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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觉得她懂事了,又觉得她知道自己畏寒特地给自己挑了皮子送来,李慕亭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温热,此刻却见她又是这副随意的坐姿,便有些恨铁不成钢,随手打了她一下,本意是提醒她注意坐姿,这一下并不重,谁知蒋晔竟疼的喊了出来,李慕亭有些惊讶,皱眉看着她问:“这是怎么了?”
蒋晔肩上被蒋晨拍了一掌,早上又是担心被母亲罚,又是跟着大哥哥去挑东西,竟也没来得及注意,方才母亲那一下虽说不重,却正打在那受伤的肩膀上,当即疼得就喊出来了。
只是此刻母亲问她,她却不敢说实话,生怕说了实话母亲又想起早上那一顿罚还没实行,便急忙起身含糊道:“我去给二哥送东西了。”却是要逃之夭夭。
李慕亭看着她又是一溜烟跑出去的身影也是无法,叹了口气便想起方才崔妈妈跟她说得话,接着说道:“你说得很对,蒋晨便罢了,这丫头这样的性子,却须得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家。”
崔妈妈见她此刻忧心忡忡,便宽慰道:“四姑娘是副热心肠,加之年纪小,难免跳脱了些,但本性纯善,若是知根知底的人家,定不会因此看轻四姑娘。”
李慕亭便有些忧心地点头:“我虽时常罚她,却也不忍心叫她真的受苦,只盼着她能嫁个好人家,少吃些苦头。”
“夫人也莫要太过担心了,方才夫人说的沈家,倒是知根知底的好人家。”崔妈妈提醒她。
李慕亭闻言眼睛一亮,只是很快又轻轻摇头:“他家大公子跟晖儿一样的年纪,离京五年,也不知道定亲了没有。”
若是未曾定亲,沈家倒是顶好的人家。不说沈家书香世家,沈家老太爷任江南书院掌院,天下举人一半都是他的门生。蒋家世代守边境,倒不需用女子婚事拉拢关系。只是蒋家老太爷对沈家有救命之恩,也正是因此蒋家与沈家才有了交情,这样的关系,便是蒋晔跳脱了些,只要不犯大错,想必沈家不会为难她。
这样好的选择,李慕亭实在有些动心,崔妈妈看出她的想法,便劝道:“夫人既然有这个打算,沈家今年就要回京,到时候定会来府里拜见老太太,夫人不妨旁敲侧击地问一问。”
李慕亭闻言点头道:“你说的是,是该问一问。”蒋晔年纪不小,为免她将来受苦,是需得好好计较。
李慕亭想了一瞬又叹气道:“说来,沈家真是顶好的人家,他家大姑娘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若不是想着晔儿,我本还想让晨儿与她结亲。”不怪李慕亭盯着沈家一双儿女不放,实在是沈家世代的清流人家,单是沈家家规男子不纳妾这一点,就让多少人想把女儿嫁入沈家。
她这个做母亲的既想为儿子找个好妻子,又想为女儿找个好婆家,为人父母者便是如此。
这边蒋晔为防母亲多问,匆忙间又从母亲面前溜了出来,到了松栖阁却并未见到蒋晨。益文说他正在屋里准备公文,刚从边境回来,需得去兵部述职,所以此刻尚不得闲。
蒋晔便将东西往桌上一放,随便瘫坐了下来,冲着里面喊:‘母亲叫你去吃饭。”
蒋晨听到她在外面大呼小叫便放下了手中的笔,从桌子下拿出一个盒子,想了想又去翻出一个白玉瓶子,拿着走了出来。
他出来便看到蒋晔姿势不雅地瘫坐在椅子上,嫌弃地瞥了一眼,走过去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放,与方才蒋晔放牛乳糕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接着便走到另一边坐下说到:“可别说我不想着你啊。”说着冲蒋晔一抬眼示意她看桌子上那盒子。
蒋晔早就看到了,不过他不说,她也不动,等到蒋晨说了,她才漫不经心地伸手拿过盒子,结果盒子一打开,她嘴角的笑就收不住了。
蒋晨看似并不注意她,其实一直在偷偷观察她的神情,看到她笑得藏都藏不住,一边鄙视她没见过世面,一边也忍不住弯了嘴角。
蒋晔满心欢喜地从盒子里拿出那柄短刀,刀鞘精致,刀柄上镶着宝石,一看便知是好刀,拔出一看,果然刀光凌冽,当即收回鞘中,放在了自己腰间,倒也没吝啬一句道谢。
“多谢二哥。”她也只有这个时候乖乖叫他一声二哥,平日都是没大没小,直呼他姓名的。
蒋晨听到她这句二哥比听到道谢还要开心,却偏要装出满不在意的模样:“不过一把刀,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蒋晔得了好刀,倒也不在意他的嘲讽,只满心欢喜地问道:“这刀你哪里来的?”
