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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长瑜站在留宁背后没有出声,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直到远远看见留宁把信鸽放飞,而且这信鸽的左腿上似乎是绑了什么东西,唐长瑜心凉了,想起李世民的种种质疑,和那只飞走的信鸽,没想到自己如此信任深爱的女人竟然一直潜伏得这样深,悄悄地出卖着自己的一切。
唐长瑜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大声质问留宁的冲动,又在军营里转了好几圈才回到屋子里,却看到留宁坐在床边发呆。
放走了信鸽以后,留宁在大脑里飞快地思索着刚才的问题,到底这个出卖**又算计自己的人到底是谁?留宁仔仔细细地盘算过每一个人,唐长瑜和赵楠从一开始就与景利针锋相对,而且两人从来刚正不阿是大唐的栋梁,不会是他们,留彬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哥哥的为人留宁还是可以担保的,留彬虽然平时给人很随便的感觉,可这种原则大事上绝不会含糊,楚楚与景利虽然认识却并不相熟,虽然中了景利的暗器也不能排除景利想要杀人灭口的可能,可是楚楚向来心性单纯,没那么多心思,更是不值得怀疑。
留宁在心里把这些人通通想了一遍却还是毫无结果,又重新思索种种环节,寻找有没有自己遗漏的线索和人,最后心里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
婉燕。
留宁努力地说服着自己这不可能,那日婉燕和大家一起打雪仗一起堆雪人,明明是不再有敌意隔阂的样子,可她总归是景利的亲妹妹,而且确实是自己当初任性才让婉燕身陷后宫,所以她也有足够的理由来这样恨自己。
留宁想问题想的出神,唐长瑜进来都没有注意到,知道唐长瑜轻轻拍了拍留宁的肩膀留宁才从一直放空望着天花板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留宁着实下了一大跳。
唐长瑜严肃地看着留宁没有说话,留宁起身为唐长瑜倒了一杯水,递到唐长瑜面前问道:“怎么训营这么晚才回来?”
唐长瑜没有接水,没有回答,只是直直地看着留宁,留宁觉得今日的长瑜有些反常,试探地问道:“长瑜,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啊。”
唐长瑜没有回答留宁的这个问题,他已经在最大化地控制着想要质问的心情,可是这一刻,他只想快点证明留宁的清白,于是直白地抛出了自己内心最大的疑问:“阿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给景利通风报信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在郁依关我养病的时候你消失的那三天你干什么去了?”
留宁感到不可思议,顿时觉得周身被一片寒冷笼罩,手里的杯子掉落在地上,却还是平静地说道:“长瑜,你说这话是怀疑我?”
唐长瑜站起身来抓住留宁的肩膀,不停地摇晃着留宁,眼睛瞪得很大,愤怒之火涌上心头,质问着留宁:“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回答我!告诉我,不是你!把一切给我解释清楚!”
留宁用力挣脱开唐长瑜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向后倒退一步,忍着自己的委屈,平静地解释道:“长瑜,我说不是我,你真的相信了吗?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一直顾忌着我突厥公主的身份,不肯相信我。现在我告诉你,真的不是我,你养伤那三天,我哪里都没有去,只是在帮你处理军务。”
唐长瑜的心里不免有些懊恼刚才这样对留宁,伸手想要抱留宁,却被留宁挡开,唐长瑜与留宁对视,却看到留宁眼底深深的失望与痛苦,可是这一切并不能打消这种信任留宁却不解眼前这些证据的矛盾心里,再次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口:“那刚才那只信鸽是怎么回事?你寄出去了什么?”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插在留宁心口,疼在留宁心里,也同意痛在唐长瑜心里。
留宁的语气变得更加冷淡,极力压抑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可怜自己付诸一腔深情换来的却是这百般怀疑,把纸条拿出来丢在唐长瑜面前,指着上面的字说着:“我再说最后一次,不是我,那信鸽是我在门前捡到的,上面是景利写的说要多注意你,我没有传递消息出去,信不信由你。”
留宁说完这话,唐长瑜能听出她极力抑制的哽咽,留宁目不斜视地看着唐长瑜,唐长瑜无力地抓住留宁的手,把留宁顺手带进怀里,十分愧疚地说道:“阿宁,对不起,我不该疑你的。”
留宁淡淡地嗯了一声,推开了唐长瑜,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门,留下唐长瑜一个人在房内站在原地,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