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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想,二妹妹却不放心我们的安危,最终决定与我们一道行动。
我们姐妹三个可谓是各有千秋,想来不管如何,总该会有太子殿下所喜欢的样子。”说完,脸上一片黯然神伤。
花朵朵这憨货,不知被花媚儿这番话触动了哪根神经?眼泪说来就来,哑着嗓子,道:“如果这是公子策所求,朵朵定当竭尽全力去办。”
其实太子还蛮俊的。
不说,花溪和花媚儿的这番说辞作态有没有糊弄住夏姑姑,但绝对是吧花朵朵给说晕了的。
她本来就对公子策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又觉着太子风姿绰约,让人心驰神往,有了这些个道理,她把她自己给感动坏了,暗中对自己说: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公子策,只要公子策得到他想要的,我就算是委身与太子又如何?只要公子策人记得我的好,一切都是值得!
夏姑姑在花府的一段时间里,对花家的三姐妹还是比较了解的,看了花朵朵的这番真情实感表态,心中疑虑顿消,就真信了花溪和花媚儿的鬼话。
只见夏姑姑神态放松,一脸笑意的说道:“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这件事情只要这样……如此这般……,必定万无一失。”
花溪三人听了夏姑姑的安排,都点头附和同意,说定后,各自散去。
夜色深沉,太子殿下合上手上的书本,起身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去了后间的汤沐阁。
泡在温热的浴池里,太子殿下的额头上覆上了一层浅薄的汗,有宫女端着托盘从外而至,将托盘放到地上,宫女跪坐下来,为太子殿下擦背。
托盘里放了一壶酒。
在洗澡的时候喝酒,这是太子殿下的一个小习惯。
感受着背后传来的力道,太子殿下挑了挑眉,觉着今天的这个宫女用力颇大,很合他心意,并不像之前的人没力气,让她们擦个背反倒像是撩拨似的让人厌烦的很。
约莫过了两刻钟,太子微醺,他喜欢这种感觉半醉不醉,这个时候他的头脑很是清醒,他常常在这个时候考虑些他平时想不通的问题,一般都会得到很好的解决办法。
但今天不知怎么的?感觉到后背上不停的用力的擦拭,突然就有了别样的兴趣,一把将身后的宫女拽到了池子里,说道:“你这宫女是怎么回事?哪有伺候人沐浴只擦后背的道理,谁安排你进来的?规矩都还没学好,是想让我治你的罪吗?”
拿眼睛瞅着眼前的宫女,衣衫湿透,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真是好春光,再看脸有点圆润带着点婴儿肥,血色热气熏红了脸,显得十分娇憨可。
这宫女不是别人,正是潜入太子宫殿的花朵朵。
花朵朵用力的刷着太子殿下的后背,准备安安分分的当个刷背工,准备过一会儿敷衍了事,让大姐顶上,不曾想,突然被太子殿下拽到了这池子里。
惊讶之下,花朵朵争大了眼睛,傻愣愣的看着太子。
听到太子殿下说的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还……还请太子殿下恕……恕罪。”
见着一丝不挂一览无余的太子,花朵朵很方。
脸色涨得通红,连着耳根子都红的。
太子殿下见了花朵朵结结巴巴瞪大了眼脸色煞红的反应,不知怎么的,就觉得眼前的女子很是与众不同。
于是拉起花朵朵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上,说道:“要怎么洗还用我教你吗?”
花朵朵在心里呐喊,这也太顺利了点,昨天才见过太子殿下,难道他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这也不应该呀!
难道太子喝醉了?不对,看他的眼神,明明就很清醒……,难道是这壶我刚刚端进来的酒里面被下了药?这个夏姑姑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不行不行,我要想个办法脱身才好,白天的时候说的话都是意气用事,想想确实不该,公子策又无意于我,我凭什么为他出生入死?
可我要怎么对太子殿下说呢?我总不能把这个计划给倒出来吧!我要是说了,我们这群人可就没有一个会落得好下场,自己能不能活命还难说?
难道就要从了太子?
花朵朵不甘心,试探的开口问道:“太子殿下,你有没有觉得我……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太子殿下道:“小东西手别停,我们边洗边聊。”说着就将花朵朵往怀里一拽。
花朵朵看着太子殿下,近在咫尺的俊秀面容,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双手听话的,在太子胸前胡乱的摸了两把,她心神纷乱,手上没有力道。
这番动作在太子眼里将她视为引诱,她在勾引自己。
太子低头亲吻花朵朵,花朵朵抗拒的双手抵在太子胸前,说道:“太……太……太子殿下,这……这……这不好吧?”
花朵朵紧张的结巴,心口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
太子见着花溪躲闪的眼神,红的像要烧起来的脸,觉得花朵朵是再跟他玩欲擒故纵。
于是将花朵朵手扣住,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磨蹭着,在她耳边说道:“怎么个不好?难道你要主动不成?”
耳边传来的低语,呼出的气喷到耳廓上,痒痒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不,不对,药被下到了这浴池的水里,我也中药,这可要糟了。”
花朵朵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但也来不及了。她练的武功《万毒归一经》里,可没有春药这类不致命的毒,所以她也化解不了现在所中的毒。
“太子殿下,你听我说,你是中了春药,你现在的举动不是你本心里想……,想要……那个……,你现在应该宣太医为你解毒才是正经。”所以你放开我吧!求你了,再晚就遭了。
太子听了花朵朵的话,脸色不变,继续着手上乱摸的动作,喊了一声:“去,给我查。”
有一个穿黑衣戴面具的人不知从何处出现,跪在了浴池边上,道:“属下遵命。”
听声音是个女的,再看,那人以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