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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是公寓最底层。”
“大家今年都不回家，除了张章。”
张章点了点头。
“那我们不如办个派对吧。”
“好，就这么定了。”
“你们开心就好，时间差不多了，我还要学车，先走了。”
“张章，你在考驾照？”
“当然，我房产证都到手了，车位也有了，总得买辆车放着吧，所以我就顺带考个证。”
“这么快，张章，我记得你上个月才交完全款吧。”
“曾老师你怎么知道的。”
“曾老师帮我看的房，当时签预约合同时，他也在。”
“这样啊，我们一起去看看呗。”
“还没装修呢，有什么好看的，等装修完，我请你们吃饭，到时候再看。”
“行啊，说好了可别反悔。”
“我是那种人吗，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教练还等着我呢。”
“赶紧去吧。”
下午，张章领着菜回家，打开门。
“张章回来了。”
“干妈，好久不见，案子都结束了？”
“还没有，这几天不忙，我回来看看。”
“大力今天考试，我先做饭，您等一会。”
“不着急，等大力回来一起啊。”
“这有什么的，您歇着。”
张章开始洗菜。
“张章，我听大力说，你新房买回来了？”
“是啊，我不是和您说了吗。”
“是啊，那等房子装修好了，你就不住这里了？”
“怎么可能，那里只是作为一个预备屋，有些不能在这做的事情，可以在那做。”
“这样啊，等装修好了，我得看一下。”
“岂止是看一下，您的房间都留好了，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列个单子给我，我会准备好的。”
“你总是这么客气，显得疏远了。”
“您是长辈，尊称还是有必要的。”
张章手脚很快，锅里烧水，加一撮盐，姜片，大葱，将排骨下锅焯水。
另一边，手上不停，白萝卜去皮，直至内瓤，切滚刀块备用。
“张章，现在你和大力每天晚上都是自己做饭吗？”
“当然了，自己做又环保又健康，保护环境从我做起。”
“辛苦你了。”
“哪里辛苦了，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忙一点，这样更有生活气息。”
“你今年考研，考完以后呢？”
“读博，然后我打算留校。”
“走学术路线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文学家庭很不错，而且假期也多，不会像我一样，没有时间陪着大力。”
“我的确是这样想的，我是一个软弱的人，我没有办法接受和亲人长时间的分离。”
“你这样是在说我很强硬吗？”
“我很羡慕您能做到这样。”
“这不是好事，如果不是因为一些事情，我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所以我只是羡慕，而不是想成为。”
“你明白就好了。”
大圣没有再说话，张章则忙着配料。
“哥，我回来了。”大力走了进来“妈，你回家了。”
“这段时间长高了不少啊。”
“我才长高了两公分，这么明显吗？”
“你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那我先给哥帮忙，等会再聊。”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