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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轻松了起来。
“我明天……就叫人来打理。”
“嗯,甚好。”
看着左丘凉的后脑,阿炫脑子一抽,又多问了句:“阿凉……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什么为什么?”她没回头,反问。
“清儿和酒儿……”
“没什么可问的。”她嗤笑一声:“你要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的。”
阿炫浅浅的笑了笑,虽然就是个背影,却觉得这句话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
他也无助过。
也许就是白酒走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从来,从来都没有人似她那般真挚过。
“殿下,我知道您不愿意结束我们的性命,更不想看到现在的一切……”
“但……我与姐姐,本身就是个错误。”
“您恐怕永远都不知道,酒儿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就觉得您一定是凤翎第二个伟大的王……”
寰尔尔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话虽如此,不过若是凤翎的人,恐怕不太会留下这东西。”
“无妨啊。”左丘凉转身掀开草皮帐篷的门帘:“反正……我很快就会离开凤翎了。”
寰尔尔呆滞的看着草帘被放下来,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方才说的话。
渐渐的,她穿过烧烂的树林,跑到了池边,看着那些侍卫都在成群结队的运送着从船屋里面缴获的金银财宝,那壮观的模样,属实令人叹为观止。
“哎,这位兄弟。”她随手招呼了一个在一旁盘查监督的卫兵,淡声询问道:“你们可在里面找到人质了?”
“没有。”那侍卫颇为疑惑的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是打哪来的,但还是如实说了。
左丘凉皱了皱眉,继续问:“那花池池底下有一个水牢,你可知道?”
那侍卫明显不耐烦了起来:“你是谁啊?”他看了看左丘凉这一声有些残破的衣裳:“我你怎么知道花池底下有水牢的?”
“呃……”左丘凉木讷的看着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还未等她想明白该怎么回答的,她这支支吾吾的嘴脸却被那侍卫认成了做贼心虚:“来人,把这女子押走,问问殿下怎么处置。”
“是!”
“诶?等等……我……”
于是乎,长达七天未见过阿炫的左丘凉,就这么简单那粗暴的再次见到了他。
被侍卫送进凤翎王宫的议事大殿的时候,阿炫正在高座上看着一卷书。
那认真的模样,更显他的几分成熟。
“殿下,我们大人在花池附近碰到一个行迹可疑的女人,特带来见您。”
左丘凉挣扎了两下,可奈何抓着自己的侍卫力气比自己大了不少,实在是挣脱不开。
身居高位的阿炫将手里的书放下,叹了口气,然后缓缓抬眼看了过来。
当左丘凉的面容跑到他眼中的时候,他也明显愣了一下。
他猛的一拍桌子:“把、把她放开!”
架着自己的这两个侍卫都被吓了一跳,押着她的手一下子弹开,都被这一声桌响拍了一激灵。
左丘凉也愣了半天,或许是察觉到了局面的尴尬,阿炫朝着那两个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大殿关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左丘凉