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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溪鹊看着左丘凉,不进眼皮还在上下打架,就连声音都是低哑的。
左丘凉伸头看了看还躺在榻上的倾百肆,他被溪鹊照顾的很好,就连白天那刺目的伤口都被包扎的很结实。
“我是来看看你。”
“看我?”溪鹊懵懂的点了点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这模样也知道她已经很累了。
“这几日在灵犀辞住的可还惯?”左丘凉找了个椅子,正正当当的坐在了椅子上。
溪鹊叹了口气:“还好吧,虽然白清白酒不在了,但是还有别的厨子伺候着,倒也不赖。”
左丘凉了然,然后将目光转向倾百肆:“你……是怎么救到他的?”
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想知道。
今天到花池边听到侍卫说了那一番话,自己还想着有空还需要再去一趟。
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形,明明没有风的感觉,却隐隐感觉路边的花草发出了沙沙的响动。
明明烈日照不近这一路的绿茵,却莫名有种被日光直射的灼热。
明明谁也没有说过分的话,气氛却越发的凝重起来。
“呵……”阿炫最先出了声。
“也可以这么说吧。”
左丘凉的眉尖动了动,似有似无的。
“你是傻了吧?。”
她回身摆了摆手:“我明明听别人说,是白酒杀了自己的姐姐,又杀了自己。”
阿炫抬了抬头,讶异的看着左丘凉。
她继续往前走着:“我就是觉得这周围的花草都好久没人修剪了……有些不习惯。”
阿炫也继续跟着她走,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左丘凉说出那句话以后,一切都轻松了起来。
“我明天……就叫人来打理。”
“嗯,甚好。”
看着左丘凉的后脑,阿炫脑子一抽,又多问了句:“阿凉……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什么为什么?”她没回头,反问。
“清儿和酒儿……”
“没什么可问的。”她嗤笑一声:“你要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的。”
阿炫浅浅的笑了笑,虽然就是个背影,却觉得这句话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
他也无助过。
也许就是白酒走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从来,从来都没有人似她那般真挚过。
“殿下,我知道您不愿意结束我们的性命,更不想看到现在的一切……”
“但……我与姐姐,本身就是个错误。”
“您恐怕永远都不知道,酒儿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就觉得您一定是凤翎第二个伟大的王……”
“姐姐愿意为了您去死……酒儿也愿意。”
就那样,昔日那个活脱爽朗的姑娘,将手里泛着光的匕首刺进了自己胸口。
没有丝毫犹豫。
整个金翎殿光滑的地面上,血迹斑斑。
“阿炫?阿炫!你瞎想什么呢?”
左丘凉的慰问回荡在耳边,她有些紧张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方才过了许久都不见他回话,才发现他已经停在身后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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