什么？
程素看着这个可恶到极点的女人靠近了自己。
还有她拿这顶假发想干什么？
程素心里突然有一种很糟糕的感觉……该不会这个女人想要……
是的，程素想的并没有错。
梁海棠一把将假发直接戴在了程素的光头上。
“乖，听说，姐给戴上！”
虽然动作还是很粗鲁，但是声音却得很温柔。
程素只觉的心里一暖。
“海棠姐……”
她抱着梁海棠的腰竟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早就想问了，可是却一直问不出口。
却不想梁海棠迷惑的抬起了头，摸了摸程素的有沾满泪痕的脸颊，很认真说道：
“我也不知道！”
是啊，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程素这么好。似乎只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让自己无条件对这个小玻璃人好，让自己相信她或者他。
听到了这个答案后，程树却哭的更厉害了。
虽然这个问题是她问出来的，却又是他想知道的，但是偏偏他却又很害怕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这会真的听到了这个答案后，无论她还是他心里却又都变得很轻松了、
有时候，人真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
程素真想让自己身上的最大秘密告诉这个女人，这样有二个人知道秘密，那就意味自己不再孤独，……但是最后他还是闭上了嘴。
身上拥有女装系统事情，是他最大的一个禁忌。
有些东西只有在一个人知晓的情况下，才是秘密。
当梁海棠在知道系统的存在后，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程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梁海棠是人，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她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有家人有朋友更有无数战友。
她并不是机器人。
没有人会喜欢自己被人愚弄，哪怕出手的是来自于神秘侧的系统也不行。
程树不敢赌。
既然这样，那就那程素沉醉在这种温柔下面吧。
时间过了许久。
梁海棠突然现发腰间的哭声不见了，她不由的低下头来看了一眼，却又好气的苦笑了一声。
那个抱着自己腰大哭的玻璃小人这应因该是睡着了吧。
对此，她倒是无所谓，在部队那会也常见到这场情况，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一但发泄出来，人就是很快的睡过去。
这是人身体内部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在起作用。
梁海棠轻轻的将程素放回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最后，她看了一眼被自己踢坏的房门，忍不住骂了一句。
“看这件搞的，真是烦死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