蒋晨轻轻一斜眼,满不在乎道:“随手捡的,你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这样的刀竟说是随手捡的!他不肯说,蒋晔也不屑继续问,冲他翻了个白眼便起身道:“走了。”
蒋晨连忙喊她:“等等。”
蒋晔不耐烦地回头:“怎么了?”
蒋晨伸手一指桌上的白瓶说到:“这个拿去。”
蒋晔看了一眼皱眉:“这是什么?”
蒋晨看她不过来拿,索性拿起来往她怀中一扔,蒋晔本能地去接,接到手后有些疑惑地看了蒋晨一眼:“你搞什么名堂?”
蒋晨也不答,径直起身便回了书房。
这人奇奇怪怪,拿着手中的瓶子打开一闻,一股浓烈的药味,蒋晔忍不住皱眉,怎么还送给自己一瓶药?只是人已经走了,虽不知他又搞什么名堂,蒋晔便也收了药,带着那把宝贝短刀欢天喜地地走了。
李慕亭最近实在忙得晕头转向,蒋晔回来后也不记得问她方才是怎么回事了,竟就让她这么含混过去。
蒋晔是晚上回到疏桐院脱衣服的时候才感觉右边整个胳膊一动就隐隐作痛,清越给她脱了衣服一看,肩膀上一块青紫,看着着实吓人,饶是蒋晔这种并不娇气的人见了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竟能伤的这么重。
清越看了实在心疼,便忍不住说她两句:“姑娘,以后可不能再与人动手了,伤的这么重,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叫了清韵去拿药膏,又忍不住说到:‘二公子也是,跟姑娘比试,下手也没有轻重。”
清韵很快拿了药来,这都是之前蒋晔练武的时候留下来的跌打损伤的药,清越挑了一个,用指尖挑了一点,轻轻给她涂在青紫的地方,手刚一碰上去,蒋晔就喊疼,她更不敢用力,只能一边哄着她忍着点,一边轻轻地给她上药。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清越去收拾东西的时候,却发现了蒋晔带回来的那个白瓶,她稍微懂些药理,打开一闻便知道是上好的伤药,连忙拿着进来问:“姑娘,你有这个药,方才怎么不说?”
蒋晔刚小心翼翼躺下,听到清越来问,便抬起脖子来看了一眼道:“怎么了?”
清越看她这副样子叹气道:“这是上好的伤药,比方才那个管用多了,姑娘若是早点拿出来,我就给你涂这个了。”
“啊?”蒋晔有些懵,当时蒋晨别别扭扭地扔给她,她也没在意,随手就交给清韵了,谁知道它是伤药啊。蒋晨这个人,连话都说不清楚。
清越叹了口气将药收好说道:“今日便算了,明日给姑娘涂这个药,应该能好得快些。”方才涂药已经是鬼叫连天,清越也不忍心再来一遍,也在心中暗怪这二公子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
蒋晨好心送药,竟还是得了这么一个结果,坐在书房里写公文的时候他喷嚏打个不停,默默疑惑,自己身体向来硬朗,怎么刚回家就生病了。
因她身上的伤,倒是睡了一个懒觉,待她醒后,清越过来掀开衣服一看,青紫已经褪去大半。扶着她坐起来,拿出昨夜收起的伤药小心涂了一层说道:“这个比昨夜那个伤药管用,应该再涂两次就好了。”
睡过一夜其实已经好多了,若是此刻有人说她昨夜上药时曾鬼哭狼嚎,她必定是不承认的。今日便乖乖由清越给她上了药,只是忍不住皱眉:“这味道怎么这么大?”
“是大了些,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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